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出发东瀛
第二天是钟承熙火化的日子。
一大早,赵无忌一身黑衣,带着小弥勒,来到钟承熙的家。
进门的时候,钟爸爸起身,举起右手,庄严肃穆的给赵无忌敬了个军礼!
赵无忌有些慌神,深深的鞠了一躬,“钟伯伯,节哀”
钟妈妈知道他给承熙报了大仇,上来抱着赵无忌又开始大哭
“我的孩子呀”
师姐美玉一身素衣,眼睛有些红肿,强忍悲痛,拉起了泪水涟涟的钟妈妈。
赵无忌和小弥勒往里走。
正堂的桌子上,承熙哥的彩色遗照,端端正正的摆在中央。
还是那么的帅气,金城武式的笑脸,平易近人。
赵无忌和弥勒,各自拿起三根香,点燃,鞠躬三次,把香插在碗里。
“承熙哥,你是英雄!”
上午十点,钟家的亲朋,都到了殡仪馆。
十一点钟,遗体火化
没有追悼会,没有英雄表彰。
墓地葬礼上,几个身穿便衣的人,脱帽站在家属旁边。
小弥勒悄悄的拉了拉赵无忌的袖子,“那个高个子中年男人,就是七处处长,大老周!”
“后面那两个,一个是三局特情处长项天,一个是副局谢明华”
加入三局七队以后,赵无忌连续参加了好几项大的任务。
还没见过这些所谓的领导。
谢明华不苟言笑,用力的和钟伯伯握着手
下午三点,骨灰入土,葬礼结束。
承熙哥的墓地,背山面水,松柏环绕,是个难得的清净之地。
大理石墓碑上,刻着几个字,爱子钟承熙之墓。
墓碑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
宾客们陆续离去,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墓园里,只剩下三台车。
钟承熙的父母和颜美玉。
三局副局谢明华、特情处长项天,七处处长老周。
赵无忌和小弥勒。
赵无忌上前,挨住和谢局、项处、周处握了握手。
老周欣慰的拍了拍赵无忌的肩膀。
“好小子,你是个颇为难得的人才。”
谢天华也夸赞道,“你的事迹,林辉映在报告中都说了,用你们老周的话说,叫捡到宝了!确实不错,年轻有为,好好干!”
赵无忌笑笑,“多谢领导的肯定,无忌会努力的!”
领导们先开车走了,赵无忌开车跟着师姐的车,一起往回走。
傍晚,钟伯伯不让走,非要在酒店定一桌素酒,答谢大伙。
晚上八点,凯南酒店松鹤厅。
钟家老两口,颜美玉,赵无忌、小弥勒、老颜头、马老道、祥叔、铁娃都在。
钟伯伯提了一杯酒,先敬了大伙一杯。
“感谢诸位,为我儿子的事,操劳了好几天”
颜美玉端起酒杯,回敬了二老一杯。
“伯父、伯母,我和我爸说好了,从今往后,我就做你们的闺女,给二老养老、送终!”
钟妈妈抱着美女,泣不成声,“好、好,好闺女儿”
钟伯伯再次端起一杯酒,来敬赵无忌和小弥勒。
“我听说,你们明天就要去东瀛了,伯伯只有一句话,平安回来!”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无忌和小弥勒心里暖暖的,也跟着,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壮行酒!
酒宴方散,美玉开车送老两口回去。
车子发动前,赵无忌悄悄走过去,从空间里,拿出一捆人民币,整整十万元。
右手扣响了车窗,师姐开窗问,“无忌,你还有事?”
赵无忌把钱塞了进去,“这是给伯父伯母的,一点心意”
说完转身上了自己的车,铁娃一踩油门,走了
当天晚上,两人住在师伯家,陪师父祥叔说了半夜话。
赵无忌告诉马老道,“师父,月亮岭那边的新家,都弄好了。”
“等我这次从东瀛回来,就来接你们和师伯一起,回家!”
老马心情大好,“好好,这一出来,快两个月了,真有点想家喽”
爷几个拉呱拉了半宿,赵无忌沉沉睡去
第二天正好十一月一号,赵无忌和小弥勒,一觉睡到八点多。
起床后,师姐正在院子里,给胖虎猫咪它们喂吃的。
“姐”
美玉回头说,“给你们买了早餐,在餐厅桌子上,快去趁热吃!”
吃了早饭,招呼胖虎鹄鹰和猫咪,进了空间。
正好,林队打来电话,说是护照办好了,让他俩到机场超市的存物柜去取。
两个人告别家人,开车去了机场。
“哥,咱那悍马要能在这大街上跑,那回头率肯定老高了!下次我泡妞,你借我开开呗…”
赵无忌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点了根烟。
“你这厮,想啥呢?你开辆挂着军牌的突击车在大街上跑,你看交警管不管你?”
“还泡妞呢,再给你弄局子里去喽”
下午两点的飞机,哥俩直飞青森。
六个小时的航班,一觉睡到目的地。
到地方,天又黑了。
青森县,位于东瀛的最北端,三面环海,风景不错!
赵无忌和小弥勒两人,都不会日语,找了一家酒店,却不知如何交流。
吧台小姐姐很漂亮,长的像森田恭子。
幸好小弥勒会忽悠,连比划带比划,总算小姐姐明白了,他俩是来开房的。
小姐姐伸出一根手指,小弥勒摇摇头。
接着,又伸出两根手指,小弥勒点头微笑。
小弥勒掏出人民币,深田恭子直摇头。
小弥勒怒了,“怎么地?看不起咱人民币啊?”
小姐姐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赵无忌不想节外生枝,空间里摸出一百美金,递了过去
开了两间卧房,小弥勒说自己肚子饿的厉害,要出去弄大吃的。
赵无忌不让他出去,从自己空间里拿出烧鸡、酱猪蹄、红酒、矿泉水。
“吃吧,把肚子填饱,睡觉!”
小弥勒拿起真空包装的猪蹄,一把撕开包装,大口啃了起来。
“哥,你这属于万事不求人啊,哈哈”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胖虎猫咪都放出来,喂它们吃饱,一起睡觉!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林队的电话来了。
“给你们找的翻译,在你们住的宾馆南边的番街咖啡馆,带鸭舌帽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