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陆敬安能保她的命
北溪看到自己上热搜的第一瞬间,就惊慌了,别的她不知道,但是严开来在京港的名声不是她能玷污的。
严开来跟妻子琴瑟和鸣多年,可谓伉俪情深,一双儿女又有出息,放眼整个京港,都是豪门中不可多得的家庭。
她傍上严开来的消息一旦坐实,别说是娱乐圈了,京港她都混不下去了。
赶紧林荷处理了,最合理的自救方法就是拉陆敬安下水。
毕竟,她看得出来严开来有求于人家。
陆敬安能保她的命。
“谁把消息散出去的?”
“那天晚上宴会厅里那么多人,总有喜欢八卦的人,”林荷面对这种情况很淡定
“万一严开来的老婆找到我了,怎么办?”北溪很惊慌。
林荷没出息地睨了她一眼:“就按照今天新闻上的说辞说,我就不信严夫人会不知道商场上的这些情色交易。”
听到情色交易四个字,北溪脑子里的神经像是被人拨了一下,那可是陆敬安啊!她连衣玦都没沾染到的人。
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小明星,跟京港商界两大人物搞上了。
第一代实业家,和京港新贵,这跨度从五十岁到三十岁,中间隔了二十年。
一时间,众说纷纭,八卦信息肆起、
华浓没想到自己拍场戏的功夫,陆敬安火了,网上科普帖子满天飞,将这人前二十多年的履历都扒出来了,受教育的院校和创业经历,以及第一桶金来源,扒得一干二净,华浓就在网友的瓜田里,上蹿下跳吃着自己老公的瓜。
她隐隐约约听人说过陆敬安的履历很精彩,少年成名,大学没毕业就被四大外企之一挖走,大学毕业去了金融界,二十四岁在金融界因为一场三国金融案件,一战成名,拿到十几个亿的佣金,随后在国外开了家律所,26岁转战国内。
手底下的投资公司孵化了很多国内上市公司。
这些东西,陆敬安从没跟她讲过,若不是今日有人扒。
她可能到离婚都不见得会知晓这些。
“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夏木看着华浓吃着瓜,多少有些担忧。
北溪是她的敌人,整个娱乐圈新花界唯一一个能跟自己叫板的人,陆敬安又是她老公。
这不妥妥的当我老公跟我对家搞上了的感觉吗?
“有什么好问的?”
“万一陆律师跟北溪”
华浓摆了摆手:“不会。”
“你这么肯定?陆律师的人品就这么信得过?”
华浓放下手机,手搭在椅背上望着夏木:“知道为什么嘛?”
“为什么?”
“因为陆敬安不靠别人,靠自己一路站在现如今的位置上,他不爱我,也会爱惜自己的羽毛,你觉得做出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有何好处?区区一个北溪就能让他把自己毁了?”
“严总,新闻下不去,”黄林急得满头是汗从外面进来。
话刚一落地,就看见严夫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他愕了一下,感觉气氛不对,严开来眼下心急火燎,就等着陆敬安的资金拨下来他们好转型了,结果没想到临门一脚,出事儿了。
“谁的撤不下去?我的?还是陆总的?”
“都撤不下去,”黄林擦了把额头上的热汗,六月的天已经到了三伏天的头了,不跑不动倒也还好,跑动起来燥热难耐。
“陆总那边如何说?”
“电话打不通,”严开来脱了身上衬衫,在办公室里急的来回踱步。
黄林深觉此事不对,分析了一下陆敬安几次跟她们见面的场景,这人表示很感兴趣,投资嘛!只要项目好,一切都按照流程走,能挣钱就行。
可现在
黄林看了眼沙发上的严夫人,有些不知当不当开口。
严开来挥了挥手,示意他说:“会不会是对家搞我们?”
严开来脸色一怔,他们这些年确实是太注重于实业了,以至于让对家钻了空子,京港第一的实业家伦挣钱远不如早一批钻进互联网的人。
“去查。”
薄敏清见黄林走了,才黑着脸问:“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新闻?”
严开来叹了口气:“公司最近需要资金,我找到了盛茂国际陆总融资,几次谈合作无果,其间有一次,有位客商跟我引荐了北溪,我领着她一起上了谈判桌,陆总对人青睐有加,我便三五不时带着人出席跟陆总的酒会,随后就有了今日之事发生。”
“若是我跟北溪出绯闻就算了,但现在牵扯上陆总,公司的融资项目”
薄敏清当了严开来这么多年的老婆了,也知道商场上的事儿,默了默:“现在如何?”
“先遏制住谣言,我再去跟陆总道歉,就怕是对家下的套。”
浦云山里,公司数位高层坐在会客室里,许晴带着他们在出方案。
众人初进浦云山,被这里的建筑物给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盛茂高层都知晓陆敬安是浦云山背后巨佬,但还是头一次上来,奢华的装修无一处不透着精致,意式风格的装修每一处都透露着金钱的味道。
叫人连连叹服。
都说看主先看侍从,浦云山从管家到女佣,都透露着高素质和惊人的专业能力。
盛茂高层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可见到穿着整齐制服端着托盘出现在会客厅里,半跪在地上给他们布茶点的佣人时,被惊艳到了。
陆总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手笔啊!
原以为他在cbd商业区的那套大平层已算是最佳,未曾想到浦云山才是绝佳秘境。
更是金屋藏娇的圣地。
“陆总,严总陆陆续续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了。”
“人还去了公司,”何烛拿着手机进来,弯腰在陆敬安耳畔告知。
“恩,”男人算是知晓。
“那边的人打电话来说,严总开价两千万,撤热搜。”
“不慌,”何烛惯会揣测圣意,明白这是价格低了。
严开来只怕是不知晓,今日这热搜是陆总安排的,就是为了让他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