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黄泉：你究竟是谁？
“这是什么！是太阳吗？”
等众人还没从火箭登陆到太空的喜悦中得以平复。
从窗口上所有人看到那紫黑色的旋涡的黑日以极慢的速度向着出云国的方向上靠过来。
那黑色的旋涡大到看不到边际，就像是一个无底黑洞一样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物质。
“虚无ix吗？”
哪怕是程宇看到虚无的星神的投影，不由的心生一丝敬畏。
但他觉得这只是虚无ix的某个的投影位面，真正的虚无星神体积保守是在星系级别的大小。
他们所看到的，只是虚无ix的冰山一角而已。
“祂是什么？”
黄泉平静看着看着虚无ix，没有表现的其他人一样震撼。
程宇单纯凝视祂的一个虚影而已，身上的虚无力量忽然变得躁动起来。
意识一下子堕入虚无尽头的万丈深渊，淹没在虚无之海之中逐渐窒息而死。
“别看祂！”
程宇大喝一声，自全身冒着冷汗成功挣脱了虚无的意识上的束缚。
不可直视，不可正面的对抗，不可战胜。
光是让他挣脱，他就已经掏空了所有的精神力量，险些被虚无ix直接单杀。
随后对着几个人就是几个大逼兜下去，终于在他们被迷失自我之前抢救回来。
好在程宇有双倍的天赋的加持下，第一个从深渊中挣脱出来没有被迷失。
唯独黄泉直视着目标许久，丝毫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他是谁？”
“我叫什么名字？”
随着虚无力量不断侵蚀，她也一点点迷失自我，飘逸的紫发逐渐变成雪白起来。
“黄泉！”
程宇扑倒被侵蚀的黄泉，将她的身子压在地面上。
“你”黄泉看着替她心切的程宇的俊俏的身影，过往的身影若隐若现的飘忽不定：“程宇！”
程宇虚惊一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又忘记了我了！”
“又？”
黄泉发现了一丝端倪。
程宇下意识改口道：“我的意思，你忘记了他，别忘记了我！”
“是吗？”
程宇的话有点道理，也替黄泉埋下一颗疑惑的种子。
她明白程宇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里头。
从他十五岁开始，她一定怀疑他就是他，也就是上一世的程宇。
如此证明的理由也很简单，他真的不能再真了，简直是克隆人中的复制粘贴过来一样。
因为她也怀疑一度过程宇。
根据她目前获得对前世的基本资料，再与现在的程宇相互对比，她果然从里面察觉一点问题所在。
根据他18岁的全部数据比较，居然发现所有条件的百分百的符合。
前世的他身高189，现在的他也是189。
体重也是如此，包括身材上和五官的比例几乎没有任何偏差。
前面几个巧合说是意外可以理解，但dna的序列顺序一致就已经不对劲了。
甚至声音的频率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波率出现变动。
要知道人类亿亿万万，声音做出如此一致的一模一样简直是少之又少。
但她否决一点是，他确实是从婴儿逐渐变成程宇的样子，不是完整的个体降临到这个世界。
那么他想过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的父亲就是他的未婚夫，然后与小三生下这个孩子。
只不过后来调查发现，这孩子的父亲完全不像她的未婚夫，只是她的一丝念想而已。
又或者是克隆人，但克隆人尽管符合她的想法，但不可能达到这么一致的偏差巧合。
至此，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没有解惑，有时候她真想知道程宇的埋藏着真相又是什么。
不过有一件事很确定，两人绝对存在某种关系，就是想不通两者存在什么样的关联。
又或者再大胆一点，他就是程宇，只是某种原因变成了小孩而已。
直至将所有的窗户一同关闭，人们这才从外面的探测器观测到虚无ix伟岸的身影。
“话说有这么大的星团在移动吗？”
几个科研人员将这个记录保存在电脑上用来随时观测。
拍下来的画面颇为震撼，这个移动的虚无ix里面居然都是一片虚无与黑暗。
程宇知道这里的人们对于星神的概念没有全面的认知。
他也是正面观看着虚无ix清晰的一面。
但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真实的虚无ix其实不是用肉眼可以直视到的。
而他看到只是虚无ix的一个角落而已，真实的虚无ix比星系还要大几百倍。
祂没有明确的目的性，只是一味着往某个方向前进着。
行动速度极慢，但覆灭出云国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按照这规律走下去，只要十年，这星团可能会途径到我们的星球！”
“不过我们在那星团的边界线附近，受到牵引的概率很小，这一点你们可以大可放心。”
随同来的科研人员说道。
“是吗？”
黄泉不见得这结论有很大的准确性。
光是对视一眼虚无ix。
黄泉就能明显感觉到一股不可名状力量将她的心智和身体彻底撕裂开来。
一切归于虚无。
一切化为乌有。
一切皆为归零。
程宇也不认可这个观点。
虚无ix虽没有攻击意向，但后续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的了。
不过黄泉的故乡的并没有写明是虚无ix吞噬了，而是被黄泉一刀把两个星球一起覆灭。
那黄泉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其中的原因需要他来探索才能知道。
由于虚无ix的存在，所有人不敢直视着星空之外的美好事物。
因为，再看一眼虚无ix的投影，就会“爆炸”。
直至，深夜。
程宇刚想进入休眠舱入睡，裹着薄薄粉色睡衣的黄泉敲开了程宇的困意：“在吗？程宇！”
“怎么了？”
程宇打开门，看着色欲感满满的黄泉忧心站在他的面前。
黄泉，真的很美。
尤其是她的动人的美眸，对视一眼容易陷入她的攻略之中。
现在的黄泉还算是半个雷电芽衣，但和之前那开朗的芽衣对比已经出现淡化的迹象。
懂得照顾，懂得关心，懂得人是非非，情感方面也没有完全沦陷。
而且现在重新看待黄泉{芽衣}，好像比原剧情更色一些。
“我做了个噩梦，没法入睡，我可以进入你的房间陪你聊一会吗？”
黄泉试探性说道，手里紧握着一瓶白桃酒，想邀请他一起喝一杯。
程宇：“？？？？”
不过，他还是答应黄泉进入他的房间。
直至两人坐在对立面，黄泉倒了一杯白桃酒递给程宇：“喝一杯不？程宇。”
“嗯。”
程宇接过黄泉的酒杯抿了一口，纯粹的酒香进入他的味蕾之处。
逐渐的，他迷恋上这种新奇且独特的口味。
“程宇，现在你已经长大，我现在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比较好。”
“你成长太快了，我一时间是把你认作大人，还是说用小孩子的方式看待你呢？”
黄泉直言道。
“你喜欢就行，因为你如何对待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的。”程宇微微一笑说道。
黄泉心生动触，而后说出困倦内心许久的问题：“那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
“你先答应我，我才能告诉你。”
“行吧，我答应你。”
“那行吧，有句话我一直想要和你说，但始终没能开口，现在说也能算得上是一种释怀。”
沉淀了许久，深紫色的美眸闪过一抹决心，向着程宇坦白自己的心声：“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