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水牢之中
“这大公子这么厉害吗？”底下有人小声嘟囔道。
“哎哎，说什么呢！”巡逻头子一瞪眼，“你们算是什么货色，也敢瞧不起大公子？大公子那可是跟随当代老国公南征北战，在军中立下了赫赫战功的人物！”
“更是在不久前晋升为了先天高手！先天高手……算了，跟你们这些家伙解释了，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你们要知道，大公子很厉害就是了。那大盗根本就不是对手，仅仅几十个回合就被擒于刀下，现在正关在水牢受苦呢！”
“当然，今天我跟你们说这些，也不是说让你们去对付这样的大盗，毕竟就你们这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的能耐，遇到了这样的大盗也是送菜！”
“我跟你们说这些，是让你们平时巡逻的时候稍微认真一点儿，别那么混日子，要不然的话工钱减半！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上面下的决定，你们要理解……”
巡逻头子接下来说的话，韩二牛都已经不大在意了，他现在只想知道，昨天晚上那个蒙面大盗有没有把自己供出去，一想到这里，韩二牛就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就没想着蒙个面呢！
“大仙……”韩二牛对着黄玄求助，“现在该怎么办？”
“让本大仙想想，那蒙面人被抓住了，按理说他要是供出你来了，你现在恐怕不能站在这里了。所以本大仙认为，他应该是还没有把你供出来。”
“只是，之后他会不会把你供出来本大仙就不能确定了，当真是意外至极，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事也是黄玄没有料到的，他都没有想到，在他们走后，那货居然还敢逗留那么久。
“那货对于正法仙鉴可真是执着。”黄玄也只能往这上面猜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应该快点带四丫离开这里了，要不然的话，宝库药库之事连在一起，迟早会牵连到四丫！”韩二牛现在也能想到这一点儿了，他其实对此早有预料，宝库之事早晚会东窗事发，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还没到早上就暴露了。
韩二牛很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使加上方天画戟，也不是先天高手的对手，至于自己能不能越阶反杀，那更没可能了，自己脑子开窍还要靠九转虎胎丸呢，如果是真的具有习武资质的人，一颗九转虎胎丸下去，恐怕直接怼到先天了都！
就在韩二牛准备偷偷溜号去找四丫的时候，巡逻头子却盯上了他，“那个谁？二牛是吧？别走神了！”
“啊哦哦！”韩二牛强行让自己回过神来，“头儿，找我有什么事？”
“还找你有什么事？你刚刚就没在听是不是？”巡逻头子无奈的看了韩二牛一眼，他其实有心提拔这力大身形好的傻小子，奈何这傻小子总是憨憨的不开窍啊，“现在有个任务就交给你了，给水牢的大盗送饭，一天一顿就行，这事儿你总不会干不好吧？”
“俺……俺会干的好的！”韩二牛对这任务求之不得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拒绝，正好可以一探虚实！
“嗯，那你今天上午就从厨房那边领些剩菜泔水之类的，然后再过来，由我带着你去水牢吧。”
“啊？剩菜……泔水？”韩二牛一愣。
“哼！有剩菜泔水吃就不错了，一个偷东西的家伙，还想吃的多好不成？”
“啧，这过的可真惨！”黄玄摇了摇头，“要是昨天晚上二牛你再晚离开一会儿，这会儿怕是也要水牢雅间一位了。”
“大仙你能别咒我嘛？”韩二牛脸色一黑。
“好好好，本大仙不乱说了还不行嘛，这情况嘛还是要看的，另外在这国公府你要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可不能像先前那样随随便便应付了，更不要随意出头，哪怕是为四丫强出头！”
“我明白！”韩二牛知晓知晓这是必要的谨慎，可即使如此，饶是韩二牛，都感到了一丝郁闷：
“大仙，你说为什么别人学了绝世武功，吃了天材地宝，都是大杀四方，而我就得小心翼翼的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独立空间中的黄玄白了韩二牛一眼，“别人学了绝世武功，吃了天材地宝，最开始打的都是中低端局，自然能大杀四方了！而你，打的可是本地的高端局，尽管这高端局放在更高的层次可能连根毛都算不上，可对于你来说，也是很难应付的了！”
“好吧。”韩二牛也认命了，可谁叫四丫被卖到这地方来了呢，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上午，巡逻头子果然来找了二牛，先带着他去厨房搞了一桶剩菜和泔水，这才朝着水牢而去。
水牢处在国公府中极为偏僻之所，而且位置不在四方的边缘，而是在比较中间的位置，以防方便犯人逃跑。
正常情况下，权贵的府中是不会建这种囚牢之所的，可是国公府比较特殊，自从逾制越来越多，six私刑也越来越普遍后，各种惩治型场所也就建立起来了，水牢就是其中之一！
“哗啦啦！”
水牢的外面和走廊是没有多少积水的，只在关押犯人的地方挖了坑，放置了囚笼，且放了水，犯人就被关在笼子当中，周身又有锁链锁住琵琶骨，禁锢了功力，防止犯人发难逃跑。
此时，昨天晚上还意气风发的蒙面人凄惨无比，身上的衣衫破烂，血肉模糊，琵琶骨被锁链穿透，头发散乱，整个一奄奄一息的模样，都快不成人形了。
“啧啧，一个早上就被折磨成这样，这国公府还真是狠辣至极，这货顶多就是个盗窃未遂，这都快给人整死了！”黄玄吐槽道。
韩二牛心情复杂，面上却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以免被水牢中人察觉到。
“喂喂！别睡了，死蟊贼，起来吃饭了！”
“吃饭？啐！谁不知道你们国公府给犯人吃的是什么猪食，你们以为小爷我会吃吗？”
“你爱吃不吃！二牛，过去喂他，如果他不吃，就强行给他灌下肚！放心，他的武功被限制住了，伤不到你的！”
二牛带着复杂的心情，缓缓朝着蒙面人走去，蒙面人本来想继续破口大骂，可当他模糊的视线映入韩二牛的身影时，却是微微一愣。
“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