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比丧尸更可怕的，是牲母
“大，大哥。”
“唉，天气好热，榨一些椰子汁吧？”
冰山落下，镇压诡秘。
数十根冰刺贯穿了肉球，将它牢牢钉在下面。
肉球痛苦不堪。
诡秘虽然拥有神秘力量，并非不死不灭。
陈玄拍了拍手，博士他们带着小弟出现。
陈玄：“玩过足球吗？”
博士摇摇头：“我更喜欢切片研究。老板，我可以研究它吗？”
“别弄死就行。”
陈玄一拳轰开旁边的商铺，找到短袖和球鞋。
黑色的短发剪碎，稍稍遮住陈玄两道剑眉。
白净的胳膊有肌肉线条，不多。
身材匀称，身姿挺拔。
换好衣服，陈玄走出去，想到什么，又退回来。将一叠冥币，放在血迹斑斑的柜台上。
嗯，丧尸用冥币，合理。
陈玄撤掉冰山，用脚掂了掂肉球，踩住。
肉球惊恐：“臭小子，速速放开本魔王。知道本王是谁吗？嗷嗷嗷！”
陈玄一脚飞踹，肉球撞在百米外的楼房上，落地，高高弹起。
“老板霸气！”博士鼓掌，小弟欢呼。
陈玄笑了笑：“搞一场足球赛吧。”
肉球在地上连滚十八圈，晕头转向，吐了。
“本魔王要干死你们！”
“嗷嗷！”
“本魔王生气了哈。”
“真的生气了啊。再踢，我发飙了，勿谓言之不预也！”
“祖宗，俺错了，放我走吧，可怜可怜没爹的孩子。”
足球并不复杂。
很快，陈玄的小弟们都学会了。
肉球也肿了几十圈，成了大肉球。
“服了吗？”
“服服服服，我墙都不服，就服你！”肉球哭天喊地。
这群丧尸，简直灭绝人性！
“给我当员工怎么样？”
“当员工，你还踢我吗？”
“傻孩子，我是一个苛刻的老板吗？”
陈玄如沐春风的笑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兄弟。
他和丧尸，是老板和员工，君主和臣子的关系。
从变成丧尸那一刻起，陈玄的心就不会跳动了。
兄弟。
好遥远的词。
“如果，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样？”肉球试图讨价还价。
陈玄瞥了一眼，不容置疑：“你不干有的是人干。末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诡秘！”
啪叽。
肉球原地旋转，表示臣服。
“球飘零半生，只恨未遇明主。公若不弃，球，愿拜为老板！”
“肉球这个名字太难听了，我给你取一个吧。”
“好啊好啊。”
“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圆子。”
“？？”
圆子嗫嚅。
怎么，这个名字很好听吗？
看着老板阴沉的脸，圆子哽咽：“名字太好听了！圆，代表了团圆，圆满，寓意着全世界的人类都会在咱们肚子里团圆。子，犹如老子孔子，代表着老板望子成龙，对我的栽培和厚望！”
“善！”
陈玄乐了，一拍圆子。
圆子像篮球从地上蹦了起来，不停弹跳。
陈玄头皮发麻。
这辈子绝对不能穿背带裤，梳中分。
就在陈玄收服诡秘时，齐总参的人马，也和林昊天取得联系。
兄弟死了，战友死了。
连保护的人，都死了。
林昊天对丧尸的恨意无以复加。
进化不完全的丧尸，并没有多少实力。
主要靠嗅觉和听觉捕猎。
人死之后，眼角膜液化，眼球浑浊。
视力就像重度白内障，并没有多好。
齐总参给身在丽市的林昊天带了话。
想办法，找到丧尸领主。
林昊天剥了几头丧尸的皮，烤热后披在身上。
那些低级丧尸分辨不出来，林昊天往身上涂抹尸血，潜入丧尸大本营。
林昊天抱着必死的决心。
他要复仇！
他胸前藏着照相机。
他是一个战士，随时做好了牺牲。
只要人类能赢，虽死无悔！
齐总参真的把精力放在了军事上。
比对丽市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发现最早爆发丧尸病毒的，是海天俱乐部。
这种地方虽然糜烂，却不可能培养出丧尸病毒。
陈玄当时用了暗夜潜行，监控并没有拍下陈玄的身影。
齐总参：“如此看来，源头果然不在丽市。而且这些丧尸，早期并没有智慧。后面必有母体，这个母体还在进化！”
齐总参的眉头深深皱起来。
一股忧国忧民的正面气质笼罩全身。
“找不到母体，丧尸会越来越强，人类将面临史无前例的危机。”
“只要林昊天能查到母体，我再挖出母体后的关系，这事就成了。”
“但愿郑飞翔那个白痴，消杀丽市别出变故啊。”
林昊天没有让人失望。
照片终于还是在末日前的第五天，送出了丽市。
齐总参启动人脸识别系统，很快查出了博士与裴司敬的身份。
幸好陈玄提前读了《丧子兵法》，否则此刻已经被扒出老底。
“一个生化方面的教授，一个全国剑术冠军。他们的工作并没有交叉，那为何会变成尸王？如果不是工作，等等，那就是生活方面有交叉接触！”
齐总参一拍桌子。
他已经无限接近于真相！
“来人，火速查明这两个人的住所，平时经常去的地方。”
“呵呵，丧尸？”
“遇见我这个本世纪最伟大的军事家、兵法家、哲学家、教育家、不知道什么家，算你们倒霉。这一次，我要扭转人类不利的战局！”
齐总参一夜没睡。
郑飞翔也一夜没睡。
丽市消杀行动，正式展开！
现代人往往低估了科技的力量。
人类研发的科技，未必能毁灭世界，但肯定可以毁灭人类自己。
消杀第一天，地雷阵，燃烧弹，白磷弹，爆破武器轮番上阵。
无论人还是尸，一概消杀，并用大火焚烧。
别说蚯蚓，路过的蚂蚁窝都要浇开水烫死。
在消杀前，陈玄就离开了丽市，在外面进行远程微操。
军事家的事情少问。
主要是怕死。
当然，陈玄还有更重要的事。
《尸子兵法》云，攻心为上。
战争除了科技，舆论战也不容忽视。
陈玄找到网络上一批特殊群体。
有这么一种人。
网络上重拳出击，生活中唯唯诺诺。
以圣人的标准苛求别人，以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
错的不是我，是全世界。
你跟它说对错时，它给你讲法律。
你跟它说法律时，它给你讲态度。
你跟它说态度时，它开始满地打滚，胡搅蛮缠。
道德是没有的，人品是肮脏的。
底线是灵活的，脑子是空洞的。
心理是阴暗的，身体是恶臭的。
这种物体，有一个共同的名称。
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