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公主和勇士
考虑到末日兽的可能性,宫怜儿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万一有什么也好提前做准备。
艾利欧的剧本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意,但并不是什么人都会按照剧本去乖乖演绎,宫怜儿就是这样的人。
“走吧,如果真的是末日兽的话,恐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末日兽的体型很大,如果它攻击空间站的话,很有可能造成空间站的强烈动荡,目前宫怜儿没有感受到过那种程度的动荡,所以它应该还在空间站外游荡。
末日兽是由琥珀纪还未开始之前的古兽骸骨所炼化而成,要说历史它可能比某些星神都要悠久,目前服务于最年轻的星神【毁灭】的纳努克。
正因为是这个级别的存在,宫怜儿不得不防。
伊克斯也在宫怜儿脑袋上严阵以待,祂发现这个位置还挺好的,在宫怜儿怀里窝着虽然很舒服,不过宫怜儿总喜欢对祂戳戳捏捏抱抱,在脑袋上风景不仅很不错还可以避免宫怜儿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
宫怜儿带着这样一顶史莱姆帽子招摇过市,遇到点什么都给他两枪,一路上都是虚卒尸体,还有两只虚卒中的大哥——虚卒·践踏者都惨死枪下。
“阿兰,你通知艾丝妲注意奇物收藏室那边的动静,别又有什么麻烦的东西跑出来了。”在临走之前,宫怜儿看到了负伤的阿兰,她先把自制的治疗仪递给阿兰,然后告诉他要注意奇物收藏室那边。
尽管卡芙卡和银狼对那边不感兴趣,但是兴风作浪者总会找到自己的机会。
“我明白了,感谢您的支援,我这就去通知小姐。”阿兰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他迅速给自己治疗伤口,然后前往主控舱室。
艾丝妲这个时候一定会在那里。
宫怜儿点点头,驾驶着自己的星舰就走了。
“都感觉好久没有自己驾驶星舰了呢。”宫怜儿本来想戳戳伊克斯,但是现在伊克斯在自己头顶上,感觉戳自己的脑袋有点怪怪的,只能遗憾放手。
伊克斯察觉到宫怜儿有些失落,放下来一只小触手挠了挠宫怜儿的脸,宫怜儿一把抓住祂的小触手,捏一捏,手感很软就像祂身体一样qq弹弹的。
在宫怜儿的视野之中,小触手唰的一下变成了粉红色,可惜现在看不到黑团子是什么状态,团子在头上果然很不方便。
宫怜儿决定等一下就把黑团子拿下来。
末日兽本身就没有什么理性可言,只要循着空间站附近莫名其妙的波动去找,就能看见一条酷似巨龙的东西正在盘旋徘徊。
“觉不觉得我们很像是奉命出征的勇者,打到恶龙就可以回家迎娶公主?”宫怜儿调侃道。
伊克斯没理她。
“难道我不能当个公主吗?”宫怜儿感到了伊克斯沉默之中的未尽之意,有些不满意。
伊克斯继续沉默,祂的目光扫过屏幕上张牙舞爪的末日兽,再看看脸上毫无惧意的宫怜儿,意思很明显:你觉得你是公主还是勇士?
“那我打倒巨龙就回家迎娶黑团子公主。”宫怜儿开玩笑道。
团子在头上,已经完全变了一个色,可惜宫怜儿看不到。
宫怜儿的星舰是自己制造的,不论是功能性还是武器设备都是她一手设计,况且她虽然嘴上说要达到末日兽,但是这是人家妈妈亲自引过来要给女儿做试炼的,真打死了也不行。
宫怜儿的目的是消耗它的力量,让它不要对空间站造成太大的破坏,免得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放出来了。
星核这事算是宫怜儿欠了黑塔一个人情,总是要还的。
星舰上搭载的激光炮击中了盘旋在空间站附近的末日兽,剧烈的痛楚使得它仰天长啸,锁定了宫怜儿的星舰,酷似巨龙的嘴巴里面氤氲着含着强烈【毁灭】命途虚数能量的吐息,如果被击中的话,轻则坠机重则殒命。
宫怜儿驾驶星舰的技术是一流的,她的星舰在末日兽的突袭之中来去自如,就愣是打不到一点。
末日兽也被宫怜儿这挑衅一般操作惹得彻底愤怒,它飞上高空,双翼展开,无数【毁灭】的虚数能量氤氲其中,如同大雨一般朝着宫怜儿倾泻而来。
这种密集的攻击并不好躲避,宫怜儿也做好了放弃星舰逃生的准备,因为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于末日兽消耗也不小,至少等会小朋友们对付它会轻松很多。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恋战也没有什么意义。
宫怜儿刚准备带着伊克斯前往逃生舱放弃这艘星舰的时候,强烈的【虚无】命途的虚数能量开始莫名其妙地涌动起来,那些【毁灭】的雨滴并没有砸到宫怜儿的星舰,反而被一团黑雾尽数吸收,最后消散一空。
宫怜儿看到末日兽的旁边有一个黑黢黢的影子,看上去很像一个人类,但是宫怜儿的眼睛反馈给她的信息是:那就是一团影子。
再等宫怜儿想要仔细观察的时候影子已然消散。
宫怜儿不认为自己出现幻觉,如果放在以前,她势必要刨根问底,现在她没有那个心情了。
她已经做了一辈子的聪明人,现在偶尔犯犯傻也问题不是很大。
小团子从宫怜儿头上滑了下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怎么啦?”宫怜儿连忙找出【虚无】命途的高阶材料放在祂身边,看着伊克斯的小触手一卷就将那些材料放进身体里消融掉了。
就算宫怜儿装傻也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了,伊克斯应该是发动了那场黑雾抵挡了末日兽的攻击。
“抱歉,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宫怜儿有些心疼地揉揉小团子,“这是最后一次,不会有下一次了。”
尽管宫怜儿也想看看艾利欧的剧本中,这位主角能有什么成就最终能够做到什么地步,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宫怜儿是故事的旁观者。
有些事情一旦入局就很难再度抽身,看起来艾利欧已经把她和自己绑在一条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