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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倍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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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不断重复姐姐的唠叨,李安然并不厌烦,反而倍感温暖。

    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些另类事件使他原以为“妹控”

    是一种异类,但现在意识到有这姐姐的保护,真的让人觉得无比幸福。

    李景江观察了下表,认为时间差不多了,便打断他们说道:“好了,时间快来不及了,今天可能会有很多人,咱们最好早点出发,以免耽误重要的行程。”

    “没错,我们应该早一点去。

    上了车我还可以跟你们多聊聊。”

    李安然应道。

    即便心中有千般不舍,李念也只能接受这个决定。

    他们故意没有选择骑自行车,而是步行前往火车站,希望途中有更多的交谈时间。

    一到车站,只见站台上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其中有来欢送的知识青年群体,也有很多亲属朋友来道别。

    长辈们痛心不已、低声抽泣,而青年们也在离别的边缘饱含泪水、满心遗憾。

    上车后,李安然挑了一个靠窗口的座位坐下,半身子探出车窗,和父女俩继续对话。

    尽管内容老生常谈,但双方仿佛仍无法言尽心中的留恋与悲凉,反复交谈着,希望能减轻那份不舍的情绪。

    眼看着快要开车,秦淮茹和何雨柱匆忙赶来,秦淮茹泪流满面,走到车窗旁说:“李安,过去的我错了,千万别记仇。

    你和棒梗在同一个地点插队,请看在他也是我们邻居家人的份儿上,帮我好好照顾他。”

    “秦婶儿,棒梗年纪比我大,应该他反过来照顾我。”

    李安然内心暗讽,表面上并未追究,不是不想,而是场合不适宜。

    在这送别的情境中,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他会认为自己对送别的母亲或邻居造成了麻烦。

    “算了,既然我们都是同院的,我一定会尽量帮忙。

    但是如果我姐姐或我爸受到欺负……你就休想逃脱。”

    李安然扫了一眼表情僵持的棒梗,没理会他。

    “放心吧,没人会胆敢欺瞒我爸他们,毕竟我爸是去了办事处工作的人,不管官职多么小,总是代表着官方。”

    以上内容是我根据您的描述重新构建的文字,并试图使其更为连贯,中文中省略的部分我会尽量填补完整,如果您有特定的内容需要补充,欢迎告知。

    老话常说,百姓不与官争锋!更不必提秦淮茹对这群人的了解,清楚他们是不洁身自好的,这时候居然想要欺压人,这不是拿着蜡烛撞墙,自找麻烦(照字面解为照着粪便去,形容行为荒唐)!

    在火车鸣笛声响起、预告出发之际,秦淮茹未等她说完告别的话,车门就已关闭。

    对李安然来说,他已经无暇去理会她,只是向父母和姐姐挥手道别,并大声叮嘱他们要善待自己,无声的泪水悄然滑落他的脸颊。

    相较于哭泣,还有些特例是不存在的——例如棒梗。

    他没有掉泪,甚至连告别都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到秦淮茹。

    他晚来一步是原因之一,车站边座位早在他人抵达前就被占光,另一边也是同样情况。

    所有人争先恐后跑到窗边与家乡的亲人做最后告别,他完全无法挤过去。

    幸好当火车启动,那些知识青年才纷纷归位。

    “兄弟,这是我的位子!”

    一名同样是京腔口音的知青盯着侵占他位置的棒梗。

    “这可是你的位子?”

    棒梗满不在乎的表情:“座位上写你们的名字了,它会回答你吗?”

    “嘿,小子还挺横!”

    知青笑了,随后身边四五个伙伴包围上来。

    然而,棒梗面对一对一或许不怯懦,面对众围而来却畏惧了。

    然而此刻的李安然选择了旁观。

    别人愚蠢送上门的挑衅,他可不会出手。

    不落井下石算是他对人性的宽容,还想指望他援助更是痴心妄想!

