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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李景江感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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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李景江感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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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小念,安然这是要去锻炼,不是享受,”

    他的见解丰富广阔,“受苦些也是成长的一部分,就像我们工厂的产品,经历了重重磨砺才能铸就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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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念不服气地说:“是是是,爸爸你们讲得很对。”

    接着又担忧,“可是弟弟既然要远行,我们应该为他做足准备吧,听说那边比北京要冷很多,棉衣和被子绝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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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景江点头回应:“这个不必忧心,我已经跟叔叔们商量过了。”

    他又看向儿子:“对了,那块金条记得回头给我。

    我让朋友为你弄点随身防护的物品,出门在外,还是安全至上。”

    &34;防身的工具?爸,是这个吗?&34; 李安然而眼神闪烁,做了个类似八卦的手势问道。

    李景江的确有 ,每次出门到异地执行工作,他都会从厂保卫科领取武器。

    现今社会路况复杂,乡下的民风也不可忽视,有的地方甚至非常强悍。

    特别是一些荒僻之地,路上随意设立关卡还算合规,可万一遇上有倚赖过路车子维生者,事情就没那么简单。

    轧钢厂不同于一般企业,对于容易经过危险地区的运输任务,除了人员陪同,还会发配武器以保护人身安全。

    保卫部门的意思是,遇到可疑情况,毫不犹豫,可以直接开火!事后的问题由工厂来承担——这便是拥有数万人厂子的力量所在。&34;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别胡言乱语。&34; 李景江并没有明说是否有这种保护措施,“不管如何,这些都仅供自卫。

    不到必要之时别鲁莽行事,若确实需用,请不要犹豫!”

    &34;一旦出了事,只要你平安无事,其余一切都不足挂齿。&34; 李景江强调道。

    李安然点头回应:“爸,我会把握分寸的。”

    &34;我很信任你。&34; 看到儿子坚定的样子,李景江笑了。

    “顺带提下,上次师傅送货时留给了你另一根金条。”

    他又添了个话题,“他说要我提前准备好所需之物,并让我收好。

    回头师傅会来取走一部分,我们在那边会碰头。”

    前面层层铺垫,李安然和李念现在能接受的信息多了许多。&34;好,那金条下午我就换成现金和票据。&34; 李景江并无追根究底的想法,“小念,下午你可以陪安然先去转转,首要解决被褥和棉衣。&34;

    &34;不必再购置棉衣,我想办法搞几件军大衣。

    既然老人将先拿一些,那就准备得多一点,免得到时需要用到却没有地方采购。&34;

    “爸爸放心,这事交给我。”

    李念答应道。

    李昂看着父母,内心无比庆幸自己没落在那些恶棍家庭。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这具身躯的母亲。

    然而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让人厌烦的嗓音:

    &34;李师傅在家吗?&34;

    那个开口的,恰巧是曾坑惨憨柱一辈子的秦淮茹。&34;她还有脸来此?!&34; 李念怒不可遏地抓起旁边的菜刀。&34;好心肠的大姐,何必为这样的货色计较!&34;李安然立刻从妹妹手中接过刀子,“别激动,我们已有定计,让她无从下手为宜。

    先听听她有何打算不迟。”

    &34;弟弟说得有理,我去应付一下,你们待在屋里别出来。&34;李景江赞同道,随即离开厨房走向大门。

    一出门,眼前的场景让他略感惊讶:不只是秦淮茹在场,棒梗、贾张氏也在,甚至易中海、何雨柱这两位也已归乡。

    可想而知,他们都是因收到风声而来助阵。&34;李师傅在家啊&34; 秦淮茹笑得很假地上前打了个招呼。&34;有什么事?&34; 李景江面色平静地看着所有人。&34;听说小然也要去那个……,刚好我家棒梗要去同一个地方,我们都住在大院子,我觉得可以让小然和棒梗一路同行,也好互相照应。&34; 秦淮茹继续解释着她的企图。

    站在厨房 的李安然闻言,顿时被这话逗笑了。

    你们贾张一族,想偷偷占了我姐的岗位还不够,如今没得逞,反倒想让我们照顾你们的小子?真是恬不知耻!

    的确,对于禽兽这般无理之人,谈底线、顾脸面无疑是白费功夫。

    它们听懂音乐能产奶或提升品质,但讲道理给它们根本没作用。

    正如牛听了悦耳的音乐能受益,但你与禽兽谈条件、讲规矩,他们才不管这些!

