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杨梓晨应承下来

    没有什么地方比得上他的个人空间更为安全。“师弟，接下来这个地方就交给你了，等我突破至暗劲，到达化劲境界，我将去寻我们的师父。”林守海出言道。

    杨梓晨闻言神色凝重。“师兄，你是不是开玩笑？”

    内心虽跃跃欲试，但在实际行动上还是会显得羞涩。不过师兄林守海离开此地，则不一样了。此处无人看守，早晚会遭小偷光顾。杨梓晨决定一鼓作气，将所有财物搬走。“师兄，你没有开玩笑。无论快则三日，或者长则一两年，我定能突破至化劲境。”林守海口出豪言，装出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

    事实上，要想突破至化劲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而不是他所说的短期速成。“我只是想向师弟你展示一下我的能力，满足虚荣心而已。”他说这些只是为了在杨梓晨面前炫耀实力。

    “既然你要走，我后几日下乡，趁此机会我会将所有东西搬到一个安全之处，防贼偷窃。”杨梓晨立刻回应。

    如今通背拳的传承在他手，这些都是宗门的财富，他理应好好保护。同时，也可以利用这些书册学习，增加自己的技能储备，以防今后缺钱时，古董不愁，小黄鱼也够用，一举两得。“随便你，尽管带走吧。”林守海点头答应。

    虽然已经承诺，但也无法拒绝——吹出去的牛不好收回。况且，他在心里预期杨梓晨只会带走值钱的物品如古董黄金，其他的他会留给杨梓晨，不会有太大差别。

    “那你晚上再来？”杨梓晨问道。

    夜晚搬运最恰当，而且要精心策划，即使对师兄，灵境空间的事情也是机密，不能透露给任何人，这是他的底牌。“我需要夜市摆摊，给你一把钥匙。你自己搬运没问题吧？”林守海递出院子大门钥匙给杨梓晨。

    “那你今晚不来？”杨梓晨追问。

    “我有备钥匙。你搬走财物后，可自行进入留下钥匙在门口花盆下，我之后自行收取。”林守海说明道。

    “好！”杨梓晨毫不推辞，收下钥匙心里十分欣喜。

    无需再假扮劳作者遮掩，林守海去摆摊，庭院中无人，灵境空间得以无所顾虑地使用。省去了许多繁复的掩饰工作。

    “师兄，我还有其他事务要处理，这四本秘籍，加上刚才《古玩鉴赏》，就先由我带走，其余晚上过来取。”他拿走了秘籍和书册，只留给自己最需要的。

    林守海挥手示意：“去吧！”

    杨梓晨立即启步，心中急切只想早日到达黑夜，搬尽一切可能的财物，防止书籍、珍藏和金饰失窃。那些放在现实中的财物令他难以安心。可现在，距离夜市开门仍有漫长的十数个小时，时间似乎太久了点。

    于是杨梓晨只能不断购物补货，“粮食肉类不能耽误，今天计划的票券得尽早用完。”随着光阴的流逝，已到了午后五点。使用完最后一笔票据后，他买了些熟肉回家，路过糕点铺发现今日常规售卖而无票据限制，自然毫不犹豫地大批购买。

    这个物品存放在灵境空间是不会损坏的，如果想吃东西，也可以拿取出来解馋，真是十分便捷。

    &34; 瞧，杨梓晨又买东西啦！买肉了，还有糕点和这巨大手表，这手表得多贵呀？！&34;

    进入院子的第一时间，阎阜贵发出惊叹之声。

    杨梓晨并未理会他的惊讶，提着东西径直返回后院。

    他的计划是在吃了饭，洗漱完，立即上床等，凌晨两点到了就开始搬运师门的事物。

    &34; 爸，谁买了手表啊？&34;

    一听见&34; 手表&34; 两个字，阎解矿立刻从屋里跑出，看见只有阎阜贵，便急忙发问。

    &34; 当然是杨梓晨。如今院内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买到表。&34;

    阎阜贵流露出浓浓的羡慕。

    之前他一直都梦寐以求一辆自行车，可是后来自行车都有了，他就开始渴望拥有一个手表，好随时掌握时间。

    然而，手表票始终都没有得到，否则他会狠下心也要购买一个。

    &34; 要是我也有一只手表多好啊！&34; 阎解矿不由得小声嘀咕起来。&34;

