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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阁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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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白与沐思月继续在这一座山上不断查探,可除开那些尸体,以及那些诡异的阵法之外。

    再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连个活人都没看到,更别说是司天门之人了。

    无奈之下,李慕白,沐思月二人便开始向封仙皇都赶去,很快就追上了李昂的车队。

    至此,从落星城前往封仙皇都的车队中多了一个人,封仙皇朝第一皇女,沐思月。

    当然,除开李慕白之外,谁也不知道沐思月的身份。

    ……

    “也不知道二小姐怎么样了。”

    走在落星城街道上的神天,已然卸掉所有伪装,脸上挂着的笑容,让他看上去就如一名开朗的大男孩一般。

    很是阳光。

    任谁也想不到,这名看上去十分阳光的大男孩,竟会是一名刚刚做完任务的杀手。

    经过一条街道时,神天的步伐微顿,目光向着那一座有些旧的高塔看去。

    正是醉月楼旧址,也是他和李慕白,沐清歌,舞嫣,诗修岑四人的“家”。

    神天收回目光,并未朝那一栋高楼走去,转而踏上另外一条小路。

    很快,神天便停在一座小宅院外,伸出手,轻轻拍打几下。

    “谁?”

    一道充满警惕的声音从宅院内传来,这让神天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二小姐,是我。”

    没一会,紧闭的院门打开了。

    一名十九岁左右的女子,穿着一身褐色剑袍,一脸笑容的出现在神天面前。

    “二小……”

    见到女子的瞬间,神天便露出笑容来,正想要打声招呼,后边的话却硬生生卡在了咽喉中。

    只因眼前的女子,原先那一头长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

    让她看上去更加干练,俊俏,若在束缚一下身前,那真的很难让人辨出雌、雄。

    见神天呆呆的站在原地,宁鸢向后方退去几步,随手将遮住眼睛的碎发拨开。

    “怎么,认不出我来了吗?”宁鸢轻笑一声,向神天问道。

    神天如小鸡啄米般点起头来,不解道:“二小姐,怎么突然这种造型?”

    闻言,宁鸢望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衣袖,笑容渐渐凝固了,随后又摇起头来。

    “既然灵鹿宗已经不存在了,我也迎来另一段命运,自然是要削发以示重生!”

    宁鸢向着宅院内走去,神天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尤其是那空空如也的右臂衣袖,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名火来。

    先前宁鸢已经和神天说过了她的事。

    长话短说起来就是,宁鸢在离了宁家后的半个月,有幸被灵鹿宗的一名外门长老看中,并将她带来了灵鹿宗。

    宁鸢也因此正式踏上了修炼之路。

    便如宁鸢设想中的那样,她的天赋很高,放眼整个灵鹿宗,也是顶尖的存在。

    故而,

    她没花多长时间,便已成为同龄中的佼佼者,最后更是被灵鹿宗大长老看中,收做亲传弟子。

    成为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后,宁鸢所得的修炼资源越来越好,成长速度更快了。

    在她十七岁那年,光凭修为,便已是当时灵鹿宗年轻一辈弟子中,最高的存在。

    然而。

    宗门五年一度的宗门大比中,她竟然输给了陈诺。

    若是技不如人宁鸢也很服气,可关键是,她的师父,也就是灵鹿宗大长老,竟然担心她赢了陈诺,拂了他陈家在灵鹿宗的面!

    从而给宁鸢下了一种药物,导致在和陈诺那一场比试中,内息混乱,从而败在了陈诺手中。

    凭借宁鸢的性格,她又怎会忍气吞声?当场就质疑起大长老来,让大长老难堪,下不来台。

    最终和宁鸢撕破了脸。

    让灵鹿宗内大多数人唏嘘不已。

    只因和大长老撕破脸后,宁鸢此前所有的待遇全无,更是在历练途中遭受陈家的暗算。

    最终右臂被一头妖兽所吞食,若非宁鸢命大,已然葬身妖兽腹中。

    此事,也彻底让宁鸢看清了大长老的肚量与性情,二人也是彻底撕破脸了。

    可惜,每次都是以宁鸢受挫收尾。

    屡屡受挫,宁鸢却越挫越勇,在无宗门修炼资源的倾助下,硬是迈入了武王境。

    便是没了右手,她的左手剑也能使得虎虎生威,向大长老之孙陈诺发起了生死战。

    那一战,宁鸢惨胜,却未能斩杀陈诺,后来更是被大长老以莫须有的罪名赶上了思过崖。

    再后来啊,灵鹿宗就被灭了。

    在神天,宁鸢二人在宅院中交谈甚欢之时,院墙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影。

    瞬间就让神天警觉起来,待见到那人戴着金色眼带,穿着紫衣,笑容不灭的女子后,神天这才收起了警觉心。

    “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阿呀?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你和宁二小姐的好事?”

    站在院墙之上的舞嫣笑着道。

    此话瞬间就让神天额头上多了几条黑线,向宁鸢解释道:“不用在意,这个人就这样狗嘴吐不出象牙的。”

    舞嫣闻言依旧面不改色,纤手一翻转,一块木牌便出现在手中,“阿呀,妒牛还真是一如既往啊,若非阁主交代呀,我才不来呢。”

    说罢。

    舞嫣便将手中的木牌丢向神天,神天下意识的接过舞嫣丢来的木牌,待看清木牌的模样后,瞳孔便是一缩。

    这不就是那有血咒术的木牌吗?只需要将血滴进去,那生死,可就由这木牌说的算了。

    神天看向院墙,还想询问一下舞嫣这是什么意思,却已在院墙上看不到舞嫣的身影了。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哪来的这个木牌有什么吗?竟让你脸色变得这么差劲。”

    见神天脸色阴晴不定的,宁鸢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哪知她这一开口,神天瞬间就抬起头,满脸震惊看了看宁鸢,又看向手中的木牌。

    “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

    神天连忙将手中的木牌收起,急匆匆的离开了这座宅院,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宁鸢。

    直觉告诉她,神天的异样绝对那个木牌有关,可具体是什么事,宁鸢也不知道。

    思索一二后,宁鸢还是将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抛之脑后,在院中练起剑来。

    如今光是这种练剑行为,其实对宁鸢的提升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效果微乎其微了。

    可架不住她就是喜欢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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