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鸟,为什么会飞?
雅利洛,一颗常年被冰雪覆盖的行星。
被称为的星核,如同癌细胞一般在宇宙各处扩散,雅利洛也不例外,因星核的存在,这颗以春日战神命名的星球出现了极寒的天灾与历史断层相关的纷争。
贝洛伯格,雪原中唯一温暖的城市,这颗星球上仅存的人类城市。
岁月更迭,时过境迁。一辆由阿基维利曾搭乘的轨道列车再次启航,漫游星海,途径这颗星球,却发现因星核的存在,星轨遇见了空间塞阻。
因此,列车上的无名客,踏上了这片千年来未曾有天外之人踏足过的雪国,最终拯救了贝洛伯格
“我知道,我知道!”尤利安举起手,雀跃地说道:“那个人就是就是咱们鼹鼠党的荣誉队员!”
阿丽娜睁大了眼睛,称赞道:“宇峰你知道好多事情啊!”
“啧啧啧”宇峰竖起食指左右摆动,表情中带着不屑和倨傲:
“我可是纯白的宇峰大人,通晓古往今来之事,这双神圣的光明之眼能够洞察宇宙万物真理,尔等莫要打岔,好好听,对今后之路大有裨益!”
“鼹鼠党将在我的带领下,走向哎呦!谁?!”
宇峰揉了下头,紧张地看向身后,结果发现一位戴着毛皮高帽的黄发女童,正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刚刚那一下是用机械臂敲的。
“原来是虎克啊,这样跟宇峰大人没大没小的人可不多,我还以为是那个老登来了。”宇峰摸了摸脑袋,长舒一口气:
“想来也是,如果是那个老光登的话,宇峰大人现在已经被残忍地塞入地心里了。”
“你才没大没小!”虎克用机械手臂推搡着宇峰的脸,说道:“虎克大人才是鼹鼠党的唯一领袖!”
“强者才能支配一切!”宇峰挺起胸膛说道。
虎克点点头,指着自己:“漆黑的虎克大人理应支配一切,你小子很有觉悟嘛。”
四周来来往往的矿工们见到这几個打闹的小孩,不免露出无奈的笑容。
即使是在这黑暗的地底城市,除了冰冷的机械工兵、铁铲、矿石,就只有孩子们天真无邪的打闹能让气氛稍微活跃一些。
不过现在已经比过去那只能等死的日子好上了不少,至少
能看得见一缕希望。
尽管物资依旧匮乏,尽管依旧和上层区的‘高等人存在矛盾,尽管只能生活在这地表之下终日不见阳光。
“既然你不服,那就来证明谁才是王吧!”宇峰扬起下巴,跳到街边的一个铁皮垃圾桶上方,抱着胳膊说道:
“虎克,王和坐骑的区别是什么?”
虎克脸上带着死鱼一般的眼神,无奈又嫌弃地看向宇峰,“你说什么”
“我是光明,你是黑暗,无论是姿态力量都是一样。”宇峰从怀里取出一枚金色的以太硬币,身后浮现出濛濛净光:“那么我要问伱,谁是王的一方为什么可以支配另一方?”
“什么为什么?但如果要对决的话,虎克大人可不会输给你。”虎克露出得意又显得有些阴恻恻的笑容。
“你回答不出来很正常。”宇峰摇摇头,颇为失望,旋即笑着说道:“毕竟不是宇峰大人在这颗星球上已经步入了全知的领域,也罢”
他双足从垃圾桶盖上浮起,在鼹鼠党的孩童们震惊的眼神中,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鸟,为什么会飞?”
一把燃烧火焰的长剑抵在宇峰身后,火星随着烈风飘荡在街道。
宇峰的笑容僵在脸上,身后传来如恶鬼一般冰冷且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与周遭灼热的空气形成鲜明的反比。
那个声音再次询问:“全知者,告诉我”
他的声音不大,却能够在这片角落里回响。
“鸟,为什么会飞?”
宇峰哭丧着脸,在所有孩童惊讶和变得担忧的眼神中,回答道:“因为当创世的星辰在贝洛伯格落下,旧时代的鸟儿为逃出既定的灭亡。”
“必须必须飞上天际”
宇峰的声音里逐渐带着哭腔,四肢开始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回答的不错。”抵在后胸口位置的剑尖被收回,还未等宇峰展颜欢笑,苏霖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你会飞么?我亲爱的伊卡洛斯”
“诶?!”宇峰愣了愣。
他感觉自己被人朝天上轻轻一抛,随后,破空的挥舞声接踵而至
巨大的机械骤然与金属棒棍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虎克不要!”宇峰认为自己挨两下完全没问题,吼道:“那是比老巫婆还恐怖的老宗”
转过身,宇峰却看到一名穿着灰色夹克的灰发男子正面无表情地与那机械爪对抗着,金属摩擦的火星飞溅,一双金色的眼眸正盯着他。
“你谁?”
宇峰呆住了,这个世界线不是女星核么,这个男星核是哪冒出来的?
苏霖手中的棒棍轻轻一挑,增大力量输出的时候卸掉了机械飞爪的力量,让面前的女童一个踉跄,朝后倒去。
可下一瞬间,苏霖出现在对方身后,棍棒接住飞出毛皮高帽,一只手搀扶住了漆黑的虎克大人。
“我的乖徒弟,看起来你这段日子过得不错。”苏霖将虎克丢给不远处的星,捉住了已经没有反抗之心的宇峰:“连为师都认不出了么?”
“宗宗zong呜哇哇啊啊!”宇峰抱住苏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道:“我太想你了宗主呜哇啊,能看见你安全游历归来,徒儿我比谁都开心呜呜呜!!”
“是么是么比老巫婆还恐怖的老宗主我好感动啊。”
苏霖点点头,投影出一个衣架,将宇峰环抱在腰上朝阴暗的小巷子里走去,他朝星和对方身旁的几人说道:“几位,稍等我一会儿。”
星点点头,虽然这个时候她正在被一名粉色短发的少女疯狂摇晃。
“那是谁啊啊啊!!!”
“穹。”
星将虎克拦在怀里,面无表情地说道。
“所以穹是谁啊啊?!”粉色短发少女掐住星的嘴巴,指着苏霖说道:“那怎么看都是你亲戚吧?!”
“只是世界上的另一个我而已。”星一副你少见多怪的表情,旋即有些不解:“三月七,你和杨叔怎么在这里?”
三月七仰天叹了口气,捂着头有些头疼的模样:“说好的玩以太战线,结果你人就消失了,你还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她拿出手机,渐变色的蔚蓝瞳孔肃穆起来,纤细的食指指着屏幕。
那是几张星进出歌德大酒店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