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双休
怎么会发给舟哥呢
真搞不明白了。
第二天清醒后的左和风是不能理解前一天夜里喝醉的左和风的。
疏歉想到左和风的短信内容:“下次会保护好你的。”
脸上笑意更深了,“你和舟哥还挺有缘的,你们一起进的鬼屋,然后你承担着保护者的身份,保护着舟哥,现在这条短信也算有始有终。”
左和风听完面如菜色,“才不想和舟哥有始有终。”
“没事,只要你没露馅,舟哥就不会知道的。”疏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抚道。
左和风眼睛一亮:“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早上没和他说,他可能还在猜那条短信是你们谁发给他的呢。”
疏歉想了想,魏亦舟收到的这条短信比她收到的那两条短信还模糊,他能猜出来才奇怪了。
她,阿景,又又姐,貌似谁都不会发那种内容的短信。
魏亦舟能转变思维,想到给他发短信的不是女生,是男生吗
疏歉再次看向魏亦舟。
他这会儿正低着头,加上隔得又远,看不清他的神色。
“还有别的要说的吗”疏歉问道。
左和风摇头:“没有,就是想告诉你这个。”
疏歉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空着的地方:“别蹲着了,腿不麻吗,坐吧。”
这边两人坐在秋千椅上晃晃悠悠。
另一边围坐着的几人不时看过来。
姜景:“这画面挺养眼的。”
疏歉这才是拍恋综的状态,不像她
姜景侧眸,看向魏亦舟。
“是吗”魏亦舟语气莫名,“你颜控看谁在一起都养眼。”
姜景立马反驳:“我看的是氛围感,氛~围~感!懂不懂”
徐又又伸手挡住了额前的阳光,“你们俩欢喜冤家,怎么总是意见相悖。”
魏亦舟:“意见相悖是真的,欢喜冤家这个前缀大可不必加上。”
姜景嘟起嘴:“是,说是冤家也就罢了,欢喜不了一点。”
眼看两人又要掐上架了,徐又又连忙转移话题:“不过,疏疏和和风之间的气氛真的不错哈。”
裴宴眸色加深,不知想了什么,突然抬高音量,对着疏歉的方向高声道:“疏疏。”
“啊。”疏歉转头,一脸迷茫。
“过来一起聊天。”裴宴招呼着。
左和风的手轻轻扯着疏歉的衣服,“你陪我做这呗,我们俩个聊。”
疏歉:这难道还是个二选一的题目吗
很难选,疏歉决定掀桌子了,她一把拉起左和风的手臂,“走走走,咱俩一起去那边,加入大部队。”
左和风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虽然没能争取到二人世界,但是疏歉说了“咱俩”诶。
他内心的小人儿疯狂尖叫着,“咱俩”是谁是他和疏疏,嘿嘿,他和疏疏关系最好!
左和风有点魂不在身上的状态,脚步虚浮,被疏歉拉着往前走。
裴宴:“和风酒还没醒呢”
左和风不明所以,“没喝酒啊。”
“我看你脚步有点虚浮无力,还得疏疏拉着你,以为你还处在宿醉的状态呢。”裴宴挑了下右眉。
左和风一听,明白裴宴的意思了,但他并没有如裴宴所希望的那样,不仅没甩开疏歉的手,反而是反手将疏歉拉着他的那只手腕紧紧握住,整个人黏黏糊糊地跟在疏歉身后:“裴哥说的对,我现在浑身没力气,走不动路了,需要疏疏带着我。”
裴宴垂在身侧的右手紧紧攥着,他看着疏歉对左和风回以无奈一笑,笑里全是纵容和宠溺。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左和风教会了他这恋爱中的第一课。
“你们俩够了,我眼睛看不了甜甜的东西。”姜景作势要捂住眼睛。
疏歉看着姜景分得开开的指缝:要不你把手指合拢一点儿再说这话呢
疏歉像牵着小狗一样,带着左和风找了个空一点地方坐下。
“你们俩刚背着我们去说什么了”姜景眨巴着眼睛,好奇心都要溢出来了。
疏歉莞尔一笑:“都特地背着人了,那还能告诉你吗”
本来听到姜景的话,左和风的心提起,疏疏要是说了
他看了眼魏亦舟,又扫视一圈,看着大家的目光都盯着疏歉,等着她的回答。
心中一阵凉意泛起,这简直是对他的公开处刑。
他经纪人呢他要和经纪人说这个节目拍不了了,也不知道合同上面写的违约金是多少,不管多少,他都要立马走人!逃离这个节目,不,逃离这个世界才行!
疏疏真好。
左和风的脸上又漾起不值钱的笑,她没告诉姜景。
这是他和疏疏两个人的秘密,疏疏替他保守秘密了。
疏歉的回答,让左和风开心满意了,却也让一群人不开心了。
有的表现的很明显。
像姜景就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不开心了,疏疏,你重色轻友,我diss你。”
疏歉摊开手:“没办法,我可不能当大嘴巴,不然多伤和风的心,是吧,和风”
左和风疯狂点头:“是!”
他超大声。
徐又又捂着嘴巴笑,“阿景,你就别问了。”
姜景横着脖颈:“不问就不问,谁让疏疏只在乎和风的心,不在乎我的心呢。”
表现的不明显的,只是不自觉降低了身侧的温度,像台制冷机一样,不要命地外放着冷气。
魏亦舟,裴宴以及肖桉三个人这一块都有着明显的寒意。
就是不知道来源是谁。
“话说,今天节目组给安排活动了吗”疏歉问道。
她刚下来,消息有些滞后了。
姜景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疏歉感到有些诧异,“节目组这么好吗也给我们实行周末双休日制度”
魏亦舟被逗笑了:“疏疏,你真可爱哈哈哈哈,这脑回路我不得不佩服。”
“你别把节目组想的那么好,你看吧,指定还要剥削我们。”裴宴眼角也带了笑意。
疏歉一脸认真:“裴哥,你有没有想过,你可是节目的投资方,要说剥削家的话,最大的剥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