    正当这时，棒梗下班归来，打算和阎解矿显摆一下，今天在工厂碰到了一位漂亮的女孩，甚至是一名广播员。

    可当他听说杨梓晨有手表时，兴趣一下就被打击了，便垂头丧气地回中院去了。

    阎阜贵瞥了一眼，没怎么理会棒梗的心情，继续浇灌他的花草。

    阎解矿也没有理会棒梗的情绪，继续在屋里缝补被子，准备去下乡。

    &34; 可恶的杨梓晨，买了这么多东西，明知道自己家困难，都不送给我们，早晚会有报应，该遭雷劈啊！&34;

    棒梗一进屋便听见贾张氏怒斥杨梓晨，心中的羡慕更多了几分。

    杨梓晨为何能得到一块手表，享受美酒佳肴，他自己棒梗却不行呢？这让他愈思愈闷，于是把这话说出口。

    &34; 妈妈，我也想买个手表。&34;

    &34; 棒梗啊，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手表最起码也要一百块，而且还要手表票，妈妈每个月才三十二元工资，我们家&34;

    秦淮茹耐心劝说着，滔滔不绝，讲了一大通。

    &34; 妈妈，咱们贾家并不比人差，凭什么别人有的手表我就不能有？&34; 棒梗截断了她的说辞。

    &34; 哎！&34;

    秦淮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心里倒是责怪起杨梓晨，要不是他不肯借钱给她，贾家如今的局面也不会这样。

    今晚，她必须再去找杨梓晨一次，坚信那小子不会拒绝自己，她要确保至少几千元拿回家，不能再便宜了他的旅程。

    &34; 来，棒梗，奶奶给你买。这只表多少钱？&34; 贾张氏一听到“不比别人差”这句话后忍无可忍，决定动用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年来，虽然贾家逐渐好转，新房子、棒梗有工作……她们怎么也不能输了别人。&34;

    &34; 奶奶，工厂的人都说了，进口手表要一百六十八块。&34; 棒梗眉开眼笑地报告着。

    &34; 妈，别老惯着他，而且还得要手表票才能买呢。没票就没法儿，买不了表！&34; 秦淮茹神情陡变，连忙制止了她母亲的行为。

    这让她又更加生起母亲的气：这么多年来，家庭困难时贾张氏一毛钱都舍不得拿出，现在为了买一只无实际价值的手表，就拿出私房钱。

    她是真正的火冒三丈。

    &34; 二叔有手表票，杨梓晨的表，就是从二叔那里拿的票。&34; 棒梗连忙补了一句。

    &34; 哦，真的吗&34; 秦淮茹的脸色愈发阴沉。

    昨日刚和易中海说，这个月不交工钱的事儿，转天就提出找易中海索取表票，这让她的行为显得有些过了。

    &34; 哼，你怎么不直接去跟那只狡猾的狐狸要！他们肯给杨梓晨六千五就一定还有很多剩余。表票有什么问题，难道你希望他来我家白吃白住？

    贾张氏认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若想使贾家得以安享晚年，就必须有所牺牲。

    不然那笔钱财最终也会落入他人之手，倒不如用于家庭之中。

    “妈妈，求你一次，有了这只手表，我将来会给您带回一个儿媳，她还是一名播音员。”棒梗乞求道。

    在他看来，只要有了手表，就能击败所有情敌，赢得那个播音员的芳心。

    “哦，播音员啊，那我们贾家就有三位工友了，生活是越过越滋润啊！”贾张氏闻言眉开眼笑。

    贾张氏断定，这手表非棒梗购买不可，而且要买个高价的才行。

    “好吧！”秦淮茹一想便同意了。

    一块手表若能换取一个播音员成为媳妇，她身上的担子会轻很多。于是她鼓足勇气前往易中海家请求帮助。

    她起身离开了贾家。

    正巧这时，呆柱扶着门槛和胸口，满脸痛苦的神情步出屋门。

    秦淮茹看到了这一幕，神情一动，赶忙上前扶着他，并关切地询问：“柱子，胸口的伤好些了吗？”

