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软软,我手疼
傍晚,江软软和凌越下山回家。
下午江软软在后山上摘了许多红果子,本来农场就有,结果江软软非要自己去摘。
凌越当江软软想玩呢,就在下面护着江软软,任凭她摘果子。
江软软靠在凌越身上,小鸡仔窝在江软软怀里。
一回到家,江软软就进了书房,仔细读了读书上对草药的描述,凌越一进来,江软软喜笑颜颜的说:“相公,温泉旁的花草是半边莲,是草药啊,具有清热解毒,利水消肿的功效。”
凌越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并不认识这种草药,不过既然软软发现了这种草药,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采摘草药卖钱呢?
江软软继续说道:“相公,我们不妨采摘一点,去镇上的药坊问上一问,说不定可以换钱呢?”
娇人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凌越上前抱起江软软,把人放在书桌上:“软软真棒,是我的小福星,连草药都能被你发现。”
说着,轻吻在江软软的额头。
江软软晃了晃凌越的胳膊:“相公,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凌越牵着江软软的手,宠溺的说:“好,我们溜达溜达。”
江软软挎上篮子,凌越虽然不理解,但是还是拿过篮子:“软软想在路上吃果子吗?”
江软软笑了笑没说话。
夜色垂暮,正是每家每户的老太太坐在村头儿唠家长里短最激烈的时候。
而凌越家,是最近大伙聊得最多的。
自打张壮被凌越废了之后,张老太被气的一病不起了。
大家都议论纷纷,这会子看见凌越和江软软,说话的声音小了,但是说的更激烈了。
江软软假装没听见她们说的话,拿过篮子的红果子递给大家伙:“这是凌越特意去山上摘的果子,就当是我们请大家吃的喜果子了。”
那红果子在月光下都能看出来又饱满,又鲜艳,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还伴随着淡淡的果香,让人流口水。
刘大娘接过果子嘿嘿一笑:“呦,我们也算是沾沾喜气儿了。”
“是啊是啊,小娘子,那就祝你和凌越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
一篮子果子瞬间就被分没了,凌越站在一旁没吭声,刘大娘看了一眼凌越,倒是不像往常那般,身上带着一股子戾气,于是壮了壮胆子说:“凌越啊,你这么好的小媳妇儿,可得好好对人家啊。”
凌越听到这话,重重的点头:“嗯,刘大娘,我晓得。”
被回话的刘大娘受宠若惊,要知道平时和凌越说话,他只会回嗯,好。
头一次和自己说这么多话,果然,这人有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吃了江软软的果子之后,大家的口风都变了。
回去的路上,凌越看着江软软开心哼着小曲的样子,心里塌陷了一块儿:“软软,你是为了我,所以才这样做的吗?”
江软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凌越,不光是为你,是为了我们。”
月光下,江软软像是被一层轻纱笼罩。
皮肤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瓷,白皙、细腻,眼眸中闪烁着清澈而深邃的光芒。
红唇轻启:“凌越,我们往后要生活在村子里,我知道你无所不能,可总有我们照顾不到的地方。”
凌越把人拥进怀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搂的越来越紧了。
江软软回抱住凌越,轻轻拍打着男人宽阔的背。
“软软,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江软软摇了摇头:“凌越,要是没有你,我现在可能已经饿死了。”
凌越捂住江软软的嘴:“莫要说这样的话。”
江软软看着凌越孩子气的举动,勾唇笑了笑:“好,不说。”
软嫩的舌尖触碰到男人粗糙的掌心,凌越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抽回手。
江软软丝毫没有注意,牵着凌越的手往家走。
今天走了太多的路,凌越烧了一锅水,打算让江软软泡泡脚。
江软软脱掉外罩趴在榻上,摇晃着腿看书。
凌越试好水温,把洗脚桶端进来:“软软,泡脚。”
“啊,好嘞。”
江软软脱掉白袜,放进桶里,白皙的脚,纤细而柔美,每一个脚趾都修长而匀称,好像是用白玉精心雕琢而成。
凌越半蹲在地上,轻轻的揉捏江软软的小腿,江软软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相公,我欢喜你。”
“嗯,软软,我也欢喜你。”
泡好了脚,凌越出去倒水,江软软躺在榻上翻来覆去,今晚才算是两人真正的洞房火烛夜,毕竟前些日子,两人意识都不清醒。
江软软羞的蒙进被里,想起来外祖母塞给自己的小册子,里面的人儿各式各样的动作让人面红耳赤。
那夜给江软软留下的印象并不好,很疼,不过后来好像自己的身子不像是自己一样。
凌越一进来就看见江软软像是一只鸵鸟,撅着屁股晃来晃去。
“软软,熄灯了?”
江软软从被子里出来,发丝缭乱,脸颊微红,看凌越的眼神带着躲闪:“好,熄灯吧。”
凌越吹灭了蜡烛,一片黑暗。
江软软适应了黑暗,能看见凌越大阔步的走过来,男人身上冷冽的味道夹杂着皂香味儿沁人心脾。
然后是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凌越光着膀子上榻,看着还跪坐在榻上的江软软,愣了愣。
有点担心的问:“怎么了,软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大掌摸了摸江软软的额头,微微发烫,凌越以为江软软又发烧了,赶忙起身要去掌灯。
江软软攥住了凌越的大手:“没有,相公,只是天气有点热了。”
凌越又摸了摸江软软的耳根儿,确定江软软没有发烧后,这才松了口气:“觉得热,就脱了里衣。”
江软软动作慢吞吞的,脱裤子的时候,手不小心按到了凌越。
凌越只觉得娇人像是一点劲儿都没有一样。
小猫似的抓痒痒一样。
江软软懵懵的问:“按疼你了嘛?”
凌越点了点。
江软软猛地收回手,说话的声音娇气:“那怎么办啊?”
凌越耍赖似的蹭了蹭江软软的脖颈:“软软,我手疼,你坐在我身上好不好?”
单纯不谙世事的小白兔乖乖的点了点头,凌越亲了一口江软软,平躺下去。
大灰狼把小白兔拆卸吞进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