    不久后,棒梗便被迫让出了座位,旁边的人只看着热闹却没有施以援手。

    他们很清楚,这些都是北京城的顽劣青年,轻易碰触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多亏列车长适时出面,才止住了进一步的纷争。

    “你们都是去支持乡村建设的,丢掉那些不良习气。”

    火车上的知青指向被挑起矛盾者,对列车长低头承认:“是他先占了我们的位置,我们并不愿生事。”

    “这样就好。”

    列车长点点头,转向棒梗。

    “自己晚来占别人的位置就是错误。

    如果每个人都这样,秩序全会乱成一团。”

    同时警告:“你也无需怨怼,别愣着了,去找车厢连接处坐。

    去东北可不近,好好休息,不然接下来只会更加难受。”

    棒梗即便内心不甘,但也只能服从。

    他曾希望李安然能帮他一把,至少让让位置,不过却发现好友已靠着窗户陷入沉睡。

    “这就是他!”

    虽然并未真的误会李安然在睡,但心里的怨言却忍不住脱口而骂,提着凌乱的行李跟着列车长走向车厢连通口。

    而此时,李安然闭目享受这场意外的好戏,“真活该!自以为在家被捧在手心,人人围着他转,结果还不是要承受这股委屈的怒焰。”

    遗憾未能目睹更多 味的碰撞,他的心情稍微有点失落。

    李安然早已决定了,这趟旅途只专注于自己的小世界。

    因此出门前戴好帽子、围上围巾,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倚在位子上,仿佛进入了休眠状态,旁人只当他已入梦,便不会轻易前来攀谈。

    就连坐在他对面的人也会压低嗓音交谈,怕打扰这位安静的旅客,看来这个年代的人际关系依旧美好,李安然身边的那些稀奇古怪家伙如贾家人并不常见。&34;咣当!咣当!咣当!&34;

