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噩梦
此刻梦境中，五条悟听着脚下杰的话满足感在心里填充，正当他走下一步动作时杰的身影忽然消失周围的环境也在变化
“这是什么情况？”
摆开战斗姿势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动静，环境停止了变化而四周的环境他再熟悉不过了
不久之前才去过的薨星宫
“什么东西，怎么到这晦气地方来了”
一想到挚友和保护对象差点在这里被杀五条悟便给它贴上了“晦气”的标签
而他吐槽完后身子一转，杰和理子的身影出现在他的不远处，杰似乎在说着什么而最后他伸出了手朝向哭泣的理子
理子正准备握上去伏黑甚尔杀来一枪结束了理子的生命
“这是之前发生的事吗，一个回顾？”
他知道这里的最后结果就没有太多担心理子的安危，而杰和伏黑甚尔的战斗他看到了最后
当看到伏黑甚尔一唾沫吐向杰时他下意识一个赫就打了过去，而赫穿过了甚尔的身体甚至是薨星宫的墙体
“可恶，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死这么快了”
五条悟墨镜后的眼睛瞪大语气凶狠地看着甚尔说道
之后五条看到了甚尔带走了理子的尸体，他心里一颤
“为什么理子被带走了，光乐呢，他怎么没出来？”
疑问充斥着五条悟的大脑他强压下疑惑继续看了下去，他看到了甚尔将理子的尸体交给盘星教
“不可能吧，这是当时的另一个结局？”
五条悟看到了自己和甚尔的战斗，看到了自己抱着理子的尸体周围是盘星教教徒的掌声，热烈的掌声在他耳里确实世上最刺耳的噪音
即使知道自己做的事没有什么用他还是用处了赫
当他看到自己询问杰要不要把这些人杀了，而杰说没有意义的时候他感到有些压抑，因为是旁观者他也看到了杰的眼神，因为自己的价值观而不能做出的事让杰也感到了同样的难受
“理子死了，天元不能同化了，这到底是什么？”
五条悟只觉得这是一个虚假的骗局，但他的好奇心一直驱使着他强行看完这个骗局
他看到了一年后杰和自己如同现在一样分别独立完成任务，而自己也将术式从手动操控改为了自动操控包括苍与赫的掌印学的差不多了，而自己也朝着领域和长距离瞬间移动学习了
“终于看到了个好消息了，未来的我还是这么强啊，赶紧记下毕竟是我自己的东西，等会儿试试吧”
五条悟欣喜地听着另一个自己在那里对杰和硝子的讲述，但他突然意识到了个问题
“奇怪，从薨星宫那里就没看见光乐，到这里以我的性子应该会找他打一架，为什么没有呢？难道这是杰没有遇到光乐的走向！”
想到这点可能性五条悟感到了些许震惊，自己和杰打架一下子就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发展
果然他就是天选之子吧！不过幸好这个世界有光乐，理子没事天元同化
他说着就看向了杰，杰的身形跟以前比消瘦了许多，没好好休息吗？
而另一个自己也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
而杰的回答只是天气太热累的，而过了一会儿五条悟听到了杰的声音，但他的嘴却没动
“悟成了最强，所有任务他都能独自一人完成，硝子本来就不会外出执行危险的任务，我独自一人的时间也自然而然变多了”
怎么回事，我能听到杰的心声了？
杰没有停顿继续想着
“那年夏天非常忙，或许是受到去年灾害多发的影响吧，咒灵如蛆虫一样大量涌出
拔除、吸收、不断重复、拔除、吸收，无人知晓的咒灵的味道，仿佛将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完整吞下肚，这么做是为了谁？”
五条悟听着挚友的心里话不由感到难受，他一直没问过杰这些，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味道肯定很恶心
决定了，以后自己的甜食分杰一点，至少在这点上他能做到，但现在他对这个世界的杰有些担心
“杰现在的心理，不会出事吧”
夏油杰的心里话继续响起，五条悟默默听着期间周围的环境不断变化，有时在电车上，有时小巷子内，最后出现在了高专
而此时刚洗完澡的夏油杰遇到了崇拜自己的小学弟，灰原雄
“夏油学长！”
“灰原”
当看到夏油杰脸上浓重的黑眼圈时，灰原站直身体说道
“学长辛苦了！”
夏油杰看着眼前这热情似火的小学弟心里压抑的情绪得到了一点释放
“要不要喝点什么”
“哎呦，太不好意思了啦，我要可乐”
……
五条悟听着两人的交谈知道了灰原有个任务要去远地
而杰拜托灰原带点土特产，当五条悟听到杰考虑自己的胃口选择特产时心里有些感动
后面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到来，灰原离开，五条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他听到了杰说出杀死所有非术师是惊讶大于震惊
依照杰的价值观这种话是绝对不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如果是以前五条悟会直接说出这句话
可听到了杰的心里话后他慢慢害怕起来，他害怕杰会变得跟他想的那样
九十九由基离开时说可能有另一个星浆体或者新的星浆体诞生天元安定下来，他人都要炸了
自己和杰拼死拼活保护的人死了，结果你说有可能有新的替代品，你说你……
再想了想毕竟只是猜测，冷静冷静
后面看到的东西都令五条悟震惊，灰原死去，乡下的咒术师被关在笼子里，杰的转变杀死众多普通人
每一件事都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本能想要关上这一切让这一切消失，可理智却告诉他应该看下去如果未来发生了这一切他有改变的机会！
视角来到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对峙，在硝子的电话通知下五条悟找到了离开的杰
“解释一下，杰”
夏油杰稍微偏过头
“你应该从硝子那边听说了吧，事情就是那样而已”
“所以你就要杀害术师以外的人吗？连父母都杀”
此时的五条悟脸色阴沉的可怕，太阳照射头发的阴影照在脸上反应出了他此时躁动的心
“总不能只给父母特殊待遇吧，而且如今我的家人不只他们了”
五条悟咬牙说道
“我不是问你那个，你不是不想做无谓的啥人吗？”
夏油杰语气轻松地说道
“当然有我的用意，也有意义以及大义”
“才没有！你想杀了非术师打造只有术师的世界？那种事怎么可能办得到，做这种小家子气又绝对不会实现的事就是毫无意义！”
人群来来往往，此时两人仿佛独处一片空间
“真是傲慢”
“啊？”
五条悟确实是越来越不懂自己这个挚友了，思想的转变此时说的话，他什么都不懂他只想知道挚友为什么会做出与自身言行完全相反的事
而接下来的一句话五条悟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换做是你就办得到吧，悟”
“明明自己做得到，却想说服别人这种事绝对不会实现”
夏油杰转身看着五条悟询问对方
“因为你是五条悟所以是最强吗，还是因为你是最强所以是五条悟？”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如果我能变成你，不觉得这种荒唐的理想或许有可能实现吗？”
五条悟瞪大双眼，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我已经决定了我的生活方式，再来只须努力完成能力所及的事”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五条悟摆出了虚式茈的手势，夏油杰的身影逐渐没入人群
“想杀的话就杀吧，那也是有意义的”
最终五条悟只能不甘地握紧拳头，而一旁目睹一切的另一个五条悟则是面色平静
“没事的，我已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了，我会把杰带上正轨的，混蛋家伙把自己的思想灌输给我后开始搞什么大义是吧”
五条悟尽量安抚自己不让情绪爆发出来，他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他一定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此时光乐的手从被子中伸出，镜花水月握在手中
“该结束了，解”
五条悟一下便从梦中醒来，他做起身看了看闹钟还很早
“现在杰应该还没醒，算了先去验证那个梦里的事吧”
说罢进行简单的洗漱和换衣后便到了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