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唐澈是家人,你是外人
唐曼妮气急,只能用脚踹他,
结果反而给男人踹兴奋了,更变本加厉,且极为快速地让她再无遮蔽。
他亲吻了上去,唐曼妮偏过脸,闪躲着他的吻。
郁斯礼另一只手掐住她两颊,逼迫她正视他,嘴唇也因为他掐的用力而被迫嘟起。
想踹他,又被他的膝盖制裁了双腿。
再痛苦难受,她也没像在器材室那边时叫出声来,
因为现在手机还显示接通状态。
对面是司暮渊,
他没挂断电话,那么就能听到他们的动静。
唐曼妮不是很想让另一个男人听到她被欺负的过程。
碍于自己的身份,更碍于她曾经确实狠狠喜欢过司暮渊却被他伤过,因为被伤过,所以不愿在伤过她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难堪的一面。
而在电话另一头的司暮渊能听出不对劲。
他没挂断电话,而是根据电话定位他们所在的位置,打算去找唐曼妮。
准确地来说是救。
“嗯……”唐曼妮抓着男人的肩膀,眼泪都憋了出来。
可即便她不发声,这敲锣打鼓般的声音也足够响亮。
羞耻得唐曼妮想死。
而唐曼妮越是压抑自己的声音,越是隐忍。
郁斯礼就越是不依不饶,敲锣打鼓得恨不得想向全世界宣示他对唐曼妮的主权,宣示唐曼妮是他的私有物。
唐曼妮抓着郁斯礼肩膀的力道渐松,
从白天到深夜,她已经累到没法再挣扎,也没力气去抓他打他。
而郁斯礼上瘾的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宝宝,你也很爽,对不对?
宝宝喜欢这样的感觉吗?习惯了就会喜欢上,喜欢上我要你的感觉,就会喜欢上我。
你是我的,宝宝。”
他轻吻她耳朵,额间的汗一滴一滴掉落。
可他仿佛还是不知道累。
好似这么一直做下去,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砰”地一声。
门被踹开了。
司暮渊暴怒上前,将郁斯礼从唐曼妮身上扯了下去,压着他便是一顿暴揍。
唐曼妮甚至没有力气去拉被子,只能曝光在空气下,心如死灰。
许是郁斯礼方才要唐曼妮时花费太多力气,以至于现在并没什么太多可以还击的力气。
他依旧笑得邪肆,任满脸汗水夹杂着血水,一点也不知道疼似的,“你来晚了。
宝宝她都不知道爽了多少次了,
而且不止今晚,先前我们每一晚都很快乐。
你才几次?可我那么多次。
你说……她会不会怀上?”
“怀上就打掉,”司暮渊冷言冷语,“你不配让她怀上你的种。”
又是一拳下去。
司暮渊起身,脱下外套,盖在了唐曼妮身上,将她抱走了。
唐曼妮无力地瘫倒在司暮渊怀里,十分狼狈,“打给唐澈,让他接我。”
司暮渊没回她,只是将她抱上副驾驶,便疾驰而行,
唐曼妮有气无力道,“我手机没拿,把你手机给我,我打给唐澈。”
司暮渊依旧没回。
唐曼妮吃力地偏过脸看向他,“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司暮渊有些心虚,“太晚了。”
唐曼妮看向窗外,“他是我的贴身保镖,不管多晚,我让他来,他都会来。
用不着你替我担心,我的人。”
“你的人三番两次让你羊入虎口,”司暮渊有些酸,“这样的可以辞退。”
“就算再贴身的保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跟着我,”
“以前你身边的下人让你不高兴,你可不会为他们开脱,”司暮渊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可他,你却处处维护。”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过信任一个人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司暮渊言语挑拨,“他并不值得你的信任。”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管太宽了。”
“我只是担心你。”
“用不着。”
“我们毕竟青梅竹马,”司暮渊小心翼翼试探,“难道我跟你之间的关系还敌不过一个保镖吗?
一个你捡来的,小乞丐。”
“敌不过。”唐曼妮斩钉截铁,“唐澈是家人,你是外人。”
司暮渊“……”
莫名不爽,不爽地让司暮渊加快了车速。
唐曼妮只觉头晕,她抓紧了车窗上的把手,稳了稳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你要去哪儿?”
司暮渊没回。
唐曼妮有些捉摸不透他了,她只能命令,“送我回去。”
司暮渊仍旧没回,只是越开越远,越开越偏远。
仿佛看不到尽头。
唐曼妮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我对你的小草并不算好,所以你想报复,想杀了我?再野外抛尸?”
“对你来说,我就这么小心眼?这么不爽你?”
“如果是为了夏小草才想杀我,我会原谅。”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带着爷爷离开这。
她不想再跟郁斯礼待在同一个世界,呼吸同一个世界的空气了。
司暮渊“……”
油门一踩,开得更快。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凌晨,而唐曼妮早已睡去。
司暮渊开了车门,将唐曼妮从副驾驶上抱起,进了别墅。
到了主卧,他拿了医药箱,打算给她身上擦药,
唐曼妮条件反射地握住了他的手,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你要干什么?!”
“擦药。”
“我自己来。”唐曼妮想拿过药,只是司暮渊没给。
“你擦不到,”司暮渊态度强硬,“我给你擦。”
“男女授受不亲。”
“以前爬我床的时候,怎么没说男女授受不亲?”司暮渊不悦道,“更何况,你跟我也不是没睡过。”
唐曼妮羞愤地扇了他。
司暮渊不怒反笑,“扇完了,就更不能如你的意了。
你不是不想我给你擦药,我就偏要给你擦。
你可以乱动试试,
动得厉害了,给我看出反应了,我未必还会是正人君子。”
“你不要你的小草了吗!”唐曼妮言语提醒,“让她知道你给我擦药,你看她会不会跟你闹脾气。”
“小草没那么小心眼。”
“那就是我小心眼了,”唐曼妮艰难挪动,“还请你守夫德!”
“我跟她又没结婚,守什么夫德?”
司暮渊抓着她的脚踝一拉,不顾她的反抗,便强硬地开始给她擦药。
唐曼妮气急,“这也要擦吗?!大半夜你发什么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