    70年代的老绿皮火车,最大时速也只能达到每小时七八十公里,但日常行驶通常在三十到五十公里范围内徘徊。

    李安然要去的那个地方虽然不算很远,却并未处于东三省之内,路程还是有一段距离。

    首日旅途中,李安然几乎一直在座椅与车厢边缘假装熟睡,只在吃饭和方便时活动,这让旁边的知青误以为他生病,善意探问几声,他心中微觉尴尬。

    第二天起,彼此已稍为亲近,李安然也不愿过于疏离群体,于是加入大伙聊天,但牢记父亲和姐姐的叮咛:多倾听,多观察,少发言。

    他甚至连自制方便面都没有取用,以免引人注目。

    只带了一些面饼、卤蛋以及小菜,相比之下,生活还算不错。

    在这点上,他大方而不显山漏水,仅分享给几位同伴共享。

    多数时候,他只是闭目养神或沉浸在游戏世界里。

    其他人习惯了他这种习惯,也就习以为常。

    火车沿途停靠数次,每停下总有几位知青下车寻找机会。

    由于这是专列,不会接纳新的乘客加入,原本拥挤的空间逐渐松动,棒梗也终于能坐上较为舒适的席位。

    历时两天两夜的长途跋涉,最后李安然抵达了他的目的地站台,这是一处颇有历史气息的小站。

    下车的知青虽不少,但他们分散离开,只有友情的纽带让他们在分别前叮嘱彼此保持联络,互相关心——哪怕不在同一个地域,但总体上还是相对较近的地方。

    至于这些人是否会认真践行那些诺言,则是难以判断,毕竟在这个年代,数十甚至十几公里的差距都足以视为遥远。

    离开火车站后,他们跟随当地工作人员前往汽车站,因为目的地城市的路程和人们的去向各有不同。

    李安然本人对此毫不介意,一路上他又有所精进,身体精力充沛,无比振奋。

    他们九个人坐上一辆车继续旅程,而棒梗也在其列。

    是李主任的刻意安排,还是纯属巧合?通过私下调查,得知这个小子所在的插队之地距李安然故乡实际上不太远,直线距离不超过十里。

    然而,这并不是最终目标。

    众人搭乘了整整一天汽车之后,还需要走一整夜的山路。

    幸亏当地人经验丰富,早早做好了准备,插队村庄各自派来了人手,牵马驼车载着乘客前来汇合。

    令李安然惊奇的是,只有他孤身上路赴约,其他八人被划为两组前往两个相隔颇远的村落,只剩李安然独行其道。

    对于那八个知青来说,李安然显得颇为可怜,毕竟在这个陌生之地,没有一个熟人的陪伴很容易陷入困境。

    就连木棒也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

    然而无人知晓的是,这样的效果正合李安然之意,他更希望人群稀少一点。

    等到那八个人都离开后,李安然又静待片刻,确保无人察觉,才再次拿出游戏中积累的一些物资,因为他不想在目的地被人追问这些是从何而来的谜团。

    原来两大包瞬间扩展为五个大包,装满了衣食住行等物品,其中包括了几乎一整箱白酒。

    忙碌完毕后,李安然又等待了一阵子,一辆简陋的驴车才迟迟出现。

    “你是青年同志吗?”

    赶车的大叔年岁已高,方言带着浓厚的地方特色,不过他的口音还好能理解。

    “我是,大叔,您是岗岗营子的人吧?”

    李安然微笑着回答,心里多少有些兴奋。

    “是的,小伙子,不好意思,路途有些颠簸耽误了时间。”

    那位亲切的大叔下车欲助一把,“来来,帮你拿行李。”

    “不用不用。”

    李安然不愿别人插手,他直接将两个大包放到早已装满货物的车板上:“大叔,您以后不必叫我同志,就像家人一样,就叫我安然吧。”

    “嗯嗯,安然,你就坐好了,我们要尽快回去,不然可能晚了。”

    大叔微笑着点头。

    等驴车出发,叮当作响的铃声回荡在耳边。

    “大叔,我能问个问题吗?你们村里以前有青年来过吗?”

    李安然假装感兴趣。

    “有的,最早那会儿有六个,四个男生,两个女生。”

    大叔热情地讲述道,“但我记得很清楚,后来来了走,走了又来,人与人早已经不一样了。”

    “那现在我们村里还有青年吗?”

    他又提问道。

    “村子剩五个青年了,三女两男,加上你刚好六人,男女比例各半。”

    大叔回答着,笑了笑,“之前的那位啊,他哎,算了不提了,我们屯子一直都是六个。”

    一听这,李安然豁然开朗。

    原来他独到岗岗营子,是因为这个村原本只能接纳六个青年人,恰巧还缺一人。

    至于为什么少一个,他心里明白,这些问题在到了目的地自然会有答案。

    “大叔,你们村里之前是不是有两个叫胡八一和王凯旋的青年人?”

    提到这个名字时,李安心思有些微妙。

    不可否认,主任李先生虽说行为糟糕,但对于收了钱就会办事这一原则,却是实实在在的信守承诺。

    不仅把李念的工作分配得当,更因为金色的纪念品,他特别联系了南锣鼓巷街道办事处主任,求得照顾,并且给了李安然一个选择插队机会的选择权。

    原本对于去哪个地方插队李安然并未纠结太多,只要是在北方向阳的山乡便行,因为那边山林众多、水源充足,丰富的自然资源让他可以安心挖掘金手指潜在价值。

    但他在拿到的插队资料里意外发现了一个看似熟悉的地名:岗岗营子!

    确认这个地点几乎与记忆相符后,李安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并趁机将木棒也安排到了相邻不到十公里的另一个村庄内。

    都说君子早晚会有出头之日,但到了李安然这里,即使还没有实现日日夜夜的辉煌,也不可能等待那么久。

    李安然很想知道,他身处的这个时空究竟是单纯的乡村宅院呢,还是像港台时期的多元化年代剧世界。

    至于那两个&34;鸟类生物&34;生活的时空算不算年代剧,根据剧情的整体发展时间线来看,称作是也不为过!

    “胡八一?王凯旋?”

    赶车的大爷沉吟片刻,接着用力一挥马鞭,“啪”

    的一声响亮,“没错,真有这样的人物存在!”

    “哦?他们还在岗岗营子吗?”

    李安然急切问道。

    “不在了,早就离开了!”

    老者仿佛突然间想起些什么,声音略带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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