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开摆了,是吧?
“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酥华莲对我说。
(现在他喵的火从屁股都烧到眉毛了,你他喵的还跟我玩这个……)
“先听坏消息吧……”我尽量压抑住怒火……虽然都他喵快死了,但也要死的温柔一点儿……对吧?
反正现在一切都到谷底了……
“venxusine依然没有向我们提供任何武器装备。”酥华莲说。
“哦……”其实这倒也不怎么坏。
“好消息是……你的母亲去世了,这样她就不用看到你受苦的惨状了……她是善终的。”酥华莲说。
我的回答只有颤抖……
这到底是好呢,还是坏呢……我竟然无从说起……
我只知道我是个不孝子罢了……
……哎,等等……
我本来就没有母亲啊,我是我的父亲直接独体繁衍出来的……
“哦,抱歉,信使拿错了……”酥华莲又从兜儿里捣鼓了一阵……
“啊,终于找到了……啊……这个好消息说的是……哦,venxusine准备亲自上场 ……”
啊?
这不对劲儿吧
祂终于还是要开露脸直播了吗……
我和我的手下都傻了……难怪我们还没开始进攻,敌方的攻击就没那么强了……
哎呀,有这么接地气的主……啊♂呀,多好!
那么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呢
当然是随主乘胜追击啦!
“已经结束咧。”此时,有一个什么小东西粘在了我的头上(我本体长得像一个冰锥,但还是有头部的)。
我好生失望。
众将士疑惑的盯着我——确切的来说是我头上的那个小家伙。
“这是venxusine吗?”不知道谁在问。
“我是祂的分身,有什么问题吗”那个小东西说。
“为啥长得像个行星物种嘞?”又有玟种继续问道。
“哎呀,只是凑巧长得像罢了,又不是我故意长成这样的……”这个小分身说道。
“那您有啥吩咐嘞?”
“回家去啊,愣着干啥。”小东西答道。
于是大家便各自散了。
此时那个小东西游到我的面前,而我只有报以沉默。
“还没有找到voleslada啊?”小东西问我。
(话说这口气怎么跟祖奶奶一毛子一样)
我晃晃我冰锥般的脑袋,说:“没有。”
“你真蠢。”小家伙说。
“您说的对。”what can i say
眼见祂要离开,我赶紧问:“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祂说。
“您为什么长得像某个永恒种呢?”我说。
“像?”祂不高兴了。
兄弟们,看来我只能下辈子注意了。
“我本来就是啊。”祂说。
我如同“尿壶灌顶”:“温舒茜诺?”
“你个傻叉才看出来啊。”祂……她说。
麻了。真的麻了。麻了隔壁的。
“温舒茜诺(wenzuseno)与venxusine的拼法差那么多……”我说。
“你看你这个‘刑’而上学的……一个古法拼写,一个现代拼写……有必要分的那么死吗?”她说。
“你和《玟经》上描写的特征差那么多……”我又说。
“……那个,本本主义是要不得的。”温舒茜诺只是说。
(后来她告诉我说是因为她上厕所的时候样子比较狰狞……所以书中记载的内容偏差有“亿点”大。)
“话说你不是进入休眠态了吗……”我如同挤牙膏一般的问。
“我的本体是在休眠啊,我这个只是分身,我说过了,”温舒茜诺说,“反正都是我,何惧怕错过。”
我只能嘿嘿嘿……
墨梅皮(mmp)。
“还有什么事吗?”她问。
“您为什么容许玟种内战爆发呢?”我问。
“哼,又改称呼了……”当然她并不计较这些小细节,她又说:“我那时没空管啊……我去参加永恒种战争了,刚才才抽身回来呢……”
“那你还要去吗?”我问。
“不了,这玩意儿无聊的很……除了某些两条腿的动物,我相信没谁对它感兴趣……再说了,它也不算什么强制性的比赛……”她说。
(想了解永恒种战争的我可以在第二卷里写。)
……“我他喵悟了!”我击案而起。
“你悟到什么了?大力出奇迹呀!快他喵的赔老子新买的桌子!泔!!!”我只能说现在的酥华莲一点儿都不懂风情。
“不用voleslada,我他喵照样可以无敌!”我说。
……“帮个忙~~~”我蹭了蹭温舒茜诺。
“你一介大刚性干这个不害臊啊?”她异常嫌弃的把我推开。
“好好好……您……您可以复活焱之珒吗?”我问。(毕竟我是真的挺同情这个小姑娘的。)
“可以呀,没问题。”她回答的非常干脆。
“……”
我现在既说不上喜,也说不上悲……所以我他喵的绕了多少冤路啊……不过还好……复活那个小姑娘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
“voleslada……实际上是永远都不可能给出去的吧……”我有十分甚至九分肯定这个猜测是正确的。
“不是啊。”温舒茜诺平静的说。
啊?这……
“可……宏观自然法压根儿没法证明呀,也没法证伪……您说的对,的确有‘钥匙’,但实际上却根本没有‘门’与‘锁’吧……”我说。
温舒茜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对,那玩意儿的确证不了……但这voleslada不影响被取得呀。”她说。
“voleslada到底是什么?”我觉得现在有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
“怎么说呢……如果不那么严格的话,其实我就勉强算一个。”温舒茜诺。
破防了,真的破大防了……舔狗队都没有我能破防的……合着我他喵出场这么久,原来就只是为了遛狗,是吧?
“那为什么惠襄要我们去……”我又问。
“难道你们希望有两个‘主’吗?她不干,我也不干,所以……”温舒茜诺的眼神里充满了嘲讽之情。
what can i do what can i say?
“那么……你找我的本来目的是什么?”温舒茜诺严肃的问道。
我顿了一下,说:
“我想请您……直接成为玟种的皇帝。”
我知道事情并不那么简单,我的出场也并不只是做个遛狗的而已。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整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