    “还没，秦姐，医生说骨折痊愈需要百日之久，还三个月，都是那个杨梓晨惹的事，现在我的工作都做不成了。”傻柱被秦淮茹关心，心情大悦。

    一提到动手伤他的杨梓晨，他心中憋着一股气。要是不是胸口疼痛，他会找个机会教训教训杨梓晨，让他也躺床几个月。

    “哎呀。”

    秦淮茹叹了口气，便不再言语。

    呆柱自然好奇地问：“秦姐，你要去哪儿啊？”

    “我想去大爷家走动一下，你要一起不？”秦淮茹立即回答道。

    “好的，整天躺在床上都闷坏了，去大爷家坐坐正好。”呆柱同意了，出门透气去哪里都不打紧。

    “那就让我扶着你去！”秦淮茹的眼里掠过期待。

    她相信有呆柱这个说情人，事情可能就会有点进展。

    “别麻烦了，秦姐，我自己能行。”嘴上虽这么说，但呆柱的行动背叛了他的言语，任由秦淮茹扶持。

    秦淮茹有些鄙视地瞥了他一眼，接着带他来到易中海的住所。

    “傻柱，发生什么事了？”易中海看到他们两人过来，眉宇微蹙问道。

    “大爷，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屋里窝一天，闷得慌，想出来透透气走走。”傻柱回应，全然不知自己已经中了计。

    “行，那就来吧！”易中海点头示意，让妻子泡一杯碎茶叶给他俩喝。

    “大爷，这碎茶的香味和大领导家的味道一样啊！”棒梗尝一口茶，感到十分意外。

    “确实是小徒弟送来的。”易中海笑容满面地解释。

    其实那是易中海买的茶叶剩下的一些碎屑，平时自己喝茶叶时，客人来访就用这些残余来接待。

    “这徒弟挺不错的，这碎叶一斤至少值三四块。”傻柱称赞道，他还想不到茶叶的价位，否则会更加惊异。这样的高档茶叶，一斤起码价值三十元，远不止是碎屑的好几倍。

    秦淮茹当然体会不出其中的不同，因为她的家中条件并不允许如此讲究。她静静聆听着两人对话，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说出了请求：“大爷，我有一件事请您帮忙。”

    听闻秦淮茹此言，易中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因为他深知她的要求背后可能并不轻松。

