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这是.....在勾引我?
华浓话刚一问完,陆敬安脱了身上的衬衣随手丢在玄关上,裸露着上身将她圈进臂弯间,另一只空出来的手落在腰间的皮带上。
还原了刚刚酒吧小野狗的那张照片。
沃日!!!
她这辈子行善积德,这是她应得的。
能被陆敬安勾引,她肯定是积大德了。
华浓心都要跳出来了。
呆愣愣地望着陆敬安,一时间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
清明的眸子呆滞了,没想到陆律师还有这么骚的一面啊啊啊啊啊!
陆敬安见华浓呆滞了,喑哑着嗓音擦着她的耳畔响起:“不摸摸?”
“你这是在勾引我?”华浓结结巴巴开腔。
昏暗的环境里,气氛旖旎,一触即发。
华浓看了眼陆敬安的腹肌,咽了咽口水,忽而,勾着他的脖子跳上去,双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
“你说陆敬安什么意思?”望津台顶层,褚蜜开了瓶矿泉水,一骨碌地跟沈商吐槽着这件事情。
她满腔情绪还没来得及发现泄出来,沈商吓得跟个呆子一样坐在原地看着她。
瞠目结舌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
褚蜜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感情我说半天都是白说了?”
沈商消化着她的话,琢磨了会儿才开口:“你说,陆敬安跟华浓领证了?”
“你不知道?沈少,你怕不是个假兄弟吧?”
褚蜜正心塞着呢!
见到比自己还心塞的沈商,瞬间心情就好了不少。
“什么时候?”
“昨晚。”
“为什么?”沈商问。
“你问陆总去啊!”褚蜜瞪了他一眼,大概觉得陆敬安是个黑心肝,觉得他身边的人没一个是清白的。
沈商思忖了半天都没想出所以然。
褚蜜见他呆滞不动,继续扎他心:“沈商,你不行啊!陆总这种蜂窝煤指不定就没拿你当过兄弟,不然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告诉你?”
“啧、真伤心。”
“你闭嘴。”沈商知道她没按什么好心,直接哧了回去。
褚蜜端起矿泉水优哉游哉喝了半口,来时还很心塞,见到比自己还心塞的人莫名觉得心情好了大半。
“走走走,请你吃宵夜,”褚蜜笑眯眯地勾着这只小丧气狗往望津台附近的小吃一条街去。
京港属于金融城市,但是架不住它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全国各地的人络绎不绝地用各种身份往里挤。
学生、商人、游客等等等等。
离望津台不远,便是京港有名的烧烤圣地,夜市综合各种特色。
褚蜜站在一家餐馆里点了餐,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院子里:“坐外面?”
沈商黑着脸没说话,仍旧沉浸在陆敬安结婚的情绪中。
“陆敬安结个婚你怎么整地跟失恋了一样?”
沈商白了她一眼:“你好得到哪里去?”
“我好着呢!反正我姐们儿无非就是玩弄玩弄男人感情,骗骗他们的钱包,区区一个陆敬安”
褚蜜的话,戛然而止。
沈商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他们不远处的霍满和霍方杰。
他挑眉,还挺巧。
“霍满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
“廖维之。”
“就是为了他差点把华浓砸死了?”
褚蜜抿了抿唇:“你的记忆点还挺独特。”
当初那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一度成为京港圈子里的谈资,能不知道吗。
霍满当时要是把华浓砸死了,也不知道他们两,到底谁会名留青史。
褚蜜伸手拍了张照片发给华浓。
公寓里,华浓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看着裹着浴巾的男人在餐边柜旁倒水。
劲瘦的腰线和完美的腹肌都是让她欲生欲死的毒物。
陆敬安果然跟许晴说的那样,闷骚男,心机狗,脱了衣服啥都有。
整个客厅就餐边柜的灯在亮堂着,陆敬安感受到华浓炙热的视线,双手撑着台面上,低垂首转眸望着华浓。
视线相对,华浓尴尬的移开目光。
视奸别抓包,尴尬。
目光刚一转走,看见沙发另一头残留着白色液体,脑子嗡了一下。
成年人的战况,实在是惨烈。
华浓细瘦的胳膊随意垂下来,修长的指尖堪堪垂落在地毯上扒拉着地毯上的绒毛缓解自己的尴尬。
忽然,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舔了她她一口,吓得她赶紧收回手。
探着脑袋望过去,看见脚边蹲着一只大毛球。
“你还养猫?”
陆敬安端着水杯过来递给她:“徐姜的。”
华浓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浑身无力,看着陆敬安递到跟前来的水杯,半晌不动。
望着陆敬安的眼神越来越不友善。
后者动了,喝水这么辛苦的事情怎么能让长公主亲自来呢?
男人坐过去修长的胳膊穿过华浓的腰将她带起来,水杯递到唇边。
华浓这才张嘴喝水。
“陆太太,你到底是娇气还是残?”
华浓俯身,在陆敬安肩头蹭了蹭唇边的水渍。
“徐姜的猫为什么在你这里?”
“她妈猫毛过敏,养不了。”
“哦,”华浓没兴趣了,她就是这么凉薄,对跟自己无关的事情提不起兴趣。
躺下去的人视线落在不该落的地方,华浓老脸一红,用膝盖蹭了蹭陆敬安的腰窝子:“擦擦。”
陆律师搁下手中的杯子抽出纸巾准备掀开华浓身上的毯子。
“你干嘛?”
“不是擦擦?”
华浓抓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这狗男人
“沙发,”华浓红着一张老脸硬邦邦的甩出两个字。
陆敬安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晚上的战况确实激烈。
“擦不掉,改天让人来清理。”
“都怪你。”
“怪我什么?”陆敬安莫名其妙。
“让你停你不停,跟个饿死鬼似的。”
“四十二天,”陆敬安眸色深沉望着她,吐出数字,凝着她的目光宛如深海,
华浓一愕:“什么?”
“你让我饿了四十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