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统到账，就是没啥用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李哲的心跳越来越快。
就在李哲即将因为恐惧而叫出来的时候，李哲用仅剩的理智用力咬破了舌尖，剧烈的疼痛让他恢复的理智。
“靠！用力过猛了！”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流下的鲜血，李哲自嘲道，“我这胆子怎么变得那么小了。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明明经常在死人堆里呼呼大睡，还能被这些个牛鬼蛇神吓到。”
“叮！检测到宿主血液，权限测试，符合要求。
万维商业系统启动中……数据读取失败，原因：未知时空。
自适应模块装载中……已完成。
绑定成功。”
脑海中的机械声让李哲为之一振，“系统！金手指到账了啊！哈哈哈哈”
李哲大喜，紧接着又跳脚了起来，“商业系统什么鬼啊喂！让我和女鬼谈怎么卖钩子吗？
不是……这系统正经吗？”
“系统礼包已到账，转让协议一份，进货网址一个。
请问是否现在领取？”
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李哲叹了口气说道：“哎，好歹也是系统出品，临死前能用一下也算不错。
领取吧。”
下一瞬间，李哲身前出现了一份协议，上面写着转让协议。
紧接着李哲眼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网页，上面显示的是各种商品，右下角还显示着李哲的余额：￥490006。
有沐浴露，零食，健身器材，还有限时秒杀……
“好家伙，这特么就是tb啊！”李哲抓狂道。
“叩！叩！叩！”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哲一咬牙，“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系统！这玩意儿怎么搜索？我想要……啊，意念控制吗？”看着眼前的网页显示出各种周边，有道士袍，有桃木剑，还有各种鬼画符等等。
不过一看就是周边，因为李哲看见其中一个商品是黄符，上面用不懂什么材料写着fx(……）。
李哲很确信这玩意儿只能定住考生，定不住鬼怪……
“算了，拼一把！”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李哲选择把九块九的桃木剑。
“购买成功，运费三百万元，运费不足。”系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坑爹啊！特么九块九的桃木剑运费三百万！
不是说好了江浙沪包邮吗？”李哲再也忍住不了，把旁边的转让协议往地上一摔吼道。
“叩！叩！叩！客人，我进来了哦～”
门外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
“换一个！声音我听着烦！”气头上的李哲脱口而出怒吼道。
吼完后李哲才醒悟过来，“卧槽！大意了，不会惹人家不高兴吧……不对，惹鬼不高兴吧。”
“那个……妹妹啊，刚才哥哥有点大声，抱歉哈……”李哲小心翼翼地说道。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响了起来，隐约还带着哭泣声，渐行渐远。
“哎，把人家弄哭了……额……不对……哎？”李哲脑子里有点乱，捋了捋发现自己没啥好愧疚的。
别人都把自己当盘菜了，自己还有啥不好意思的，难道还要给别人跳个舞助助兴？增进别人的食欲吗？
李哲又继续挑选起了驱邪周边产品，不断尝试。
在尝试了几十种商品都因为运费不足后，终于找到了可以运过来的东西。
那个高数黄符……
“09块钱一张，买六张，运费49万。
淦！要是有的选我特么真的不乐意买这玩意儿！”点了购买后，李哲绝望地躺了下来。
下一刻，李哲手上就出现了六张黄符。
李哲看了看，苦笑道：“还真特么的一模一样啊！”
李哲又捡起了地上的转让协议，下一秒转让协议的信息就传进了他的脑海里。
物品：【转让协议】x 01
使用方法：公司法人或者物品拥有者，按上手印、血液、灵魂碎片、本源力量均可完成协议。
协议完成，自动转让所有权。
？？？？
“还能这样？那如果我找到这家店的老板把这个洗浴中心买下来，不就安全了？”李哲惊喜地想到，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苦笑道：“钱都花完了，用什么买，命吗？”
又一阵脚步声传来，这次明显是皮鞋接触地面的声音，脚步十分漂浮却是十分迅速。
李哲闻声赶紧将手上的黄符折叠起来揣手心里。
几秒钟后，李哲所在的包厢门被人暴力打开了。
走进来一名身穿黑色马甲，白色衬衫和西裤的男子。
男子脸色惨白，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是个人样，如果忽略那一直渗出血液的胸口和心脏处拳头大的洞口的话。
“我是凯撒皇宫十二分店的店长兼经理，请问客人，我们的服务有哪里不到位的吗？”男子露出一个十分职业的微笑，轻声问道。
李哲定了定神，淡淡回答道：“还行，就是技师不符合要求。”
“客人，我们的技师可是按照您朋友的要求安排的，请问哪里不合适吗？”经理又礼貌地问道。
“确实符合，但是身材……比较影响我的心情，就不能换个人吗？”李哲试探性地问道，还特意把“人”字要得重一些。
“客人说笑了，我们这个鬼域哪里有人呢，除非是鬼道副本开启的时候，域外世界能进来一些试炼的人类猪猡……鬼域的人类，几乎被我们吃绝种了啊。”
经理阴森森地笑着说道，“除非，客人您也是人类，就和您的朋友周总一样。”
“哦？是或者不是，有区别吗？你们开门做生意，总不能把客人吃了吧？”
李哲疯狂地转动cpu拖延时间，把自己看过的关于诡异的网文都过了一遍，希望那些网文故事的情节能派上用场。
经理闻言，愣了一下，紧接着笑着说道，“当然不会，我们凯撒皇宫洗浴中心一直是童叟无欺的。
只是，客人您换了我们两个技师，需要额外增加费用哦，每个技师要额外付5鬼币。
人类客人，请问您怎么支付呢？鬼币？还是……血肉？”
经理说完，一副吃定了李哲的样子。
李哲脑子疯狂转动，突然看见手上的“转让协议”，“拼了！”
李哲如是想到，抬头看了看一脸狂热，流着哈喇子的经理。
李哲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经理面前。
经理见到这个人类竟然毫无畏惧地向他走来，强忍住撕碎他的欲望，欣赏这只稀有食材最后的绝望挣扎。
李哲走到经理面前，强忍着经理嘴里发出的恶臭，抬起手，“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经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然后……定住了。
“有用！高数我爱死你了！要是活下来今晚高低刷两套真题！”看着被定住的经理，李哲兴奋地吼了起来。
然后未等李哲兴奋多久，贴在经理脸上的黄符立刻燃烧了起来，经理的表情也慢慢动了起来。
李哲见状二话不说又把一张黄符贴上，咬牙切齿道，“特么的老子当初做一道大题都要二十分钟！
怎么你这高数黄符才能撑五秒啊！”
眼看五秒又快到了，李哲又贴了一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对了！转让协议！”李哲说着就拿起协议，死马当活马医。
嘴巴一吸，对着经理抬起的手掌就一口血痰吐了上去。
五秒钟又到了，经理刚要尖叫，李哲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贴上了黄符。
顺势把协议最后一页打开，找到乙方那一角直接按到了经理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