    “你说吧。”他无可奈何地回应。

    原来棒梗找了一个女友，要求得到一块手表作为结婚的保证，但现在缺的是手表券，希望能向易中海寻求帮助。

    秦淮茹还不了解棍子哥以及那个广播员的事，随便编了个托词，逼着易中海没法拒绝。“嘿，这是好事嘛！棍子哥挺不错！”憨柱一脸惊愕，没想到这家伙进来工厂没几天，就抱得 归。这件事上，他恐怕还要比不上这家伙。“海哥，”易中海没有吱声，脸上没有什么波澜。然而内心却是悔之入骨，后悔当初怎么会选贾家人来养老，当初无论挑谁都比贾家强太多。秦淮茹眼圈一红，“大伯，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过火，但我真的无路可走了，您能帮我一下吗？”说着，竟哭了出来。“大伯呀！咱们都知道一句老话，‘宁拆十庙不动一婚’。秦 这事，您一定得帮忙呀！等棍子结了婚，他会永远记着您的好。”棍子哥本已难看的脸色，愈发阴沉了几分。此时心里更觉懊悔，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拉杆子一起对付贾家，结果反而搞得他倒向对方，自己连回头的机会都没了。否则贾家养不了自己也罢，起码杆子还在那里作为替补养老人选。“哇——！”秦淮茹哭的声音渐大。“大伯，这块票钱算我杆子借你的，您一定要帮秦 一把啊。”憨柱着急道。“好好好，明天你来取。”易中海终究还是点了头。事情走到今天这个份上，如果他还推诿，未免太不通情理了。“多谢大伯，柱子哥！”秦淮茹擦擦眼泪，脸上有了笑容，道谢不已。“呵嘿！”憨柱嘴角挂着笑，秦姑娘笑，他也跟着高兴。紧接着对易大伯说：“大伯，那我就先离开了，明天再来取票子吧。”没多逗留，她起身向易中海告辞，准备把消息告诉棍子。“憨柱子我也走啦。”憨柱紧随其后说道。他站起来，装模作样，像是个喝多了醉酒般站不稳。“柱子，你等等，我扶你。”秦淮茹眼眸里有些嫌恶，却又不好不理会憨柱的仗义相助。“嘿，秦姐您辛苦啦！”心里乐得像偷着喝了酒。易中海望着两人的离开，脸色黑如锅底。“哼，他们贾家要钱时就抠死不肯，如今想买个手表却有钱，一群白眼狼！不知道饮水思源！”大妈冷哼一声。“算了，我有自己的对策。”易中海上前吩咐了一句。闻言，大妈便不再多话。秦淮茹心情愉悦地回到贾家，高声道：“棒棒，大伯答应了，明早我就过去领腕表，一下班咱们就去买新表。&34; 嘿！”棒子听闻大为欢喜。脑海里已经描绘出戴着新手表，被所有人羡慕的画面了，以及那位广播员被他的气质和腕表深深迷住的场景……“哼，那吝啬鬼老头就是扣门，给了票子又不肯出买表的钱。这种小气鬼！就该断子绝孙！”贾张氏一边咒骂着，一边往屋子里走去，从床头拿了一叠厚巴巴的钱票说：“棒棒，这一百三十块你收着买表，咱老贾总不能没面儿，得拿出点气势来。&34; 谢谢奶奶！”棍子乐翻天了。看着棒子的喜悦和自家奶奶大方地给他钱，秦淮茹的笑容凝固住了。她想起早上她向贾张氏讨要买粮食的五块钱却被拒，此刻却轻易拿出这么多现金，内心的酸涩难以描述……另一边的杨凡。他用膳完毕，掩上门，取出台四部武学秘籍。第一页自然是以通背拳闻名江湖，以此命名的门派，也因此名头响彻一方。

    这一本正是通臂拳全本，比起他手头那本初级版详尽许多，包含更多的技巧与进阶至化劲、丹劲、罡劲以及金身修炼方法。

    初级通臂拳仅限于到达暗劲境界，杨梓晨之所以能继续修炼，全凭他的系统之力。简单浏览一遍后，他把这些全部刻入记忆，并与系统提供的一致。&34;

    发现书里的通臂拳仍存在一些漏洞，若照此修炼，几乎不可能晋入金身层次，唯有系统的途径才能通往更高境界。于是杨梓晨收好秘籍，打算此后依循系统的方法修炼，不需要再回溯此书。

    之后，他取过名为&34; 十二连环枪法&34; 的秘籍，此为棒法衍自枪法，若配以枪头便成了正式枪招。他张望一圈，没有找到合手练功的棒子，只好抓了角落中的叉子，开始按着书中所述挥动。

    【嘀，祝贺宿主领悟十二连环枪法！】

    【十二连环枪法 +1】

    【……】

    系统提示随后响起。

    十二连环枪法在其大脑中扩展，使他的动作丰富多姿，短时间内他就提升到第二级入门，进入了明劲之境。然后，他暂停下来，把这门武艺收纳妥当，决定先把理论熟读，然后再精磨技术。

    接着他又拿起&34; 八步十三斩&34; 来看，拿厨房里的切菜刀尝试习练。不大会儿功夫，

    杨梓晨将这套刀法学完，晋升到了二极入门，踏入了明劲领域。

    最后一部他握住了那本&34; 一百零八路基础手诀&34; 。所谓操手，包括拳法、手法、掌法及指法，是练习的基础，任何一个习武之人都需打牢根基。按照正统通臂拳学习途径，这第一步基础功夫必不可少。然而杨梓晨选择非传统道路，省略了此程序。

    随意翻开书页，随着内容的推进，他的手不断变幻不同的招式。

    【嘀，祝贺宿主习得了一百零八路基础手诀！】

    不久，耳边响起学成的提示音。他也达到了二级入门阶段，并停止了练习。

    这四项门派精髓，他已尽数掌握，待有机会便会潜心修炼直至巅梓晨。他把一百零八路基础手诀收入囊中，转身取出了“古董鉴定”一书，翻阅其中内容。

    这四个武学技艺的领悟也耗去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精神颇为疲劳，他借此机会调息一阵。这时系统音响起：

