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每一根睫毛似乎都在引诱华浓犯罪
世间文字千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爱情这东西,谁碰谁一身伤,看看陆敬安,再看看萧北倾,这两的人生轨迹不说一模一样也十之八九了相同了。
爱情是鹤顶红,用得好是解药,用得不好是毒药。
什么时候被毒发身亡都不知道。
沈商走到后面的办公桌上拉开抽屉,拿了盒烟出来,刚睡几个小时就被人强行从床上拉起来的人这会儿需要靠烟救命。
他一边拆着包装一边朝着萧北倾走去:“我说你跟陆敬安,都是受虐体质,华浓跟褚蜜这两人加起来,八百斤反骨,你俩上赶着凑人家跟前去被人家虐,你放眼整个京港,看看就我们这一代的二代们,百分之九十的女孩子都躺在家里啃老,就这两人,反其道而行,非得自己闯出点什么来。”
“华浓还好些,遇到什么偶尔还能回家撒个娇卖个萌,亲爹不行还有老陆,褚蜜是谁啊?这些年跟她爹关系不冷不热的,始终坚信自己有钱了才能摆脱爹妈的狠人,你学谁不好,学陆老板那一手”
“学医的都讲究个对症下药,你倒好,抄别人的方子?我要是褚蜜我都得跟你干。”
啪嚓————沈商推开打火机点燃烟,抬手吸了口,袅袅烟雾凭空升起。
萧北倾似乎觉得他这话有些道理,侧身望着人:“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
萧北倾:“不知道你比比叨叨什么?”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没琢磨这些,我比比叨叨是因为我跟褚蜜也认识多年了,知道她的尿性。”
一身反骨的两人凑到一起去除了互相伤害就是互相伤害,得了!让他们互相伤害去吧!
天底下那么多温柔可人的女人不招惹,偏偏招惹褚蜜?
沈商夹着烟走到窗边,按了智能按键将窗帘打开。
厚重的窗帘打开,灿烂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明艳刺眼,这日的天气,是冬日难得的好天。
“这天儿真好,出去约个高尔夫?”
“没那闲心,”萧北倾拒绝。
沈商冷不丁讽刺了句,戳着人家的心窝子:“你杵在这儿成了望夫石,褚蜜也不会来。”
“人家华浓后来能跟陆敬安搞上,好歹当年也是觊觎人家过,你这难。”
停车场里,华浓还没下车,夏木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车窗,玻璃窗被敲响,陆敬安缓缓放下车窗。
“陆董。”
夏木得知华浓跟陆敬安出门逛街,安排了人过来拍照。
说的好听点是拍照,说的不好听点就是自己花钱买通告凑热度。
华浓休息了几个月,虽说不至于彻底凉凉,但露脸露的不够,难免让人压一头。
夏木对陆敬安向来客气,只是表面客气也掩盖不住她怂陆敬安:“一会儿有人拍照,陆董能不能跟保镖们打个招呼?”
“浓姐需要拍点照片营销一下,还得陆董跟盛茂公关那边也打声招呼。”
陆敬安看了眼华浓,见人正拿着口红描唇,意识到她知晓此事,嗯了声。
二人下车,华浓刻意压了压头上的帽子,相反,跟陆敬安一身黑色大衣比起来,华浓这声装扮实在是太过休闲。
也不能怪她,毕竟身边这人,无论穿什么都是典型的衣服架子。
谁站身旁都得被他压一头。
夏木拿到照片时,翻了十几个来回,勉勉强强选出了几张陆敬安没露脸的发出去。
下午的热搜瞬间就被顶了上去。
当晚,「我和我的房子」综艺官博那边就发出了邀请华浓的微博。
华浓在微博底下评论了句:很有兴趣。
于是乎,华浓要上综艺的消息又被顶上了热搜。
看起来是官博的一次无心邀请,实则节目组暗地里早已商量好。
夏木做事情的效率向来很高,当晚,铺天盖地的通稿就出去了。
华浓洗完澡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手中拿着一瓶洗发水,唤来昆兰上楼将空瓶子递给她,让她补货。
恰好陆敬安从书房出来,语气平平带着半分刻意压迫:“东西没了记得及时补货,别等太太开口才想起来。”
昆兰拿着瓶子,吓得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应了声是。
“不怪她,我喜新厌旧的,指不定用完就不想用这款了,想用我会告诉让他们去补的。”
华浓解释了一句,挥了挥手:“下去吧!”
昆兰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谢太太。”
虽说是女主人吩咐过不用提前补上的,但昆兰没想到她会帮自己解释。
感恩之情溢于言表。
她不是没在豪门里当过管家,大多数人为了避免麻烦不会主动开口替佣人解释什么,少部分人,压根儿就不将他们放在心上,认为不值得,而剩下那拨人时不时还得找人背个黑锅。
卧室里,华浓趴在床上,陆敬安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眼前的平板上正放着节目组发来的文件。
“不准备冲电影咖了?”
“冲啊!这不是没有好的资源吗?陆老板要不要考虑考虑进军演艺圈?”
陆敬安嗯了声,正儿八经回应:“你听话,那就可以考虑。”
华浓推开陆敬安拿着吹风机的手,盘腿坐在床上,眨巴着清明的眸子望着他:“怎么才算听话?”
陆敬安眉眼微弯,带着蛊惑,每一根睫毛似乎都在引诱华浓犯罪。
嗓音低沉得宛如大提琴掠过耳畔:“你说呢??”
华浓啧了声,挑起陆敬安的下巴嘴里念念有词:“美色误人。”
二人相隔及近,唇瓣近在咫尺,近乎是毫米之间就能贴上去。
想归想,做归做。
华浓向来是个行动派。
她勾着陆敬安的脖子难舍难分,床边的人拔了吹风机插头,宽厚的掌心落在华浓的后脑勺上将她推倒在床,颀长的身形压下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暧昧氛围瞬间拉满。
“进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时,惹得华浓耳畔汗毛根根竖起,消瘦的身子,轻轻缠着。
陆敬安在这种事情上,只要不是昏了头,载着怒火,极大部分都克制着情欲,将华浓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她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