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落雁的第一个男人
若不是还有点用处，他岂会容忍李月月在他面前蹦哒？
想罢，方赐子把手移开。
喃喃的说：“胆那么小，做什么奸细。”
话毕，方赐子搂紧李月月，运功越过围墙出去宅院。
李月月骤然感觉脚下一空，耳畔只听到极速飞过的风声。
待李月月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听到方甜灵的惊呼声。
“大哥，你怎么在这？”
方甜灵望着抱住方赐子的李月月，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跃。
大哥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大哥我……”
见方赐子眼神如冰霜地睨她，方甜灵咽喉里解释的话顿时说不出来。
“方甜灵，你该庆幸你是父亲的女儿。”
方甜灵满头雾水，突然想起兄长还在宅院里，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门。
她向宅院里喊：“二哥，二哥……”
连喊几声无人回应她。
扭头看方赐子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方甜灵心里莫名慌乱，跨过门槛跑进去。
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兄长瞬间崩溃大哭。
无意间瞥见前面躺着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方甜灵跌跌撞撞跑过去，看到是她阿娘，悲痛大哭。
门口。
李月月知道他们出来了，在方赐子不耐烦欲要推开她前，松开悬在方赐子腰间的手。
女人毫无一丝眷恋飞快离开他怀里反倒令方赐子莫名不适。
这时，子衡听到笛声，带人匆匆赶来。
“将军。”
方赐子淡淡的说：“将里面的尸首处理干净。”
子衡微微愣了愣，随后不禁汗颜，每次他赶来，将军都已经脱险。
他唯一的用处就是收拾残局。
子衡进去看到老夫人和二公子的尸体呆了呆。
多年做侍卫的习惯，子衡没有去询问方赐子，而是认真完成自己的工作。
方甜灵看到子衡收尸，哭哭啼啼跑出去质问方赐子。
“大哥，是我把落雁骗过来，与兄长、阿娘无关，为什么你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们都杀了？”
方赐子望方甜灵红肿的眼睛。
回想起林美云的情夫，方赐子冷漠的说：“要怪就怪你娘眼神不好使，看错了人。”
“什么叫我阿娘看错了人？”
方赐子沉默，他不想告诉方甜灵那些龌龊的事情。
他没有回应方甜灵，转身离开。
李月月赶紧跟在方赐子身侧，她看方甜灵处在癫疯的状态，随时会将气撒在她身上。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方甜灵紧随其后，拿沉默的方赐子没办法，心中悲愤却无处可泄，扭头大骂李月月。
“贱货！是不是你怂恿我大哥杀了我兄长和阿娘？贱人！破鞋！你还我阿娘、兄长命来。”
方甜灵伸出双手要掐死李月月。
李月月见状围着方赐子跑。
“方赐子，你快把真相告诉她啊。”
方赐子被迫停下脚步，他揉着眉心。
本来他想维持这份体面，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方赐子凛声道。
“你阿娘将府中丫鬟发卖青楼敛财，与人偷情，生下孽种！你兄长强抢民女，害人自尽而亡。死有余辜！”
方甜灵大惊，她知道阿娘敛财和兄长强抢民女，但她不知道阿娘偷情，并生下孽种。
方甜灵颤抖着唇说：“那个孽种是谁？”
“你说呢？”
方甜灵脑海划过血泊里躺在阿娘身边的男人，那男人的面相与兄长七八分像。
方赐子冷眼瞧方甜灵瘫坐在地上，抬头看一下天空。
这些年来，他百般容忍他们的不良作风，给他们提供住宿吃喝，供弟弟妹妹读书，就是为了报答养父的恩情。
如今看来，一半是笑话。
只期望日后方甜灵做事有分寸，少给他添麻烦。
方赐子嘲讽一笑后，径直走开。
因心底有气，方赐子走得也快。
李月月被迫边走边小跑追方赐子，她偷偷瞄方赐子。
死气沉沉的低气压已经持续好久。
李月月眼尖看到前面有个卖糖糕的小摊。
愉快道，“将军，你要不要吃糖糕啊？我请你啊。”
方赐子斜眼看李月月说：“你自己吃吧。”
“那你等等我。”
李月月跑去小摊叫老板给她两块糖糕，眼睛时不时看方赐子有没有在等她。
“呦！这不是落雁姑娘吗？”
大腹便便的男人凑到李月月面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
“落雁姑娘离开了欢烟楼就是不一样了啊，看你这身打扮，整得跟良家姑娘似的，哈哈哈”
边说边抬手要抚摸李月月的脸。
李月月抓紧糖糕躲开，心里思量这男人与落雁又有什么关系。
男子轻蔑笑道。
“又不是没有摸过，躲什么躲。瞧你这眼神，咋滴，不认识我了？我郑霖啊！想起来没？”
李月月戒备地退后两步。
郑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听说落雁姑娘要做将军夫人了，先前我在欢烟楼花下重金买你初夜，你是不是该把那些钱还给我？”
原来这人是落雁的客人，欺负了落雁，还好意思要钱。
李月月看一眼远处看戏的方赐子，撒开腿就跑过去。
郑霖连忙追着李月月，看到李月月跑到一个长得俊美的男人身后。
调侃道，“嚯～落雁你风骚不减当年啊，这么快就找了一个男人，将军知道吗？嘿嘿。”
他指着方赐子说：“小子，让开！此事与你无关，咱们别为破鞋伤了彼此的和气。”
郑霖见方赐子一动不动，丝毫没有闪开的意思。
“我说小崽子，你知道落雁是什么人吗？落雁都脏透了，你还如此护着她。实话告诉你，我！郑霖就是落雁第一个男人！啧，那滋味，尝过确实难以忘怀。”
李月月闻言下意识抬头看方赐子的反应，瞅到方赐子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盯郑霖。
又要死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李月月满意地低头咬一口糖糕。
她如今明面上是方赐子未过门的娘子，方赐子总要维护他的面子。
郑霖看方赐子没啥反应给他，以为方赐子不相信。
淫笑道，“我可没有骗你，落雁胸口上还有欢烟楼烙下的印，想必你也见过了吧。欢烟楼调教出来的姑娘的确勾人，叫人欲罢不能。”
李月月垂眸捂住胸口，完蛋，她没有。
方赐子应该不至于扒开她衣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