    【鉴定技巧 +1】

    【鉴定技巧 +1】

    【……】

    当然，他并未忽略能量的补充，从灵境中取出烤肉干，一边阅读，一边细嚼慢咽。那些美味香醇，与刚烤制的一般无二，令人陶醉不已。

    夜色已至八点三十五分，收起古董鉴定书，准备入睡之际，他的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梓晨儿，你在吗？”秦淮茹的询问响起。

    未等杨梓晨应声，她的话语转温柔，带着一丝丝私语般的轻盈。

    &34; 梓晨儿，你只要开了门，怎么对待我都随你。无论你要我怎样，我都心甘情愿地顺从你。&34;

    听在耳中的夹音让杨梓晨眉头紧皱，感到恶心难耐，这种荒诞至极的情形让他无言以对，即便是两个前世生涯都不曾遇上。

    一想到一位接近四十的女士对着你耳语，那感觉简直让人难以接受。“谁？鬼鬼祟祟在我家门口干什么？”他翻身坐起，气沉丹田，朝着门大声喊道。

    门外，秦淮茹乍听到洪亮的回答声时大惊失色，与此同时后院许大茂立刻点亮灯火出门查看热闹，李家院落也随之透出了灯光。

    当秦淮如目睹这一情景时，惊得六神无主，旋即赶紧转过身慌忙向内院奔去，不敢在此地逗留。

    杨梓晨气息微动，察觉到秦淮如离去的气息后，迅速盖上被子沉静入眠，打算不理门外的琐事，只专注他的观察与打算。

    外面。

    许大茂打开自家房门，恰好撞见一个狼狈逃窜的人影，他顿时感觉有些面善，稍一回想便露出了窃喜的笑容：“哈哈，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吧！”

    “大茂，怎么回事？”传来秦京城茹的询问。

    “没什么，杨家那小子又开始胡闹了呢！”许大茂迅速合上了大门，然后关灯准备上床休息。秦淮如偷汉子不成反吓成这样，没好戏看的许大茂便自顾回家。

    刘海中此刻也走出来，看见后院宁静，如同领导般审视一圈后确认并无异常，这才返回家中。

    至于杨梓晨，易中华已叮嘱这段时间对这少年别管闲事，待到农村下乡回来再做决定。尽管心有不甘，杨梓晨还是默然应允。因此，即使杨梓晨有动作，若非闹腾大事，众人也懒得理会。

    前院及中院也同样按捺下来，各处屋门相继熄灯沉睡，只有秦淮如返回自己的房间，恰好落入了贾张氏的眼底。

    贾张氏尖刻地问起：“你说，这么晚跑到哪儿去了？”

    秦淮如有点儿紧张回答：“没有啊妈妈，我没有出门。”

    听到女儿这般说辞，贾张氏严肃警告：“秦淮如，告诉你啊，小梗已经不小了，你别给我闯出祸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闻言，秦淮如脸色惨白，连忙表态：“妈，放心吧，我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对于她的保证，贾张氏并未理会，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她暗舒了一口气，钻进了被窝继续熟睡。心中已暗暗立誓绝不会再去打扰杨梓晨，以免牵连贾家名誉，影响到棒梗的婚事。

    ……

    时针滑过深夜的长河。

    很快的，凌晨两点的钟声准时敲响。

    这时，杨梓晨悄然睁开眼睛，自床上起身，耳朵倾听外边的动静。直到确认万籁俱寂，才悄悄地从窗户爬出去，溜出后院直驱林守海的小屋。

    他疾速在狭窄的小巷穿行，仅仅过了二十多分钟，已然到达了林守海的住处。

    他未急于进门，侧耳倾听着屋里的动静，防备着林守海还在屋内而难以寻找脱身的借口。

    待确信林守海外出摆摊不在家，杨梓晨小心翼翼地潜入门里，他宁可敲开门也不要拿钥匙开锁，以确保一切如他所愿。

    然而即便如此，杨梓晨还是放心不下，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一圈，细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直到确定确实无人，才步入暗室之中。

