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章 喜获藏宝图
“各位起来吧,报恩之事当我没听到,既然收下足额诊金,此事即算结束,不必放在心上!”陈嘉越过几人身体。
月华路过的时候,伸手扶一把齐父道:“老伯伯,你刚大病初愈,快起来吧,师父不是那种挟恩图报之人,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
“多谢姑娘!”月华力气相当大,且没有方寸,他不得不顺势起身拜谢。
“月华!”陈嘉在大门口喊道。
青松弟子们见他出来,纷纷上前行礼,刚才见齐伯父蹦蹦跳跳的,哪里像久病之人,不由对陈嘉的能力十分佩服。
“哎,马上来!”月华冲几人礼貌一笑,连忙追上去。
“公子留步!”眼见二人越走越远,齐父突然扬声并冲二人挥手喊道。
师徒二人停住转身看着他,一脸莫名其妙,陈嘉问道:“还有什么事?”
“在下有一物欲赠与公子。”齐父道。
“不用了,我得到的已然足够多。”陈嘉摇头拒绝。
“公子大义,然救命之恩涌泉难报,此物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不要拒绝。”齐父走到他跟前抓住手,表情认真道。
陈嘉试着挣了挣,很紧,不好脱手,于是无奈道:“什么东西?”
“二位请跟我来。”齐父解释道,拉着人往回走。
此时,一个下人跑到张英身边,言说有镖局送达货品,需要他去处理。
张英招呼赵演留下保护,疾步离开。
五人进入屋中,齐父从门后角落里掏出一个斧头递给儿子道:“去,把床劈开!”
“是!”齐任答应一声,举起斧头高高落下,木床瞬间散架。
齐父弯腰拿起一条床腿,在根部使劲扭一扭,响起轻微的咔声,手一抖倒出一个黑色圆筒。
“爹,这东西我咋没见过?”齐任将斧头放在一边好奇的问,没想到家中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你当然没见过,此物是你爷爷留下的,一直藏在里面。”齐父叹道:“里面是一张藏宝图,记录着齐家祖上埋藏秘宝的地方,不过宝地之中的物品曾被多次取用,可能物资不多。”
“几十年前我去找过,然而宝藏所在之地瘴气密布毒虫遍地,常人难以接近。”
“以防意外,我不得不另做打算撤回,后来遇到任儿他娘,成家立业后失去寻宝之心,等抚养任儿长大,然而他实力微弱,我不希望这孩子以身犯险。”
“以公子之能,想来可以轻松进入,若有兴趣可到图上标记地点自行取用,切记月光降下之时,藏宝地的瘴气会化为紫色,极为明显。”说着,他走到陈嘉身前,郑重的将圆筒递上。
“既然是家传秘宝,没人打过主意吗?”陈嘉没接,顺口问道。
“唉,此图从来都是一代单传,任儿他娘亦不知情,外人更加不可能找上门,公子收下吧,既然拿出来,没有再留着的必要。”齐父举着圆筒说道。
“月华,收下!”陈嘉吩咐一句,等她拿好后说道:“也罢,老人家盛情难却,你我的恩情自此一笔勾销,接下来的时间好好生活吧,告辞!”
“嗯,公子请。”齐父欣慰一笑。
“公子,我送你出城!”齐任出声。
“不妥,洞水城的道路我很熟悉,你去与不去意义不大,还是留下来陪着父亲吧!”陈嘉摇头,带着月华离开。
“爹,宝图里面是什么?”等人走后,齐任凑到父亲身边,一脸好奇问道。
“我不知道。”齐父轻轻摇头:“宝地危机重重,常人进去九死一生,只有医术强大,不惧万毒的神医方有可能进去,况且他是个强大的修士。”
“我儿不必介怀,真正宝贵的东西,早被先祖取用一空,里面的东西,想来无非是些财宝,你如今娶到悦芝为妻,未来不可限量,不必惦记宝地,交给陈公子正合适。”
“嗯,爹,我没意见!”齐任点头道。
“忙碌许久,你们夫妻二人去休息吧,我去找亲家聊聊,吃的东西不用整理,一会叫人送吧!”齐父说完,背着手离开。
夫妻二人神情对望,深情相拥。
“悦芝,一路辛苦你了!”齐任在她耳边道。
“夫君,我没事,只要救回公公,一切辛苦不值一提!”张悦芝被热气吹得脸红耳赤,低下脑袋蹭着齐任的胸膛道。
“齐师弟,我见那个陈公子离开,伯父完全好了吗?”是青松派的弟子们出现,赵凯问道。
“呀!”夫妻二人迅速分开。
还是新人呢,大庭广众之下,多少有点害羞。
“多谢大家,父亲身体一切如常,并无不妥。”齐任控制好表情道,男生脸皮要厚一点。
“好神奇啊,真是高人不露相。”其他弟子赞道,没想到人家真能把濒死之人救活。
“师弟,伯父既然安好,找你是通知一声,我等需要立刻辞行前去支援师尊追查叛徒,你与弟妹好好休息几日,自己估摸着赶过来吧。”
“另外若弟妹愿意的话,可凭家属身份前往青松派报到,持此牌会有专员接待。”赵凯递过来一块写着“青”字的令牌道。
“明白,大家先行离去,我会尽快赶上。”齐任接过 ,令牌是弟子家属专用的,他本想回门派后再补办,没想到师兄早就准备好,面色一肃郑重道。
“行,不必赶时间,师尊那边有我们在不会有事!”赵凯拍拍齐任的肩膀,给他一个拥抱,随后带着众弟子离开。
“夫君,你与同门的关系真好!”张悦芝感慨道。
“嗯,当初入门的时候,是大家一点点教我修行,师尊老人家没怎么操心的!”齐任有些不好意思道:“走,去休息一会,其他事情晚点再说。”
“嗯!”张悦芝脸红道。
齐任一把抱起娇羞美丽的妻子,朝着自己屋中行去。
“夫君,还是白天呢!”张悦芝犹如蚊瑞般小声道。
“没事,两位父亲在谈事情,其他人不会闯来!”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嗯夫君,疼!”一声高昂的诱人的娇呼,令人浮想联翩。
“抱歉,夫人,我轻一点。”男生喘着粗气道,很快声音消失,只留下木床的咯吱声连绵不绝。
远处,赵演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啊!”挥手将附近的手下驱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