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的小心思
“二虎,老朱家那边怎么说?”二虎挠了挠头,有点难为:“太子殿下说一会儿要过来拜访。说什么想要看看你的看法。”喝了口康师傅,缓慢的开了口:“这有啥可为难的呢?大大方方说呗。”“可是他还说要你交出插线板那些东西的组装拆卸和加工的流程。”“噗”我擦了擦嘴,脸上满色慌张的问到:“他要那些东西干嘛?”二虎看到你这狼狈样顿时哄笑起来。“他们说这么好的东西你不拿出来分享,想吃独食是不可能的。”缓过劲来的我就告诉他“你下周二不是要向老朱汇报我干了些啥事吗?你就告诉他说。&39;我这副工具的造价可是笔不小的开支啊,而且就在当今的社会环境下,这套新鲜玩意儿也是价值不菲的。他们要是诚信要要,准备好黄金万两,否则慢走不送。&39;”
“哐当哐当。”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震的我头疼。“谁啊?这么没教养的?”“我,朱标!”开了门后,精通装孙子的朱标又要开始演戏了。“虾仁呐这都3点半了怎么还没睡呀?”“我知道你啥德行,有话直说,有屁快放。”边做实验边说着。“哎呀,这不是本宫想跟你谈点事情吗?你怎么这么没人情味呢?”“除了插线板的事,一切好谈。”“哎呀虾仁国师,本宫就只是来谈这事的。”这么点破事儿?“还需要您老人家半夜时分的亲自来找我谈?肯定还有什么急事要事。快点说完我好工作。”“你最懂我的心思。父皇说这次你种牛痘的事情立了大功,想给你赐个婚。你看可行否。”我侧脸看了看二虎说道:“我对美女啥的不感兴趣。”朱标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笑嘻嘻的说道:“你小子,好。那我就提下一件事情了。”
他心里自然明白我还是在提防着二虎,给老朱家通风报信的机会。“听二虎说你这两天好像发现一处盐矿地儿啊?”他的话里话外越显得阴阳怪气了起来。“对啊,怎么了嘛?”私自捯饬和贩卖粗盐可是重罪!”“对啊,我也没说我要倒卖粗盐啊!我只是看到了而已。再说了,你老爹给我开了多少两银子一个月你也不是不知道呀。我拿着能顶我半年开销的月银还卖那玩意儿干嘛?”我放下了茶杯,照本宣科的看着他。心里想着:我他娘的卖的是细盐,弄那粗盐还要倒贴钱,多不划算啊。
哦对了,父皇明天要来一趟,你记得把你这收拾一下。”朱标伴随着你诧异的小眼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走后你看了看还在用洗碗机洗碗的宫女默默地陷入了沉思。“月溪啊,你过来一下。”我拉了个凳子过来,说道:“你坐这吧。”按住她肩膀后我问她:“你入宫也有一年半载的了吧?对皇上有啥看法呀?”她的话跟大部分被束缚在封建君臣礼制下的回答一样生搬硬套:“皇上一直待我们不薄,他很好。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她说的很谨慎、很小心,像是在惧怕什么人一样。“二虎呀,你先出去,我跟月溪谈点事。记得别让任何人进来。也不要窃听。”
等这些人都出去了以后,月溪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皇上那个老毕登的天天挑我们的各种毛病,动不动就要克扣我们的银饷。有时候还会有几个好姐妹会掉脑袋。”月溪小声的叙述着各种杂交的动向,还时不时的往门外看。“那群锦衣卫天天搁我房门外面窃听,看看能不能抓到能污蔑我想要平替马皇后的证据,好给皇上邀功去。”“你放心吧,我往外放了监控,我知道那群人在干嘛。”“监控是啥呢?”月溪很是好奇的脸让我觉得很可怜。“就这么跟你说吧,监控就是定点式的锦衣卫,它能将你在一定范围内所干的事情录下并保存。不过我弄的是实时录像,更厉害。”她那激动溢于言表却又说不出话的心情,愈发的使我想要保护她的冲动涌上心头。
第二天的清晨,一大早月溪就跑过来了。“不好了不好了国师,皇上过来了。”我睡意未消的说道:“嚷嚷啥呀?天又塌不下来怕啥?”但她还是显露出那种本能的恐惧感。“不好了国师,皇上带着一堆锦衣卫过来了。”起来的我捋了捋袖口,说道:“知道了,估计是昨天太子要的东西没给他给告发了。”开了门,我的演技我感觉又回来了。“(揉了揉眼睛)您老人家干嘛啊这么一大早的,(打哈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听说太子爷今儿凌晨跑你这来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我继续说道:“对啊,前几天不是改造皇宫被老头子发现了吗?结果朱标(打哈欠)就跑我这来要我新组装上去东西来了。”“什么东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赵王?怎么是你啊?不是说老朱和朱标要来吗?怎么最后”他赶紧抢过话接着说:“父皇诏我进京的,而且听说他招了个什么国师,就打算一会过去登门拜访时,看见了这房子还开着个门,就进来看了一下。”满脸“嫌弃鄙夷”的我说道“这老头子这两天据说什么因受一位高人指点,治好了马皇后和太子殿下的恶疾,结果一高兴就把他拜为国师了。纯纯的小人得志。”赵王一听摆了摆手“按您这么一说,好像没那兴趣登门拜访了。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去奉命行事了。回头请你吃酒哈。”“好嘞慢走不送。”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朱元璋来了。我一边斟茶一边吆喝着。“老朱啊,您老人家今儿带着虎子来我这寒舍有何贵干呐?我和标儿就只来干两件事:第一:要插线板那些东西的制作教程;第二:谈谈现在的治国的问题以及应对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