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放手一搏
现在的贝洛伯格,已经要进入倾家荡产的阶段了。
贝洛伯格非常喜欢读书,随处可见的书屋以及读者,宫怜儿也找了找贝洛伯格的历史书,昨天晚上数完星星她就将那本书看完了。
对于贝洛伯格的历史有所了解的宫怜儿已经大概推测出了这些历史之下掩藏的一些真相。
不过这小姑娘似乎被大守护者洗脑得很深:“住嘴!我不会听信你的任何一句话!”
宫怜儿见沟通无效,便也不再沟通,等着星她们将桑博带回来。
于是布洛妮娅就看到这个很诡异的场景:一个浑身是伤的大男人漂浮到她们面前,然后啪嗒一下摔在了地上。
宫怜儿看了桑博一眼,尽管看上去很凄惨,实际上都是一些皮外伤,现在桑博还在昏迷着,三月七和星也脱了隐身衣,在布洛妮娅面前表演一个大变活人。
“话说,女士怎么知道桑博在那个地方的?”星揍人揍爽了,问道。
宫怜儿笑了笑:“敢讹我500万信用点,那也能拿得住才行啊。”
其实是宫怜儿早就在桑博身上做了标记,如果桑博靠近生命探测仪的范围那就会有所提示。
“哎呀,她醒啦!”三月七一眼就看到了宫怜儿身边的布洛妮娅。
丹恒这个时候也脱去隐身衣:“女士,我们接下来?”
“先把桑博叫醒吧,去下层区的路只有他知道。”宫怜儿看出了这边的裂界上层区只连接上层区,不论怎么样都进入不了下层区。
三月七收到命令,直接狠狠地掐桑博的人中,直到桑博吃痛转醒:“痛痛痛,我的姑奶奶耶,你就不能轻点嘛?”
他一眼就看到了三月七和星对他露出了相当骇人的笑容,突然一个激灵,身上的疼痛也逐渐恢复感知:“嘶!到底是谁打的老桑博?”
“看上去有点严重啊。”宫怜儿瞧了瞧,“不过都是皮外伤,问题不大的,休养几天就好了。”
“这就是你抛下我们独自逃跑的报应。”三月七和星权当不知道此事,此时挤眉弄眼就差发个影后奖杯。
只有丹恒保持沉默,什么也没有说。
桑博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宫怜儿:“女士,我记得您的治疗仪非常好用呢。”
“承惠,100万信用点,不讲价。”宫怜儿笑着拿出自己的治疗仪。
桑博立刻肉痛地闭嘴,不敢提治疗仪的事情。
“好了,桑博我要你带我们去下层区,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宫怜儿见他没有打算购买治疗仪服务的意思,只好遗憾的将治疗仪收起来。
桑博先看了看宫怜儿,又看了看一旁笑的诡异的三月七和星,最后就是沉默着手握击云的丹恒,立马脸上堆出讪笑:“当然,当然有办法。”
然后他看到了被宫怜儿绑架的布洛妮娅,迟疑道:“呃,我们要把这位银鬃铁卫的戍卫官也带到下层区吗?”
“是啊,总不能把她留在这里吧。”三月七理所当然,现在布洛妮娅既没有武器,也没有防守的能力,把她留在这里也几乎是等死。
“不是咱说啊,下层区对这些银鬃铁卫的态度可非常不好的。”桑博如是说道,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似乎又在打什么不太美妙的主意。
宫怜儿说道:“那也是我们的事情。”
“行吧行吧。”桑博自知说不过宫怜儿,也放弃了诡辩,带领着他们前往下层区。
只是在裂界口的时候,他突然掏出了闪光烟雾弹,一瞬间晃瞎了众人的眼睛,等大家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下层区了。
和上层区永远覆盖着一层皑皑白雪不一样,下层区的光亮都是由各种路灯和供暖器提供的。
空气之中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铁锈味道,伊克斯已经从她的头顶爬下来,乖乖待在她的颈间。
宫怜儿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灰蓝色长发的成年女性关切地看着她:“你醒了?”
“嗯,这里就是贝洛伯格的下层区?”宫怜儿环顾四周,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家普通的诊所,除了四处可见的各种药品和医疗器械,还有来来往往的病人。
女性医生点头:“是的,这里是下层区唯一的诊所,我是这里的医生娜塔莎。”
她指了指伊克斯:“你的宠物有些太过于凶悍了,我无法靠近你为你诊断,但是我看你的情况相当不好。”
“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多谢关心。”宫怜儿说道,“和我一起来的孩子们呢?”
“他们已经离开诊所出去了。”娜塔莎对她说,“你的情况还是休养一阵比较好。”
宫怜儿摆摆手:“不必了,还是早点解决问题比较好。”
“你们的着装和装备看上去并不像这里的人。”这位医生非常擅长察言观色,她对于这几个人的身份和来历都有些怀疑。
宫怜儿起身,将伊克斯揽进怀里:“是的,我们并非此处之人。”
“那为何出现在这里?”娜塔莎问道。
宫怜儿想了想,给出一个相对妥善的回答:“为了解决一些问题,比如说这里的寒潮。”
“你们有办法解决?”娜塔莎皱着眉头,寒潮已经困扰贝洛伯格七百余年,最开始寒潮的出现抵御了反物质军团的入侵,可是后来寒潮迟迟不肯褪去加上逐渐蔓延侵蚀生存区的裂界都成了贝洛伯格人民头上生存的重压。
宫怜儿无奈:“原本是有办法的,但是那位大守护者貌似对于我的办法不屑一顾。”
她觉得可可利亚有点太天真了,就算星核能够实现她的心愿,可是面对公司的天价债务,一颗星核又怎能与宇宙之中最为庞大的势力星际和平公司抗衡?
况且,星核实现人愿望的方式往往都是以相当扭曲的方式,到时候人类的文明能不能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那你们可以去找【地火】组织聊一聊。”娜塔莎这些年一直待在下层区,亲眼看见下层区的居民如何举步维艰,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要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