    “嗯嗯,李小啊,你知道吗,你在家里是小祖宗,到了东北那种地方肯定会吃不了那份苦。”

    贾张氏接着话茬说道,“棒棒能陪在他身边,一路上他受的苦就会少些。”

    “依我看,不如让你孩子跟咱们棒棒一块去吧。

    我那聪明的小曾孙,准会把他照顾得好好的回来。

    不过,帮忙总不能免费对吧?棒棒在那的生活费用,得你家那小子担着。”

    她说着。

    李念听到此话,清澈的双眸顿时瞪大,她迅速从一旁抓起菜刀,就要冲出去。

    “别!别!”

    李安然连忙阻止,“他们是故意找我们的茬,若真动手,反而会中他们诡计,不值当。”

    然而李念还是固执地紧握着菜刀。

    “不行,我真的忍不了!”

    她毫不松手。

    “我才是当事人,这种事,我应该出来解决。”

    李安然并未打算妥协,轻轻一带,拿回了菜刀,并转身冲出厨房。

    “姓贾的太过分,我今天跟你们拼了!”

    提刀照准棒棒,李安然愤而挥舞。

    在李安然气势汹汹砍来的时候,所有目击者都愣住了!秦淮茹一声惊呼:“呀——”

    吓得花容失色,作为母亲本想挡在儿子前面保护,但她潜意识的动作却是闪在一旁,露出满脸炫耀表情的棒棒。

    看见李安然的刀砍来,这家伙瞬间露出恐慌之态。

    笨拙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连躲闪的念头都没有,只能傻愣愣站在原地。

    旁边的钱氏则直接吓得坐下,紧接着就是真实的“哗啦”

    一下……吓尿在了地板上。

    年纪稍大又反应迟钝的易中海也没能及时反应,阻挡这突发的情况。

    正所谓关键时刻,还得依赖那院里的战斗英雄。

    果然,“停!别杀!”

    何雨柱在最后一刻拦住李安然,伸手欲夺走其刀。

    然后,在一片混乱之中,这不明事理之人感到天旋地转,猛然跌了个踉跄,摔倒在地。

    当发现有人算计自己的家人包括何雨柱时,对他的厌恶比对那贾家人还深沉:你是自个愿意吸贾家的血无所谓。

    你乐意接受秦淮茹各种摆弄你、陷害你,是你自家事,别人管不到。

    但他最该被骂的是把别人的未来当成赌注去巴结贾家人。

    你自己想与秦淮茹结合,甚至愿意对贾家作出付出,那是你的自由,无人干涉。

    但他万万不该为了贾家的冷酷无情,而算计到坑害李家人!

    看着何雨柱企图压住刀锋的动作,李昂巧妙施展“风车脚法”

    ,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那人举起、甩到地上。

    “砰”

    地一声闷响,眼前的黑暗中何雨柱尝到唇间一丝甘甜。

    噗!

    突然,一股怒火难挡,李安然忍不住地猛然一声:“啊咳!”

    鲜血四溅,直接喷在毫无防备的易中海上,让他脸上糊成了一片。&34;啊啊!&34; 贾张氏顿时尖声叫了起来,吓得瑟瑟发抖。

    “安静!再吵,我就宰了你!”

    李安然恶狠狠地转头盯着她喝道。

    游戏中的历次杀戮所积攒的杀气犹如传说般涌起,让贾张氏就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一样,瞬间噤若寒蝉,但紧贴身体的厚布裤子却因刚才的冲击显得更为湿润。&34;你你怎么能这样?!&34; 易中海惊惶失措,完全失去了平时作为大掌柜应有的从容镇定。

    尽管他喜欢假装公正,偶尔为小户人家主持些公道,夜里也会送粮食给寡妇何雨柱,甚至还曾图谋自家养老问题,把何雨柱卷进来,但他忘记了世事道理:软弱的人害怕强硬,强硬的则惧怕霸道,霸道之人畏惧无惧,而无所畏惧的人往往最可怕。

    面对如此激烈的“疯狂”

    之举,平时那个威严的大掌柜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受了惊吓的小老头。&34;我怎么会这样?易中海,你怎么不来质问你们的作为呢?&34;李安然目光掠过那些旁观议论邻居的脸,开始了揭露,一手持刀,逐一指名道:“秦淮茹、贾梗、贾张氏、何雨柱、易中海,你们以为我老李家人畜无害是不是?”

    明明清楚家里留在城里的名额本应给自己的姐姐,但他们还是花手段抢占,若非棍梗无意说漏了嘴,这事可能就会成了家中永远的秘密。

    “易中海,你说一直讲究公平公正是真的?那不过是你们为自己利益口是心非罢了?”

