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血池血祭
随着他们的深入,周围的氛围愈发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腥臭,令人作呕。墙壁上的血迹和划痕也愈发密集,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更为惨烈的故事。
黑袍人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意,他依旧保持着冷静与坚定,带领着众人前行。然而,林风却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他隐隐觉得,前方正隐藏着更大的危机。
很快林风一行人走到了通道的尽头,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溶洞,溶洞内光线昏暗,只有几处天然的石缝透出了微弱的光线,让整个空间显得有些神秘而阴森,黑袍人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深邃地扫过众人。
此刻,在溶洞的方向,一名身着灰袍的男子缓步走来,他开口询问:“数量够了吗,执事大人那边还在等着呢。”
黑袍男子闻声回应:“这一批的数量已经够了,至于另一批,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预计还需要三天才能送来。”
灰袍男子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出些许不满:“还需要三天,时间确实有些长了。那这次只能节省些用了。”
他顿了顿,似乎不愿在此多作停留,于是催促道:“别再耽搁了,在催促一番,别让执事大人的大事受到任何影响。”
“是的大人,属下回去马上去督促其他队伍,保证不会耽误执事大人的事情,属下告退”黑袍男子恭敬的说道,说完便向黑暗的通道中走去。
林风看着黑袍男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们两人对话中透露出的信息,让林风意识到,这溶洞之下隐藏的秘密恐怕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和危险。
“有些不太对劲,我们现在的处境变危险了。”林风低声对身边的楚天涯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忐忑的光芒。
“我知道,不过该来的人怎么还没来,气死我了”楚天涯紧咬牙关,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焦虑与不安,此刻他的内心同样充满了忐忑与疑虑,不解为什么救援队伍至今还没有来救援他们。
溶洞之内,氛围愈发显得压抑而沉重,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悄然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在队伍中迅速蔓延开来,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无法预知的灾难。
林风环顾四周,只见队伍中的其他人大多面色阴沉,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行。他们的步伐虽然依旧向前走去,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认命的无奈与绝望。
在这幽暗深邃的溶洞中,其他异能者似乎都已被一股神秘而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无力挣脱,只能无奈地被动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然而,其中却有一人显得与众不同,那便是那位来自光明教会的修女。她虽然衣衫破旧不堪,但面容上却不见丝毫慌乱之色。
相反,她竟在四周左顾右盼,仿佛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令林风感到颇为意外。
他不禁心生疑惑,这位修女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能在如此境遇下依然保持如此镇定的心态?难道她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后手吗?林风越发觉得这位修女身上充满了神秘和未知,让人难以捉摸。
“赶紧走,别再这里待着,一群废物”灰袍男子语气不善的督促道。
林风等人步履匆匆,不一会儿便抵达了溶洞的核心地带。四周矗立着几面旗帜,上面印着破碎的太阳图案,透着一股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不远处,几只形态怪异的变异兽游荡着,它们的目光如寒刃般冷冽,扫向每一个过路之人,似乎在探寻着什么,给人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处庞大无比的血色湖泊,其景象令人瞠目结舌,心惊胆战。
血池中的血液已经变得浓稠而黑暗,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血腥气息。血池的边缘附近,一些残肢断臂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片土地的恐怖与残忍。
而且,血池的池壁上镌刻着一些年代久远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虽然因岁月的侵蚀而显得模糊不清,但仍旧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
“这是……血祭!”楚天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看着眼前这惨烈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血祭是什么意思?”林风震惊的回头向楚天涯问道。
此时的楚天涯似乎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来,颤抖的说道“血祭是一种公认的禁忌仪式,很久之前的异能者为了更快的进阶,会吸收人类异能者血肉中的异种能量,这种能量经过了人体的过滤,排除了大部分的杂质,变得更容易吸收利用”
“但是血祭仪式,需要异能者在活着的时候抽干血液,所以血液中的能量蕴含大量亡者的意识,往往会让吸收能量的人变得癫狂,曾经因为血祭仪式,一度让异能者的数量锐减三分之一”
“所以这种仪式被各大城邦联手废除,列为十大禁忌仪式之一,禁止任何人使用,一旦发现有人使用立即处死,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看来这真是一群邪教徒”
林风闻言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没想到这种仪式是吸取人类异能者的能量,简直是吃人一般,如今这么多异能者被抓到了这里,那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看着如此惨烈的场景,林风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他握拳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楚天涯林风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人群之中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此时已经跪在地上不停的在干呕,甚至有些人脸色变得苍白,双腿不停颤抖,更有甚者已经瘫坐在地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
&34;啧啧,真是一群胆小鬼,这点小场景,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吓得魂飞魄散&34; 灰袍男子在一旁用不屑的语气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