    在得到密室机关开启方法的指点后，对林守海而言轻车熟路的杨梓晨没有丝毫停顿，先是收起几个木箱到灵气空间中，然后将架上的书籍分批收纳至那个空间。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五分钟，密室内一切物品都被收拾干干净净，唯有书架空荡荡。

    收拾完地下秘室，他还并未罢手，紧接着将客厅内珍玩逐一纳入他的秘密宝箱。他在刚才匆匆巡游院子时，已然用眼中的鉴别术确定其真伪和价值，几件堪称奇珍的更是绝不放手。

    这些东西原先是师门之物，身为师弟的林守海离去也无法携全部带走。与其让宵小觊觎，不如留给自己享用。

    所以，这些都被杨梓晨打包带走。接着他又绕院一圈，以鉴别法搜寻剩余有价值之处，甚至洗脸盆这样的日常用具也不愿错过任何一件可能的宝贝。

    确认庭院里一无所剩，他慎重把钥匙塞到客厅门口的盆栽之下，然后偷偷离开了这里。这又花了他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返回大院的房屋，路上的加速疾驰让他确实有些精疲力竭，不提也是累得够呛。

    杨梓晨心中想着要在那一堆书堆里探寻一番，看是否能找到一些轻功秘籍，以便将来能轻松一些。随后，他倒头睡去。

    林守海那边，还未意识到杨梓晨已将整个院落搜了个精光，甚至连那个铜铸的洗脸盆都被夺走。待他收摊回到家中，进入庭院来到客厅时，不由怔住。接着，他又再次走出庭院，在院门外细致审视，确认并未走错地方。再次走进客厅，他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空架，那些古董都不翼而飞，想起杨梓晨今日会来搬物品，不禁苦笑一声。

    &34; 罢了！&34; 林守海摇头叹息，所有东西都被搬走也好，以后真的需要离开，也少了一些挂念。不然带着这些累赘，寻师父也不是件轻松事。来到灵堂，发现六块牌匾完好，燃三炷香拜祭了师祖们，才回内室准备洗脸后小憩。

    然而，林守海的防线却在这一刻瓦解。“啊，我的脸盆！该死的杨梓晨！”怒喝之声回荡四周，吓得院内邻居家的孩子们哇哇啼哭，夜晚的寂静被打破。

    “谁在深夜扰民！”

    “什么人，出来给我一个交代！”

    “杨梓晨，哪有杨梓晨？叫你立刻现身！”一时间，邻区的熟睡者被吵醒，纷纷寻声出门找寻，欲找寻原因予以责备。

    练武之人的林守海，五感敏锐，自然明白此举引来了众人不满，他吓得紧闭双唇不敢吱声。直至众人离去无果，他才有胆走到水源前洗脸，然后回房歇息，幸亏脸盆尚且安然无恙，否则定要过去和杨梓晨算账。

    杨梓晨这里依然熟睡，并不知情师兄这边的混乱。若早知如此，他会主动向林守海道歉。因为当时自己过于贪婪搜集东西，竟忘记林守海还需再留一段时间，那些生活必需品如洗脸盆绝不会有动它心思的必要。

    隔天醒来，杨梓晨没有急于进食，径直踏入灵境空间，寻找轻功秘籍。搜索了半小时，终得‘云梯纵身法’一书。毫不犹豫地，他在灵境空间学习起来。

    “叮，恭喜主人掌握‘云梯纵身法’！”

    “叮，主人掌握十项技能后，灵境空间开始演变……”

    听到系统的声音，杨梓晨满脸兴奋，终于触发了灵境空间蜕变的条件。

    灵境空间中，习得轻功的他，预备操练一番，耳边又传来系统的提醒：“叮，恭喜主人达到十个技能条件，空间即将发生变化！”

    转瞬间，未待杨梓晨反应，灵境空间开始梓晨雨变幻，其范围扩张至各个角落，如同开辟宇宙天地。眼前展现出了翻整好的三分灵田和满是青草的三分沃土， 的灵气小泉也扩大一倍有余，像一个池塘。扩增至二十个单位面积，这片灵境空间停止了演变进程。&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