第14 章 宗门奸细?
回到茅草屋内,赵安平拿出两本秘籍心法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太玄心法确实有些门道,熟读长生诀的赵安平,还是能在这本心法中找到可取之处。
虽然品质上和长生诀差的有点多,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足够,短短几千字,蕴含了很多大道真理。
按照太玄心法的步骤,赵安平开始修习,感悟自身内部的变化,费了很大的劲,终于生成一缕法力。
“虽然这心法已经很玄妙了,但习惯长生诀的效率后,就显得有点慢,好比吃惯了细糠再吃别的就差了点意思。”赵安平摸了摸下巴,思索着两者的区别。
正当准备翻开御兽宝典,门外出现声响,灰衣少年提着食盒来到门口。
香气飘来,肚子“咕”的一声极为应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打开食盒,赵安平大快朵颐起来,闲暇之余,他看到身边的灰衣少年垂涎的样子,说道:“内门弟子的伙食量有规定吗?”
“这个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离谱就行。”少年不解的回答道。
赵安平又划拉过去一只鸡腿,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多久了?”
灰衣少年有了中午的经历也不含糊,直接拿起啃了起来,道:“我没有大名,只有小名为二狗子,记得住事以后就一直在这儿了。”
这么看来,也是一个可怜人,赵安平伸手摸进衣兜内,轻轻的触摸着唢呐,说道:“那以后我的伙食量多一点,咱俩一起吃好了。”
“真的吗!”
二狗子满脸惊讶,他没能想到面前之人,心地这么好,以往接触过的内门弟子中,很多人都显得有些傲慢,虽然他们并非恶人,但那种高人一等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
一顿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赵安平也从他的嘴里听到很多宗门的秘闻,如二狗子这等杂役,年龄一到三十岁就得下山,凭着宗门内的学的手艺,也能混一口饭吃。
而外门弟子没有什么时间要求,不过想学到太玄心法太难了,往往需要完成宗门内的各种任务,凑齐足够的宗门点数才能兑换心法。
“这么看来,牛大力就算通过试炼成为外门弟子,但他修行之路还是很艰辛啊。”赵安平听完二狗子的话,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屋外蝉儿鸣叫,轻柔的风吹拂着树木沙沙作响,明亮的月光照耀大地。
吃饱喝足就容易犯困,这个道理千年不变,吃饱饭的赵安平躺在木床上开始打起了盹。
如此安逸的夜晚,应该会有好梦的赵安平,此时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全身也开始恐惧的颤抖。
果然下一刹那,他睁大双眼从噩梦中惊醒,赵安平梦到了那个画面,他的脑袋又被巨人砍了。
这段时间他每日夜晚都修行长生诀,很久没有睡过觉了,这一次身体一放松,没想到那个梦魇再次袭来。
“阴魂不散呀。”赵安平起身来到屋外打了一盆冷水,开始擦拭身体。
再回到屋内已经没有任何困意,赵安平倚靠着窗边看着月光,思绪飘向了远方,这一天的经历让他感慨不已,这要是放在从前,没人会想到一个唢呐匠的儿子,会有一天加入仙家宗门。
“来不及蹉跎光阴了!”赵安平盘腿而坐,又开始修行长生诀,一夜无话,待到他起身时,已至次日正午时分。
这段时间的修行也让赵安平对练气期有了一定的见解,说简单点,练气期就是不断的修炼出法力,身体内有足够的法力,这才能有朝一日冲击筑基境界。
“不知道牛大力怎么样了?”打算去看看的赵安平,留了一张纸条贴在门口,然后离开了茅草屋。
来的时候简单容易,金三钱大手一挥,所有人腾云驾雾就来到御兽峰。可现在,赵安平只得一路向下,爬到半山腰的位置,通过几座山峰之间的连接桥,到达之前试炼地点。
一路向下,走的他上气不接下气,这山峰实在太大了,过了很久终于来到了试炼地。
可还没缓过一口气,试炼刚好结束,牛大力通过自己的意志成功登顶,赵安平没来得及上前祝贺,白子云就直接将牛大力和牛爱花俩兄妹接引到身旁,随后一道长虹离开了此地。
目见此景,赵安平人都傻了,一声哀嚎响彻此地:“白师兄,我没上车啊!”
下山已经把他累了个半死,更何况现在还要上山,赵安平两眼发黑,索性在附近逛逛,看看有没有有缘人能捎上他一段。
坐那儿休息了好久,顺风车倒是没有坐上,但他发现有个人有着鬼鬼祟祟的举动。
“不会是宗门奸细吧!”赵安平此时打了鸡血一般,立马精神起来。
那人鬼鬼祟祟走在前面,而赵安平则鬼鬼祟祟的在后面跟着。
这时天上的白子云和青凡恰好路过,下面两人的举止一目了然。
“白子云,下面那个是赵安平吧?”青凡转头问道。
白子云揉了揉眼睛,确认道:“师兄,后面那人的确是赵安平。”
“那他跟着疯师叔干啥?”青凡不解的看着白子云。
两人面面相觑,得不出一个所以然,不过赵安平毕竟是御兽峰的弟子,白子云开口道:“要不,我把他叫回来?”
青凡眉头一皱,说道:“算了,在宗门内也出不了什么事,我们两个还是赶紧先把正事办了。”
白子云点头,随即两道长虹划破天空离开了此地。
夜幕降临,时间流逝的极快,身后的赵安平仍尾随着,专心的观察着前面之人。
不过随着视线越来越差,他有点不敢再跟了,前方这人行迹太诡异,这一下午都没怎么停过,而且对这些地方极为熟悉,七绕八绕愣是没有走过回头路。
“要不,先撤?!”赵安平心里有点发毛,夜色下的太玄门还是有点寂静阴森的。
想到这点,他打起了退堂鼓,可刚一转身,一只手忽然搭在他的肩头,然后一道低沉的声音传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