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来接人好啊
太阳西斜,美好的相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江父江母两人下工,很快找上门来。
“秦苒,你把我们江小宝怎么了?秦苒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回来了!”
秦苒没动,让他们在门外晾了半晌,降降火气,等到两人骂不动了,这才慢悠悠起身,吱嘎一声打开了大门。
江母推了把秦苒,不管不顾冲进门,待看到江小宝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时,大脑嗡的一声,怒火让她理智全失。
“嗷”的尖叫一声,红着眼珠子,举起巴掌不管不顾朝秦苒冲过去。
“小贱人,你凭什么打我家小宝?我打死你个贱货!”
秦苒扭身让江母扑了个空,江母没收住力道,差点来了个狗啃屎,幸好把赶来的江父一把搂住。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江母气的不轻,死命挣脱开江父的手,二话不说又冲了上去!
“噗通!”一声,世界终于安静了,耳根子也清静了。
有些人就是贱,非暴力不合作,那就只能成全她了。
秦苒不再惯着她,一脚把江母踢出两米远。
那力道,看的宋奕璟龇牙咧嘴,这得多疼啊,该!
欠揍的玩意,非得上赶着挨揍,不虐她虐谁?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坐下来说呢?
非得挨一顿揍才老实,何必呢?
江母半晌没爬起来,躺在地上懵逼了。
“嗷!我不活了,老头子,秦苒欺人太甚,我活不了啊,给我打死她!”
江父踌躇着不敢动,一段时间不见,秦苒战斗力明显强了不少,刚刚那一脚的力道,就是他这种常年下矿的汉子也做不到啊。
何况屋里还有个男人虎视眈眈。
他根本不敢动,男人那阴森的眼神像要吃了他似的。
但凡他敢动秦苒一个手指头,男人非出来撕了他不可。
江父僵了僵身子,弯腰把江母扶了起来,低着头往屋里瞥了一眼,见男人没动作,只是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喝着水,他才松了口气。
咳了声,肃着脸色厉内荏道:“你这个疯婆子,这是干什么?”
边说边朝自家婆娘疯狂眨眼睛,“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江母不仅没有get到自家男人的意思,还变本加厉骂的很脏,“江海,你个完蛋玩意,看着自家儿子受了欺负,你不打回来就算了,还上赶着舔人家,你脑子被狗吃了?”
“还有你秦苒,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打江小宝?”
秦苒抱着胳膊,根本不把江母的叫嚣放在眼里,居高临下扫了她一眼,冷淡开口,“小孩子吵嘴打架而已,我可没动手!不信,你问江小宝!”
江母根本不信,“江小宝,你说是谁打的!”
江小宝大气不敢喘,宋奕璟一个眼神,他怂的一匹。
“不……不是秦姐姐打的!”
宋奕璟挑挑眉,倒是乖觉!
江母冲上前,一把拧住江小宝的耳朵,“你个死孩崽子,胡说八道什么?”
“放心说,我还就不信了,说实话秦苒也打人?”
江小宝疼的眼泪哗哗掉,“妈,妈,你快松手,我耳朵要掉下来了!”
“真不是秦姐姐打的!”
“死孩子,那你说是谁打得?”
接收到宋奕璟死亡凝视的江小宝抖了抖,“是……是我自己打的!”
“噗嗤!”
笑死!
秦苒憋着笑,“实话实说就行!”
江小宝接着改口,“是……是秦宇打得!”
江母一脸便秘的表情,拔高了音量。
“江小宝,你营养剂都喝狗肚子里了?连秦宇这个瘦竹竿都打不过,看我不打死你!”
“嗷!妈,妈,快住手,您手不疼啊?”
江母更气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看了一场闹剧,秦苒拍了拍手,“住手!要打回家打去,我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江母追江小宝追的气喘吁吁,闻言终于冷静下来,“秦苒,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模假样,今天这事没完!”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台阶你不下,那也不用下了。
“好啊,那正好,我去沙漠的时候,你家江小宝没少欺负我家小宇吧?”
江母岂会承认,目光躲闪的不敢与她对视,“你少胡说八道,我家江小宝可是好孩子,怎么可能会欺负他?”
“江小宝,你快说,你没欺负过他!”
江小宝不敢看江母,“不说!”
“死孩子,你快说,不说我打死你!”
“打死我,我也不说!”
“好,不说是吧!”江母脱下鞋底就朝着江小宝屁股拍去,力道之大,看起来根本没留手!
看的秦苒和宋奕璟直咋舌,这是亲妈吗?
怎么敢下这这么重的手,也不怕打坏了。
都有些同情江小宝了呢!
“住手!”
秦苒看不下去了,“快住手,江小宝欺负秦宇的事我可以不追究,赶紧滚出我家!
江父终于上场了,拉着见江母狠狠扇了一巴掌,“闹够了没有?”
江父疯狂给江母使眼色,威胁她不要忘了正事。
江母哪里能吃这个亏,一个巴掌扇的她头脑发昏,追着江父把鞋底甩了出去。
“你个老不死的,敢打老娘,看老娘我不打死你!
更乱了,行,打吧打吧,秦苒领着江小宝进屋,等打够了再说吧。
至于江小宝,还没坏到无可救药的程度,秦苒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赔偿什么的,看在他表现良好的份上算了。
半个小时后,姜母披散着头发,脸上浮现着两个巴掌印,江父脸上、胳膊上全是指甲抠出来的伤口,甚至还有牙印。
见血了,都!
这夫妻俩看着都不像善茬,对自己人都下死手,难怪江月别养的歪成那样子,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秦苒笑眯眯问两人,“打够了?”
“打够了就领着江小宝回家吧?你们不会看上我家想赖着不走了吧?”
“不走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怕你们付不起住宿费。”
看江父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秦苒心里跟明镜似的,无非就是江月的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