    从前,出于和为贵的考虑,有些事他选择视而不见。

    然而现在,他意识到好人常被害,驯顺的马任人践踏这句话果然没错。

    “姓易的,你半夜三更约寡妇幽会,还在地下窖里,究竟图个什么乐子?”

    每天资助傻小子贾梗光明正大,可轮到自己就避讳名声,只能夜幕掩护,并且每次一拖就是半个小时,甚至更多,这资助真是名不副实。

    “还有你,何雨柱,自甘做秦淮茹脚下一条狗也罢了,竟敢拿老李家的安危作为代价,你凭什么?”

    平时你们虽然并无太多恩怨,但现在看来,“我们虽然不甚往来,也没任何仇隙,对吧?”

    李安然不解的是,“这么多年,秦淮茹到底是怎么让你痴迷成这个样子?你一心向往着她的欢好吗?还有那棒梗,我都开始怀疑他的真正父亲不是贾家人,是你才对。”

    若换作平日,何雨柱定会反唇相讥。

    此刻血如泉涌、眼发黑,身体软得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他哪里还有力气回答?

    易中海满腔愤慨,气得面红耳赤,但他面对菜刀无法反驳——李安然所言绝非虚话。

    他曾目睹易中海深夜送粮到秦淮茹处,且这行为还常常发生,这让人心生戒备,真是表面光鲜,人不可貌相。

    他又转向秦淮茹说:“秦淮茹,多年来的疏远并非全因我不信任,实在是防你一手。

    你别以为私下偷偷做些什么就瞒得住所有人,我问问你,做单身女人上环有何理由?”

    难怪人们常常议论你在工厂里乱来,毫不忧虑可能面临的后果。

    原来是悄悄上了避孕环来便于这番活动?我想问问你,这三个孩子真的都叫贾吗?”

    听到这句话的秦淮茹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她的环是背着所有人秘密安装的,还是刚刚产下愧花不久就完成了此事。

    本以为这是别人不知情的秘密,如今却被李安然直言揭破!

    秦淮茹原本想要反击,这种事情去医院查一下就知道真假,根本没有撒谎的余地。

    一想到曝光后的困境,她原本风韵犹存的脸庞顿时变得毫无血色。&34;姓李的,今天就跟你拼到底!&34; 额头砰砰响的傻蛋,面对李安然一连串的揭短,羞耻心竟然压过了恐惧,直奔李昂扑来。

    李安然一抬脚,直接将其踹飞出去,比冲向她时更快的速度飞向远方。&34;呃~&34; 还没落地,傻蛋就又捧住腹部呕吐不止。&34;救命啊~来人啊~快来啊!!&34; 身为孙子极度疼惜的贾张氏仿佛瞬间移除了一道隔音墙,凄惨的喊叫声顷刻在整个院子炸开。&34;你继续喊啊,你怕死的老太太!&34; 李安然面无表情地盯着她:&34;只要你不怕丑事被人知晓,不畏惧害人的恶行曝光,你就叫得大声些!&34;

    &34;什么?!!&34;

    无论是易中海、看热闹的群众甚至秦淮茹,都被这突发的情况惊愕得目瞪口呆。

    虽然聋老太太的逝世全院子人几乎都知道,但在这件事上谁都没想到和贾张氏有所关联。

    然而,看见贾张氏如此震惊的样子,莫非她真与此事有关?

    &34;告诉你们这群畜生!我们老李家宁不惹事,也绝对不怕事!&34;李安然握着手中的菜刀,一一指向他们:&34;纵使我无法逐一惩罚,但别忘了,棒棍可是跟我一起下乡插队的战友!&34;

    &34;要是惹毛了我,嘿!哪座荒山不能做葬身之处?到时候不是你们见不着我孩子的,就是让我连根毛发都不留给你们!&34;

    这时,一直在旁边沉默的李景江忽然开口打断,严肃的面孔走至儿子身边,伸手取回钢制切菜刀,说:&34;小 ,别胡来,好好待你的家伙,不要搞脏它。&34;

    这样保护儿子的程度,如果不来六个大拇指称赞父亲深沉如山的深情,那就显得有些失敬了!

    李景江从儿子那儿接过菜刀,抛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板着脸转向那些 们。&34;咱们李家人也算是胡同的前辈了,院落还没现在这些房子的人住进的时候,我李家已经在这安身立命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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