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秘书
老板娘连忙招呼着走过来：“有的有的，两位帅哥你们等会儿，我给你们找。”
老板娘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找出来顾向前要的码数：“这种衣服最适合你们大学生穿啦，年轻朝气，两件90，还有很多款式，继续挑一下嘛？”
顾向前摇头：“不用啦，就要这两件，帮我装起来吧。”
陆新一手拿着奶茶，一手抱臂，就是不接老板娘递过来的袋子
顾向前付完款接过袋子：“我拿我拿，我哥他手臂无力，提不了东西。”
老板娘意外地看了陆新两眼：“哦哦……这么年轻，可惜了。”
陆新当着老板娘的面给了顾向前一脚。
老板娘更意外了：“哎哟，脚倒是挺有力。”
顾向前笑着跑了，陆新跟上去又给了他一脚。
“别别，别生气，我给你抓娃娃玩儿。”
旁边正好有娃娃机，一屋子放了好几排，尤其壮观，顾向前先是溜达了一圈，粗略地在心里选了一下自己觉得好看的娃娃机，然后去买了一百元的币：“我抓娃娃可厉害了。”
陆新：“不信。”
顾向前把手上的奶茶和衣服都给陆新：“不信你就瞧着。”
陆新上学的时候偶尔也玩这个，但是他技术不太行，亏了几次就不再玩了。
顾向前玩得全神贯注，技术是真好，一点也没吹，这一百个币还没用到一半，陆新手上就已经拿满了娃娃。
“向前，夹大的，那边有大的粉红豹。”
顾向前嘴上说着：“那个不好夹，腿都没绑起来，没受力点。”
脚上已经很诚实地走到了那个娃娃机面前。
陆新：“大的要两个币一次，要是能夹到这个粉红豹，可以拿回去给饭饭当玩具。”
顾向前放了十个币进去，试了一爪子，粉红豹纹丝不动，夹到最后筐里的币都用完了才夹出来一个。
因为失败太多次了，粉红豹掉下来的时候连一向淡定的陆新都忍不住欢呼。
顾向前把玩偶拿出来放陆新怀里，自己则接过两个人的奶茶和衣服：“可别给饭饭当玩具了，费了我这么大功夫，就该放你床上天天晚上陪着你睡觉。”
陆新把小玩偶全部扣在一只手上，专门空出来一只手拿粉红豹：“它是粉色的，不太适合我，温回适合粉色，拿回去送给他吧。”
顾向前回头制止：“不行，这是我给你夹的，要是想送温回，那我给你买币，你给他夹一个。”
“我不会夹。”
“那去精品店买一只。”
“……”
陆新生怕他再去买一只大的，愣是不敢再说要送给温回的话了。
两人找了个店买了个大大的袋子，专门用来装玩偶，两人一人拎一边，又逛了一圈才打车回去。
两人到了酒店，想着明天再去李春的公司走一趟，再吃闭门羹的话他俩就先回去了。
“李春以前你认识吗？”顾向前问。
“不认识，但听周芹说过，这人名声不太好。”
顾向前不屑地哼了一声：“名声好能干出这事儿？晚点我再联系一下他，看看能不能联系上。”
结果还没等顾向前联系他，李春就自觉打电话来了。
一开口就是：“哎哟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小顾总，不知道您和陆经理到访，我前些天出差呢，一直在飞机上，手机一直没能打通，抱歉了抱歉了。”
顾向前翻了个白眼：“李总，你家前台新来的吧？连你真名都不知道？也不去问问。”
李春：“是是，确实是新来的，我一回来听说了以后就教训她了，真是谁都敢拦。”
“那李总，我们明天上午去拜访方便吗？”
“方便方便，随时欢迎小顾总和陆经理。”
顾向前挂断电话：“李春这人不会是做到公司高层了吧？那这个公司可太悲哀了。”
“很明显他是收到了我们走访其他家的消息，想重新跟我们合作？”
顾向前眉头紧皱：“你说得我都想把合同撕了，跟这种公司合作只会令我们知本掉档次。”
“那就不合作。”
两人去拜访的时候是空手去的，李春下楼去迎接二人，刚碰上面他就扫了一眼两人空着的双手。
“哎哟小顾总，陆经理，真是不好意思，失礼了失礼了。”
顾向前扯出很得体的商业微笑：“哪里哪里，是我们打扰了。”
李春一把握住顾向前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了半天不松手，两眼还上下打量着顾向前。
陆新瞟了一眼，朝李春伸出手：“李总您好，我是陆新，不知道李总对我还有没有印象。”
李春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顾向前的手，勉强跟陆新握了一下：“记得记得，当时陆经理是周总的得力助手嘛。那什么，咱们去茶室，边喝茶边聊。”
陆新：“好，您带路。”
顾向前走在后面，把刚才被李春握了的手放自己后腰处前后擦了擦。
到了公司门口，两人发现前台换成了别的姑娘，那天拦他们的人不在。
李春假惺惺地训斥了小姑娘两句：“小李，以后认准这两位贵客，可别给我瞎拦了啊。”
小前台连忙点头：“是的李总，我以后记住了。”
顾向前冷笑了一下，两人都没拆穿李春这点低劣的小把戏。
三人进了茶室，才发现那天拦他们的人不在前台，而在茶室里泡茶。见人进来了，她连忙站起身到门口迎接。
“欢迎二位。”
李春跟顾向前和陆新介绍道：“小顾总，陆经理，这位是我的秘书小梁，今天由她来给我们泡茶。”
顾向前点点头：“李总秘书真是……青春艳丽，专业周到啊。”
李春得意道：“可不是，我亲自招进来的，带了两年，现在可算有点作用了。”
李春秘书泡茶的功夫了得，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感受不到温度，轻松自在地拿着茶杯完成各道程序。
顾向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秘书给顾向前身前的茶杯倒满茶，还大方地跟他微笑点头。
顾向前微微颔首，又继续看她泡茶。
“二位今天来的目的我也清楚了，账目的问题的我提前找财务查过了，确实咱们还有一笔旧账未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