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忽悠
连续忙碌了好些天,今天终于是忙完了。
等顾家大房走后,顾安泽一家四口洗洗涮涮就各自回了房。
一回到房间里,舒文就有些不对了,无论是看到什么,都能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让他更加的不自在起来。
顾安泽看出了自家夫郎有些窘迫,笑着把青梅酒后面的故事讲了。
当舒文听到青梅姑娘没有遭到背叛,整个人都开心的不行。
当一个人幸福了,总是希望别人也能体会到自己的幸福的。
虽然青梅姑娘的结局没能长相厮守,但是她的爱情却是值得让人钦羡的。
顾安泽见舒文放松了不少,笑着开口道:“我们去空间洗个澡吧。”
顾安泽这句话如风激浪,直接把舒文变成了红透的虾子。
其实顾安泽昨天是真的很温柔的,舒文没怎么感到痛,甚至是觉得舒服的。
只是顾安泽太凶了,那种在天上下不来的感觉,是让舒文渴望又恐惧,只得小声道:“那你……你今晚轻点。”
顾安泽轻笑一声:“我只是说去洗澡,你在想什么呢。”
舒文一听这话,羞得眼睛都红了,支支吾吾老半天,才说我先去洗,然后拿出换洗的衣服就进了空间。
顾安泽慢慢悠悠拿出自己要换的衣服,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身体一闪也出现在了空间里。
舒文这时才刚刚下水,脸上的热意刚刚被冷水浇下去,没想到自己夫君也进来了。
“你,你你……”
顾安泽边解衣服,边假装不解道:“我怎么了?”
舒文语无伦次道:“你怎么,我说了我先洗的,你怎么,怎么也进来了。”
这时顾安泽已经脱了个精光,慢慢的朝着舒文走了过来。
舒文背对着顾安泽蹲在小溪里,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既不敢起身,又不敢往后看。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舒文的心脏也是跳的越来越快。
“哗啦……”
舒文只觉得背后的水声轻响,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抱了起来。
顾安泽抱起舒文让他转了个身,在他嘴上碰了一下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看我都不怕被你看,还是说你不喜欢我的身子?”
舒文刚刚被抱起来时就闭上了眼睛,现在是把头埋在顾安泽胸前的,听到这话连忙睁开了眼,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没,没有不喜欢,就是,就是觉得这样不好。”
顾安泽瞎扯道:“怎么不好了,你没听书上都说吗,夫妻本为一体,要懂得互相欣赏。一体你懂吗?就是咱们两个不分彼此。”
见舒文懵懵的,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全是不解,顾安泽又喜欢又想逗他:“还有欣赏,欣赏就是看,喜欢的意思。以后我们要互相多看,互相喜欢知不知道。”
舒文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哪里读过书,被唬的是一愣一愣的。
顾安泽让舒文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自己托着对方的小屁股,这样两人的视线刚好齐平。
顾安泽笑着亲了他一口,这才道:“以后在我面前大大方方的,不用害羞,只要是你,不管好的坏的我都喜欢。”
舒文被那句‘好的坏的我都喜欢’戳的心底发酸,忍不住道:“我,我不好的,我身材不好,还有疤。”
顾安泽嗤笑一声道:“哪里不好了,你的身材我就非常的喜欢。我对你的喜欢,你感受不到吗?”
舒文当然是感受的到的。顾安泽和其它汉子不同,他的喜欢是敢于说出口的,也是会用行动表现出来的,舒文能听到,看到,感受的到。
“至于那些疤痕,只是曾经那些苦难留下的一些印记,只要你以后好好的吃喝养着,很快就会消失的。相信我,我会让你忘了曾经的苦难的,以后哪怕你想到了,也只会一笑置之,无法在你的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顾安泽说着又亲了舒文一下,笑着道:“你忘了你相公有神力了,你只看着,最多一个月,我就会让这些疤痕消失。”
舒文原来只觉得这里和舒家很不同,就好比地狱和天宫的差别。
现在这个天宫里还有一个这么会哄自己的神仙,他觉得已经无法用幸福来形容了,眼前这个人或许就是神灵派来拯救自己的。
顾安泽虽然没有问过自己以前的生活,却总是能戳中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明白自己的恐惧、担忧和渴望。
舒文不傻,相反还很聪明。知道顾安泽一直想让自己走出地狱,想让自己打开以往的心结。
其实他自己也想,只是对方的这些话太戳心窝子,他不懂怎么回答,只能红着眼睛点头,最后更是主动在顾安泽脸上亲了一下。
顾安泽轻笑一声,又亲了一下舒文的眼睛道:“喜欢我这么抱着?不过这里水浅,抱着不好洗澡。”
舒文这才感到顾安泽已经松开了一些,连忙从对方身上下来,只是还有些不好意思。
顾安泽也不敢逼太急,笑着道:“我们一起慢慢适应,今天先互相搓背吧,明天再试着互相给对方洗澡。”
舒文没好意思说好,不过还是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见把人哄上钩了,顾安泽怕水冷舒文生病,催促道:“我们洗快点,水凉。”
舒文再次点了点头。
两人洗完之后,舒文本来是想穿衣服的。
只是他刚刚朝着衣服走去,就觉得突然腾空而起,被顾安泽从身后打横抱了起来。
顾安泽大步朝着花房走去,边走边笑道:“咱们昨天的洞房还没收拾呢,喜服也还在床上,你要想穿,可以穿那个,那个解着更带劲。”
舒文只觉得自己相公什么话都敢说,太……太放荡了。
顾安泽把人放到喜被上,上面不光有昨天脱下来的喜服,还有欢好过的痕迹。
舒文想说先收拾一下吧,却被对方堵住了嘴巴。
等到舒文能喘息时,已经又进入了那种昏沉的状态,只觉得自己有句话想说,对方却不给自己机会。
每当自己快要想起时,对方的进攻就会把那个念头给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