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决战地囚星
“我能知道你外人不知道的最隐秘底细,现在不会担心我对你不利了吧?!”
“额。。。那你到底闹的是哪一出?!”木俊初闻心中一惊,旋而更加坚信她是师伯弟子的猜测。毕竟自己的身份不是自己人不会知晓。
“跟着你们啊!反正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还总被人丢下的可怜虫。”银面女子瞬变一副柔弱凄凉的样子,声音里满是委屈。
“行!行!行!我怕了你行了吧?!”木俊瞅着她装腔作势的模样一阵头疼。
“你叫什么?”
“我没叫!”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莎尔娜!”
木俊心中一阵腹诽,有了莎尔娜的加入,以后三人同行的日子有的罪受了。
“你们这是去传送阵么?”莎尔娜恢复正型问道:“你们有传送通行令么?”
“是去传送阵,还需要通行令?”木俊眼底闪过些许讶然:“怎么才能得到这通行证”
第一次来这朱雀国想使用这传送阵,还没听说过有此规定。
“哼!还好有本姑娘在此!不然你们哪都去不了!”莎尔娜傲娇道:“当然是城主府下设的传送办理处,最近朱雀国战事不断,谁还能随意往来导致被奸细渗透?”
木俊被噎的无话可说,只能无奈耸耸肩。
“得!得!我知道你想办理通行证。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没等木俊回应,莎尔娜刮了他一眼,一个闪身已失去踪影。
真是个风风火火 的丫头,木俊暗道。
一炷香后,莎尔娜回来了,她得意的挥手朝木俊扬了扬一块令牌。
三人有此令牌也顺利通过传送阵。
敦煌,古老的城市街道在晨曦微破的淡淡雾气中苏醒,青石板路蜿蜒伸展,述说着岁月的故事。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茶馆里也有早起的客人谈笑风生。
行人来来往往的驻足在各种小摊,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曲充满生活气息的乐章。
木俊也没耽搁,带着帕克、莎尔娜直向城外奔去,正午时分古城外的荒野映入眼帘。
城外的荒野,辽阔而苍茫,一眼望去,荒草萋萋,远处的地平线与天空相接处,一座孤零零的山矗立其中,它与荒野为伴,云雾偶尔缭绕在山腰,让它显得有点神秘莫测。
等木俊三人赶到山脚,此处一片喧闹混乱,一大群身着华丽衣裳的人熙熙攘攘围拢在一座坟墓旁,他们脸上带着愤怒、决绝等各种复杂神情。
人群攒动着,嘴里喊着低沉或者高亢的话语,手里的各种工具似乎随时对这坟墓发起攻击。
凄凉的墓碑在这一刻也感受到即将来临的厄运,显得那么的无助脆弱,但仔细看墓碑上的墓志铭,又让人不禁在本该严肃的地方忍俊不禁。
墓碑上赫然刻着:“初从文,三年不中;改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又从商,一遇骗、二遇盗、三遇匪;遂躬耕,一岁大旱,一岁大涝,一岁飞蝗;乃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遂至地府,久候阎王升堂,不耐,问之,鬼卒曰:王阅足下卷宗,狂笑,休克于后堂,未醒…”
一看就知道这墓主人属实是个妙人!
“杨一笑!你给老子滚出来!我的天外陨铁呢?”
“杨老儿!你个大骗子!把我的乌金还来!”
“杨老匹夫。。。。。。”
木俊三人听着众人吵吵嚷嚷,都像是被这杨一笑坑走了打造装备的材料。
曾经一个把珍品弃如敝屣、世人尊崇的高人,何至于落成如此名声,到底是什么让他性情如此转变。木俊不禁心中唏嘘。
“老大,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们都在干什么?”帕克的脑子转弯一向缓慢,好奇的询问道。
“还能是什么。。。讨债呗!”莎尔娜看戏般随口应道。
“老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帕克眼巴巴的望着木俊道。
莎尔娜也好奇的看着木俊,想知道他如何处理。
“统统赶走!”木俊眼底泛起一丝狠劲。眼前这么多人,虽然没有高端战力,但蚁多咬死象,也不是木俊三人所能对付的。
“你疯了啊!?”莎尔娜闻言,声音都忍不住提高责问道:“这些人大多数实力高于你!去送死么?”
只有帕克无动于衷,反正和老大一起做什么都愿意。
&34;本人自有妙计。。。。”木俊朝着墓努努嘴道。
“此处墓穴非真正墓穴,而是一位高人隐居所在!”木俊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我们只要闹出点动静,吸引墓主出现就行!”
木俊心里猜测,现在众人虽叫嚣的热闹,但墓并未打开,说明主人还在里面,应该也在关注着事态发展。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忍让这些人,以他的实力驱赶他们轻而易举。此举看似冒险,但只要引出杨一笑,再设想和自己相认,那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聒噪!像多嘴乌鸦在人家坟前大呼小叫!”木俊运用星辰之力放大的声响:“起风了!打雷了!快回家收衣服吧!”
木俊的话语如同炸雷,顿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我呸!哪来的野小子找死!”
人群中挤出一个华服中年人,只见他高大身材,锦袍颜色鲜艳,头发梳理的齐整,脸型轮廓分明,外型很是不错,眼神中时不时透出阴冷就表明此人并非好相与之辈。
中年人踱步来到木俊面前漠然道:“别以为自己很幽默,你的话也是你死路的牵引绳!”
“庄主,灭了这小子!”
“万俟庄主,收拾这小子也让杨老儿看看我们的决心!”
“万俟庄主可是排名九十一的地囚星,拿下这小子不费吹灰之力!”
见有热闹可看,一众人纷纷起哄。
中年人正是敦煌城中四绝庄的三庄主万俟流烟。
“不管你什么原因挑衅我们,但死是你唯一结果。”万俟流烟听着奉承面露得色,他眯着眼缓缓道:“半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