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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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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伯,将军给发月俸吗?”

    恒伯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将军给你吃给你住就不错了,还想要月俸?落雁姑娘莫不是在做白日梦。”

    问题是这地方也不是她想住的啊,李月月咬牙握拳,方赐子欺人太甚!

    她现在是落雁的替身,落雁会做饭吗?

    那个嬷嬷说落雁琵琶弹得好。

    那落雁的手应该很宝贵,欢烟楼老板哪里会舍得落雁去厨房里做饭。

    恒伯想快点赶回家吃饭,说:“落雁姑娘抓紧时间做饭吧,火折子和木柴放在一处。”

    “等等!恒伯你得教教我怎么生火啊。”

    李月月会生火,但是落雁不会。

    恒伯闻言瞪眼,生火都不会,难怪被将军嫌弃。

    “很简单啊,你就去捡一些小树枝,从地上抓几把树叶放到木柴里,用火折子一点就完事了。你自个琢磨琢磨,多生几遍就会了。”

    说完,恒伯匆匆坐到驴车上,驱赶驴离开,生怕李月月再说什么话耽误他回家吃饭。

    梅院里又剩下李月月一个人,还有虫子鸟儿的叫声。

    李月月看着地上的粮一阵头疼。

    她要是自己做饭吃,恐怕会暴露身份。

    李月月摸不准方赐子是不是已经在怀疑她不是落雁,还是方赐子纯粹故意为难她。

    兴许这两者都有。

    若是几年前她孤身一人倒是无所谓,现在她有小宝和琴娘。

    她和方赐子两人曾经躺在一张床上做那种事,换谁都终身难忘。

    虽然那天晚上方赐子受伤眼瞎,她生孩子以后也比以前长肉,但她的声音会出卖她,她现在说话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她在这个世界生存四五年,留下不少痕迹,街坊邻居都认识她。

    方赐子如果发现她不是落雁,顺藤摸瓜查下去。

    声音像,还有一个长得像方赐子的儿子,年龄都对得上。

    方赐子肯定能明白她就是那晚的女人。

    到时候该怎么办?

    方赐子是将军,她一个普通老百姓,能和方赐子争到小宝吗?

    那天晚上方赐子本来就想杀她。

    杀母留子,李月月想方赐子是能做得出来的。

    方赐子生性多疑,怕是已经叫人去查她了。

    纸包不住火,还是赶紧和男女主联合一起,弄死方赐子才是正经事!

    可是她现在总不能饿着肚子。

    加上她厨艺不行啊,想招厨子又想到自己的那点钱。

    算了吧,只能出门去买吃的了。

    她钱不多,但是吃个馒头的钱还是够的。

    李月月正要进屋把身上的破衣服先换下来,余光瞥见丛林里躲着一个人。

    嘿呦,方赐子那厮真叫人监视她。

    李月月灵光一闪,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她改变主意了。

    方赐子不是“同意”她去仓库里拿东西吗?

    有现成的钱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钱。

    李月月装作没有看到丛林里的人,进屋把门掩上。

    书房里,方赐子正在写奏折。

    恒伯恭敬地站在书桌前,把李月月的行为以及话语一五一十告诉方赐子。

    方赐子若有所思。

    “嗯,知道了,让啊喜继续盯着。”

    “是。”

    李月月独自捯饬衣服许久,因为衣裳是方赐子妹妹命人定做,所以款式与她平常穿的不同。

    她平常的衣裳都是简单款式,方便干活,这衣裳却有些繁琐。

    李月月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边走边蹦跳,以此来确定裙子不会掉下或踩到。

    她将其它的衣服收拾起来放好,余光看到方赐子的披风,脑海里划过方赐子恶心的嘴脸。

    该死的方赐子!

    把她当作免费劳动力压榨!

    李月月作势要把披风丢在地上踩几脚撒气,指腹触摸着披风,柔顺的滑感令李月月理智回归。

    披风质量不错,拿去当了应该也可以,就当做她的报酬。

    李月月坐在破旧的梳妆台前,仔细看了看手里的木簪,她头上原来的发簪被人丢掉。

    这木簪是她在宰相府时,别人给她换衣服,顺手也换了个发髻,发髻上插入一支粗糙制作的木簪。

    李月月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配上别人给她挽的发髻,衬托她更像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她之前嫌挽发髻麻烦,她只是用绳子简单扎了个丸子头,插上一支发簪做装饰。

    李月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这个发髻有些复杂,她决定还是不要拆下这个发髻。

    主要她也不知道落雁平时喜欢挽什么样的发髻。

    李月月瞟一眼窗外偷偷摸摸的人影。

    小丫头,等下别哭着跑回去告诉你家狗东西房子烧了。

    狗东西不是想看她“做饭”吗?那她就做给他狗眼看看!

    李月月站起来,看起来慌乱又着急地跑去厨房。

    趁着天没有黑,赶紧整完,她还要出门买东西。

    方赐子那个小肚鸡肠,抠抠搜搜,连蜡烛都不舍得给。

    害她晚上得在黑灯瞎火中生活。

    李月月将火折子点燃,放到木柴里。

    大声说:“木柴那么厚,能烧得起来吗?”

    “哎呀,烧不起来啊!”

    啊喜又见李月月跑去外面捧回一堆树叶杂草丢入坑里。

    蠢货,连生火都不会。

    她刚还飞鸽传书给将军说落雁烧火做饭,打脸了。

    厨房里很快就冒出刺鼻的烟味。

    李月月被呛得眼泪直流。

    她小声暗骂:“咳咳咳……该死的方赐子!早死早超生。”

    李月月瞟一眼天上的太阳,等她吃上饭,天都黑了!

    一想到她要摸黑吃饭就来气。

    李月月好似无意间把火苗弄到旁边的柱子上。

    “啊,着火了,将军!救命啊,将军,着火了!”

    李月月惊慌失措大喊,慌不择路逃窜。

    隐藏暗处的啊喜汗颜,见李月月一溜烟就跑不见踪影。

    蠢女人,着火了就灭火啊,找将军有什么用,等将军来了,房子都烧没了。

    眼看火势要变大,啊喜没法继续跟着李月月,只好出面灭火。

    李月月走出梅院,回头看了看半空中的烟雾。

    终于甩掉了小尾巴。

    李月月搜寻脑海里的记忆走去方赐子的主院,发现这里是将军府里最远最偏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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