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寻找线索
师兄开口：“这迷药来历应该不简单，婉儿中的毒也不常见，看来有必要走一趟黑市了！”
我好奇的问：“这些药在黑市流通，查起来应该会得到有用线索。”
“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等我。”
“你小心一点！”
看着师兄离开我给宋夫人说：“我想在府里走走，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夫人点点头说：“辛苦小鱼姑娘了，我让人跟着你，你有什么尽管吩咐！”说着她喊了一声“小荷”，丫鬟听了她的话走向我作礼。
我四处走走看看，询问小荷：“你家小姐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小荷说：“没有，小姐平时没有和什么人有来往，夫人和公子都看得很严，没有什么外人与小姐有是非。”
我边想边走，一路走到一个僻静的院子，门关的很严实，我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荷忐忑不安的说：“姑娘，这里不用看了吧，这里没什么好看。”
我不解的问：“里面是什么，有人住吗？”说着我正准备走近看，小荷急忙拦住说：“姑娘，这里一直都是锁着的，我们都不能进去，听说里面住着一个疯子，那疯子爱发疯还伤了人，所以上了锁。”
“疯子，能有自己的院子，那是位主子吧？”
“是老爷的小妾生的女儿，老爷死后，那妾室和女儿就住在这院子，后来妾室生病死了，小姐一个人住。”
“那是一位小姐，她怎么疯了？”
“说是一次夫人带着二位小姐上香，回来路上她坐的马车坏了，天下起雨她和丫鬟去附近的寺庙避雨，后来遇上了歹人杀了丫鬟，辱了她的清白，家里找到时她就精神不好，回来后也开始自言自语，随意打砸东西，夫人找了几拨人来看都没有用，就说是疯了，只能把她锁起来。”
我听了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低声叹道：“悲惨的经历，可怜的人，只能这样度过余生了。”
地方我看了那院子一眼，和小荷走到一处荷塘，我随口一问；“这荷塘离你们小姐的院子远吗？”
“不远，但是小姐觉得这地方离那个封了的院子近就很少来。夫人和公子忙也不常来。”
“那边的假山很高，要是藏个人不注意还发现不了，过去看看。”
我走到假山旁看了看，这里有些足迹，应该是已经有护卫搜查过了，仔细看了看假山，我开口问道：“小荷，这地方会有人来打扫吗？”
“不常有人来就不会太仔细打扫，大多是扫扫落叶之类的。”
我问她：“你们会擦这块大石头吗？”
“除了有特别的吩咐或有特殊的大日子才会里里外外的做吧。”
“上次有这种打扫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两个月前了”
“两个月也该脏了，这地方灰尘是不多，但是不匀，好像偶尔有人来过的痕迹。有没有什么丫鬟和守卫在这里悄悄谈恋爱？”
“什么是谈恋爱？”
“就是来这里私会之类的？”
小荷脸红的说道：“我们这些下人能进这府里都是精心选拔，要是出现这样的事夫人不会让我们留下，被赶出去连讨饭都不得？”
“你们管理好严格啊。”
我想了想，对小荷说：“走吧，看看其它地方。”
我和小荷又查看了其他一些地方，但并没有发现更多有用的线索。正当我准备放弃时，我看着小荷说着：“我突然在想中毒的糕点是谁发现的？你不是说你们来这里都不容易，那下毒的那个丫鬟怎么就被斥责两句就要害小姐？”
小荷迷茫的说：“她不是死了吗？”
“她平时和家人关系好吗？”
“好啊，她来了以后，有什么好的都往家里留。”
“那她不可能会下毒，她下了毒，家人不就被拖累了，就算是威胁也不会下了毒还把毒药留在自己身上，当天晚上你们小姐谁在伺候？”
“是菊香和小莲。”
“带我去找她们。”
小荷带我回到婉儿房间，小莲和菊香被她带过来，我看着她们两问：“听说小姐不见是你们发现的，谁先发觉小姐不在的？”
小莲：“是我来敲门没听到小姐声音，才喊了菊香推门看的！”
我淡淡的说：“你们回忆小姐中毒的那晚，吃过什么，或者喝什么，碰过什么？”
她俩面面相觑的换看一眼，菊香开口：“小姐从夫人那里回来就看了会儿书，没有做其他的，喝了点茶，她觉得喝了茶睡不着觉就叫小莲换了水来，小莲给小姐倒水，我给小姐打了洗漱的水，小姐洗漱完就睡下了，其他的就没有了。”
我接着问：“那水查了吗？”
菊香：“姑娘，我们平时都很注意小姐的吃喝，不敢怠慢，小姐喝的水每日都是差人从玉泉早早打来的，全是我们熟悉的下人经手，不会过他人手。”
“你们那夜是谁值夜？”
“就是那个下毒的丫鬟，她值的夜。”
“她值夜？还在她房里发现毒药？那晚还有没有其它人？”
“没有，夜里四处都有守卫，我们一般在子时就能睡了，所以晚上都比较松懈，不过昨晚确实是被贼人计算了。”
我继续说：“第二天发现小姐中毒以后，你们有没有什么比平时不一样，或者有什么异常的人和事？”
小莲：“那日大家都很紧张，没人会注意什么细节。”
“那个丫鬟平时和谁交好，和谁起过争执？”
菊香接过话：“她平时没有什么不安份的，和姐妹们都和善，小莲和她是一个村的。”
我看着小莲，她眼神飘忽，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与她是一个村，我们私下也没有多少什么交集，不过和其它姐妹一样都是侍奉小姐罢了！”
我淡淡笑道：“你们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