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那里来的自信
钟灿成等人内心已经崩溃了。
连阅览室都不知道在哪里，却要选择参加难度极高的认丹考评，众人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尽管如此，既然许景淳已经决定，他们也劝阻不了。
说了一番话，看着许景淳离去，杜一看着钟灿成说：“他……是不是太冲动了？”
“是冲动，但你们没看到，他很有自信！”钟灿成满怀疑：“真不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会不会是不知道认丹的可怖？”谈起认丹的考评形式，杜一看着钟灿成说：“虽然我已经是炼丹师，但要我认丹，我也是无法通过的！”
认丹十分可怖，等同于用你自己的知识去面对百位炼丹师，你的知识再多，也未必是九个人的对手。
但，最关键的是……你还没炼过丹！
这就好像搞常识肉的人去解说宰猪一样，理论再好，没有实践，也难以成功啊！
“他们都说得这么详细了，就不能不知道！”钟灿成对杜一点了点头：“这实在是个谜！”
“是啊，认丹考评并没有审计处不正确！认丹考评，反而通过了，还帮助他们指出了不正确……关键还是他这么年轻，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智慧和灵异类讨论力量！”
回想起这个事情，杜一感到吃惊。
之前这家伙表现得太惊人了，论起对中药材的辨认、药品的灵异类讨论，只怕比很多人都强！
转头成为炼丹师的学徒工……真是出乎意料。
“证明上，想不知道他认丹的自信，也很简单，他要不要去阅览室读书吗？也可以派个人跟踪，就算仍然跟着，总是会透露一些信息，看出些端倪！”钟灿成说道。
要去认丹，也对炼丹知识有了不少了解，就算派人跟在身后，应该也能窥探出一些端倪。
“不错！”杜一点头，一点头：“你去阅览室看看他在干什么，动作要小一些，不要被发现！”
“是！”一位学徒走了过去。
时候到了，一个炼丹师的学徒工走了过来，一脸神秘。
“怎么样了？他在干什么？是在看很多冷僻的炼丹形式吗？”钟灿成问道。
参加的炼丹师，也会被要求回答很多难以答复的题目，想要通过，不仅需要知识丰富，对很多冷僻形式也要了解。
“并没有！”学徒眼睛眯着，好像还有点自信：“他在……读书！”
“读书？可能是再找想看的稀奇古怪的书吧，你说，他在翻很多吗？”钟灿成继续问道。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翻这个炼丹柜的书架，我偷偷看了一眼，是《炼丹技法》、《如何提炼中药材》、《保持药效的方法》、《如何搬动药鼎》这样的书籍，因为怕被他发现，就没有靠近！”学徒回忆了一下，说道。
“炼丹技法？如何提炼中药材？”
“保持药效的方法？如何搬动药鼎？这……”
这些学徒工最简单的理论都应该掌握，就像是走路、吃饭一样，即使是炼丹学徒工也需要的。这家伙要和别人参加认丹考评了，才后来去看这些基础书？
有没有弄错？
这就好像要和绝代高手比试了，才想起去买剑，自学一下剑怎么用……
真的假的？
“你确定他在看？”
忍不住，钟灿成困惑地询问道。
“我也不确定，他不是在看，也不是在翻……一边翻着书，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学徒几乎要哭了。
他真的不知道许景淳在干什么，看起来像个疯子一样，从柜子的第三排挨个翻着，读书就像读书，书看就像书看，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读书？一边翻着书？”
钟灿成、杜一都眨了眨眼。
这是什么跟听人扯淡一样？
“他在翻的是什么？你给他们学看一下！”钟灿成说道。
“好！”
恰好房间里也有不少书，学徒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本，手从正前方间接划过，纸页哗啦啦地响起。
“完了？”
见他看了一下就没有下一步动作，钟灿成、杜一都眼睛瞪得圆圆的，感到惊讶。
杜一、钟灿成都目瞪口呆。
“是啊！”学徒摇了摇头：“他就是这样做的，翻完了就去下一个柜子……”
“……”
钟灿成、杜一冷冷地瞥了一眼，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困惑。
本来这家伙去阅览室看书的，推测会去读书……但，别人读书再快，至少也会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样的速度也能看得清吗？
别说是内容，什么书可能都不知道……
“他还会是……想看一下书的质地是什么样，想要烧毁吧？”
过了好一会儿，杜一勉强说出一句话。
除了要消化很多书，他真的没搞清楚这个读书有什么用。
“可能吧，虽然阅览室虽然不涉及炼丹术公会的机密，但也不能随便烧的，他是学徒工，不应该这样莽撞！”钟灿成点了点头。
虽然许景淳的想法有很多荒谬之处，但他也没搞清楚更快的原因，眉头皱成小疙瘩。
“那你说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想要干什么？”
杜一忍不住问道。
“我……”钟灿成皱着眉头，情况异常，说实话，这样的情况大多数没听说过，更别说见到了。
“有可能……”
两人坐到桌子后，一会儿笑一会儿苦恼，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许景淳卖的是什么药。
这短短的时间里，各种可能性都被想了出来，甚至连一生中能想得到的借口都想了出来，推断……毕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期间，学徒又去了多次阅览室，过来再继续请示他们的情况。
当听说许景淳丝毫没有停下来，继续读书，甚至连《什么是筑基丹》、《筑基丹的品种和辨别》、《炼丹是否需要鼎炉》等的书都不罢休的时候，钟灿成和杜一再度露出一脸诡异、犹豫、挣扎、伤心的表情……
这时才发现，各种诡异的借口还没有用完，好像还能想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