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安
在龙渊城的边缘,一片广袤的森林静静地生长着,这里被称为“碧落森林”。
森林里,无数妖兽栖息,它们遵循着自然的法则,与世隔绝。
然而,每隔一段时间,某种未知的力量便会搅动森林的平衡,引发一场兽潮。
萧家家主当时就是带领着家族躲进了碧落森林的边缘地带,这才躲过了一劫。
如果不是他们熟悉这带地方是绝不敢进去的,连搜索都不敢。
而这也是为什么萧天歌妥协接受了这样的调停,因为兽潮来临之时,他们躲藏的地方将会是最危险的地方。
兽潮的起源,据古老的传说,是由于森林深处的一处神秘之地——“灵渊”。
灵渊中蕴含着庞大的灵气,有时会突然释放出强烈的能量波动,影响森林中妖兽的行为,使它们变得狂暴不安,从而形成兽潮。
对于龙渊城而言,兽潮不仅是一场考验,更是一场灾难。
每当兽潮来临,城中的居民都会严阵以待,因为兽潮的主要目的,便是冲出森林,寻找食物和新的栖息地,而它们的首选目标,便是城外那些丰收在即的庄稼。
龙渊城的秋意渐浓,金黄的麦浪在微风中起伏,预示着又一个丰收的季节。
然而,今年的秋收却笼罩在一层不祥的阴影之下。
碧落森林的深处,一股异样的波动正在酝酿,预示着兽潮的临近。
在上官家的议事大厅中,决议已经达成。
经过一番权衡,萧家被赋予了守护北边的重要任务。
北边是龙渊城的粮仓,也是兽潮最直接的冲击点之一。
萧天歌站在城墙之上,隐隐觉得不安地凝视着远方的森林,心中在思索着即将到来的挑战。
他知道,兽潮的威胁不容小觑,但更让他警惕的,是皇甫家在背后的阴影。
“大少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开始加固城墙,布置防御工事。”萧黑向萧天歌汇报着准备工作的进展。
萧天歌点了点头,沉声道:“不仅如此,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些特殊的东西,以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
他转身,目光扫过身后的萧家精英,这些都是家族中的骨干力量,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与决心。
“传我命令,萧家所有炼气期以上的修士,全部集中到北城门。”萧天歌下达了命令,“另外,将我们储备的灵石和法器分发下去,确保每个人都有足够的补给。”
萧黑领命而去,与此同时,萧家的其他成员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他们清理了城外的障碍,拓宽了视野,以便更好地观察兽潮的动向。
同时,一些精通机关术的族人开始在城墙周围布置陷阱和警报装置。
在萧天歌的安排下,萧家还特别成立了一支由精英修士组成的快速反应队伍,他们将在兽潮中执行关键的阻击和救援任务。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萧家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每一个部件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着准备。
在碧落森林的边缘,一股股狂野的气息开始躁动,兽潮的征兆越来越明显。
然而,萧天歌的心中却异常平静,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无论是自然的灾难,还是人为的阴谋,他都将一一面对,守护好自己的家园。
在萧天歌的指挥下,萧家的精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根据各自掌握的元素之力,被分配到了不同的战斗岗位。
各元素大队,统一作战,相互协调配合,由五位元素各异的精卫统帅带领。
青、赤、黄、白、黑,便是分别代表了五行中的木、火、土、金、水。
这五个统帅本来就是萧天歌按照五行所挑选的,颜色便是代表他们的灵根,他们也各自伪附灵了自己的灵宠。
这便是萧天歌一直以来所设想的五行元素军团,没想到伪精灵附身法提前达成了他的设想。
目前萧白、萧黄、萧黑目前已是炼气中期,萧青和萧赤因为晚了一些则还是炼气初期。
不过对于凡人界,这样的力量已经足够立足了,何况是一支令行禁止的部队。
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意外,萧天歌与五名精卫统帅做了充分的推演,甚至包括于遇到不可抗力的情况如何保存自身的力量。
萧天歌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碧落森林的方向。
按常理,此时的森林边缘应该已经能见到兽群涌动的迹象,然而此刻,森林却异常平静,仿佛一切都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这种不寻常的宁静让萧天歌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知道,兽潮的推迟往往意味着更大的危机。
在这种紧张的情绪驱使下,他决定亲自前往粮仓查探。
粮仓是龙渊城的生命线,一旦兽潮到来,粮仓的安全直接关系到城内居民的生存。
萧天歌带领着一小队精卫,穿过城内的街道,来到了城外的粮仓区。
粮仓区域被高墙围绕,墙上有守卫巡逻,粮仓内部则堆满了即将收获的粮食。
萧天歌走进粮仓,仔细检查了每一座仓库,确认粮食的安全和守卫的部署。
“大少爷,粮仓区域的防御已经加强,所有守卫都已到位。”负责粮仓守卫的队长向萧天歌汇报。
萧天歌点了点头,但他的眉头依旧紧锁。
“灵儿,我心中总是感到莫名的不安,这些粮食你都能搬到秘境之中吗?”
“主人,秘境之中空间广阔,足以容纳这些粮食。”灵儿听到萧天歌的询问,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好,这里就交给你了。”萧天歌点点头,他犹豫了一下,也开始布置起来。
目前萧家已经没什么收入了,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将家族同样的阵法在这里布置起来。
虽然很大可能会打水漂,但那心中的不安让萧天歌决定要豪赌一局。
他嘱咐众头领,若是届时他去查探没回来,不要管其他立刻躲入这个阵法里。
他叹了口气,希望他只是神经太过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