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血腥的碑文
鲜血染红了炙热的地砖,原本灰色的地砖变为了血红色,那些本来还在不停地猛力磕头的原始野人,也被六名护佑者用利器狠狠的插在他们的后背,每插死一个同伴,
他都贪婪的吸沇着手里的鲜血,脸上甚至浮现一种满足的感觉,这让他们更加充满动力,屠杀的速度更快了!
头长两角的巨人抬头仰望天空,脸上浮现一抹邪笑之意,叹息一声。
“甚是有趣,神农谷这里让我感到温馨,这里作为我神农炎帝或许就是天意,神农谷-神农炎帝,这非常恰当”
“这里的人应该能够完成那一套禁技秘法了,太爽了!”神农炎帝伸了伸巨大的双臂,伸出那妖孽般的巨舌,舔了舔上唇,
慢慢的走下台阶,十指插向地上的血海,无数人流出来的血液浸湿了整个庭院,接着抬起手来,用舌头舔了舔美味的鲜血。
“罪血甚是美味,就是有一种卑贱的气息,这种气息让我有点不适,也不知道它为什么喜欢这些鲜血的味道。”
神农炎帝巨大的身躯直接踩在这些死去的原始人类身上,一脚一个,一步一步的走向石碑处,良久后,站在石碑前,后面也站有六名护佑者,他微微转身,看着六名护佑者,喃喃道。
:“你们做的很好,你们是非常优秀的护佑者,记得你们的职责,屠杀一切罪血,你们的轮回之道将会比所有人都要好!”
六名护佑者呆滞的眼神下重重点头。
神农炎帝看着点头,脸上浮现更加阴邪的笑容,忽然身体微微一动,瞬间站在了六人的身前,随着他锋利的手指狠狠地插在六人的后脑处,狠狠地插入,并且嘴里好像在喃喃的说着什么。
“啊~~~啊~~”随着六道剧烈的声响,他们的后脑处流出了无比腥臭的黑色血液,随着手指不停地插入,他们的眼神渐渐地变为了黑色,原本还是呆滞的瞳孔彻底消失不见,变成了黑色的深渊。
那些黑色的血液不停地流落在地上,这些黑色的血液像是有意识一样,疯狂的吞噬着周围的血液血海,
不一会儿六人流出来的黑色血液直接将庭院上的血液给直接吞噬完,只剩下一地的尸体,
接着这些黑色的血液相互相融,变成了一个超大的黑色圆点,接着这个偌大的圆点分成了六个,流回了六个人的后脑处,黑色的圆点延伸出无数条粗细不一的线条通向四肢百骸。
做完这些,神农炎帝缓缓抽回手指,脸上充满着笑意:“哈哈哈哈哈~~~,禁术,也不过而已,可惜啊,罪血不是很够,只有一个完整体,不过也够用了!”
接着身形微微一动,瞬间来到了石碑前,凝重的看着石碑,轻轻的揉擦着双手,深思了许久,忽然间脸上浮现出笑意,转头朝着六名护佑者吩咐着。
不一会儿,周围摆满了无数的白色脑髓,叠成了一座小山一样。
神农炎帝微微晃动一下手指,只见巨大的手指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锋利的锐器,狠狠地插在一堆脑髓中,贪婪的吸食着白色的脑髓,接着扬起双臂,用这些脑髓刻在石碑上,并且洋溢着一股傲气一样的看着自己刻写的字。
:“我神农炎帝,今日杀尽神农谷之人,以尽神明之责。”
“神明一生高贵,凌驾于众生之上,却不曾出现叛徒,携罪血一族屠杀神明之祖,可人类之用,不能一一杀尽”
“故想出一个办法,思想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人获得智慧,也能帮助时代的进度,也能够禁锢罪血的办法”
“诸子百家的诞生与发展是我的得意之作,我曾做过无数的试验,儒家能够将礼仪、德行禁锢人类的思想,让人们死死困在仁义礼智信中久久不能自拔。”
“法家是我的第二大举措,因为禁锢完思想后,他们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斗争”
“儒家过于克制,无法产生无数罪血之用,故法家出现,两者相辅相成,推动各国不停地战争,罪血得到应尽之责!”
“后面我还是觉得不够意思,墨家出现了,教导他们制作各种各样的攻城武器,大大的提高战争的残酷性!”
“不过,这群罪血真的是可恶至极,他们为了对抗我的思想大计竟然诞生出一个与我对抗的道家思想派,他们一直让人们关注自己本身,无为,碌碌无为不为是一种人生态度,差点影响了我的大计!”
几人看着神农炎帝冷漠的抽取白色的脑髓不停地刻着自己的字,最后对着石碑轻轻一吹,只见石碑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石膜,将上面刚刚书写的文字一下子消失不见,变为一种难以看清的文字,
这层奇异的石膜覆盖了本来刻写的文字,看到了石膜后,神农炎帝才得意放下刻写文字的手,接着缓缓回头看向这边,那眼睛好像穿越时空一样,就好像看着他们几个一样。
几人瞬间心跳加速,脸色冷冰,一阵晃晕感袭来,几人眼睛不由自主的缓缓闭上,接着一下子睁开,眼前的世界一切光亮起来,几人相互对视,疑惑的看着对方。
“呼~呼”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四人连忙看去,只见水月儿坐在石碑前不停地喘息,一只手强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三人连忙跑去瞧看。
水月儿的脸色看起来很虚弱,那清秀的眼帘缓缓落下,脑袋轻轻晃动,就要向前倒下之时,公冶天纵紧紧抱住了她。
水月儿最后看见了公冶天纵抱住了自己,虚弱的身体直接软了下来,那强强支撑的眼帘缓缓闭了上来。
三人紧张的看着眼前的水月儿,当即朝着公冶天纵看去。
“她没事,只是累了”公冶天纵淡淡道。
一听这个消息后,三人紧张的心情得以缓解,纷纷用手安抚胸口,暗说幸好没事啊,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三人转身朝着身后的庭院看去,没想到这一台一阶都是神农谷原始居民建造的,他们热情的建造了这里,却没曾想自己也被害死在自己建造的石砖之上。
三人用脚轻点石砖,感叹曾经的心酸。
“思想真的是一种奇怪的事情?”李若尘看着眼前的石砖暗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