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疯不疯不是你说了算
把木华年扶到床上躺着,此时的木华年还是头晕的厉害,浑身抖的跟筛子一样。
躺在床上的木华年终于缓了口气,抓住木花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木花容把手机递给木华年。
木华年用指纹解锁手机后,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是陈大状打来的。快速的按了回去。
“喂,喂,喂,木大姐,又怎么要救命了啊?谁能把你整的救命啊,又要救命又不接电话,你在搞什么鬼,有什么要我做的啊?”,陈大状在电话里调侃着,面带微笑。
木华年把手机递给了木花容,木花容接过手机:“我是木华年的妹妹,我们在湖城东城区锦绣大厦1402,木华年现在不方便说话。外面还有精神卫生中心的人守着!”
陈大状:“好的,你好,我是木华年的律师,陈程虎。我知道情况了,你和你姐姐保持冷静,不要有过激的行为。等我来了再做反应,我现在就赶过来!”
陈大状的调侃之色立即转为严肃。陈程虎也没想到还有人会用这一招,把人整精神病院去啊!随即拿了一些资料,给自己的助理挂了一个电话:“去接一下心理科的袁医生,带到我发给你的这个地址去与我会合。”
陈程虎极具线条的脸上有了一丝丝冷峻,接过这么多的案子,没想到这个案子这么能折腾啊!不过没办法,木华年和自己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何况还是自己的客户呢。这样个折腾法,一定得狠狠的敲木华年一笔,谁让这个家伙小时候揍自己的。
挂了电话的木花容看了看木华年,还是很虚弱。
婆婆李秀兰顶着脸上红红的巴掌印走到了房门口朝着里面张望:“人都疯了,还不送医院,出事了你要负责的。”
木花容转身给了李秀兰一个杀人的眼神:“疯没疯不是你说了算的,我们木家的人一个都没到,你们就想把人送到精神病院去?没有这样的道理。”
李秀兰叫道:“你没看到客厅里面那么多鸡被杀了吗?好人能干出这样的事啊? 这都不算疯了,什么叫疯了。我跟你说,这次杀鸡,下次发疯了估计就会杀人了。等造成了重大的后果,你要负全责。”
木花容:“你给我闭嘴,我们的律师马上就到。”
李秀兰一副打不怕的样子,贱嗖嗖的说:“哼,律师又不是医生,来了有什么用?我跟你们说,精神病院的大夫还没走了,我看你们接下来的要怎么演?”
门口的白大褂都还没走,为首的注射器医生见过太多这种接病人的情况了。这种接病人的事情,一般是比较顺畅的。通常,只要确定地点,人物,可以快速把人制服搞定,打包带走。据家属说是一名家庭妇女,所以就来了三个人。
如果没有人干预,他们按照道理应该是很快的把人接走。只是近期国家整顿之后,精神卫生中心来接人这种事情必须要谨慎了。必须得到当地的村,居委会,还有家人都同意,才可以把人接走。
这次行动,准备了三件套:打针,捆绑,打包,反抗就给一电棍,屡试不爽。明明接人的单子上是得到了木华年的丈夫的亲自签字盖章才来的。按理说,这个手续也算齐全了。只是到了才知道确实是没有得到女方那边亲人的同意,可是,在医院的时候,患者家属明明说女方没有亲人了,差点就被坑了。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注射器医生给医院打了一个电话后,收到的反馈是:等女方那边的人签字了才能带走。而且不管成功与否,吴大勇都要承担出车的费用。
吴大勇坐在沙发上按摩着自己被扭疼的胳膊,沉思着下一步要怎么做。这个计划是自己灵光一现,和颜欣然想出来的。那天,母亲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被吓的魂不附体了,要赶紧回家,不想在这个家待了。是颜欣然说可以将计就计,把木华年直接送入精神卫生中心。
这样,也不用离婚,也不用分配财产,律师收不到律师费,自然也不会给自己难堪了。客厅里的这些布置都是母亲李秀兰所作所为,刚回家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包括给木还年的水里加了大量治疗精神分裂的药也都是颜欣然给出的主意。
本来计划可以天衣无缝的,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女人。还硬生生的挨了一顿揍,现在胳膊都生疼生疼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吴大勇赶紧起身去开了门。门刚被打开一条小缝就被一股蛮力给弹开,从门外进来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夹着公文包,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子。
两人不给吴大勇关门的机会,直接飞快的从开启的一道门缝中挤了进来,快,准,狠。
男子手上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吴大勇:“你好,我是你老婆木华年的离婚律师,我身后的这位是湖城市知名的心理专家袁小姐。你是吴先生吗?”
吴大勇接过名片看了看,两人其实已经通过电话交涉过了,关于侵权,关于财产分割的事情。这次总算见到活人了,吴大勇给了陈大状一个讨厌的眼神说:“嗯,就是你啊!是你帮着我老婆来害我?”
吴大勇不想跟这种渣男纠缠,说道:“嗯,我是律师,专业的,您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问我。我先解决你有没有权力把你老婆送去精神病院的事情。”
转过头对身后的女子说道:“袁小姐,麻烦你去看看木华年,是否需要送到精神卫生中心”
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的女子,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说:“好的,等我片刻。”
木花容听到外面的声音,走出了房门,对着客厅的袁小姐招了招手:“这里,这里”
心理医生快速的走进了房间,看了看木华年的状态,听了听心率,摸了摸额头,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过量的精神性质的药导致的暂时性失语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