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当面勾搭
虞含璧看了瀑布回来还有些意犹未尽,虽然这不是她见过的最壮观的瀑布,但是真的很喜欢!
是自由的味道啊!
天天被关在小小的园子里,这样小小的瀑布带给她的喜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回去休息吧,明日早起去听大师们讲经。”
讲经?虞含璧人都傻了,不是出来玩的吗?为什么要去听讲经?她听不懂啊!
“二姐姐,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感觉自己头还有些昏沉。”说着她虚扶了一下脑袋,自己都生病了,总不会让自己去了吧?
虞含烟才不惯着她,“怎么忽然不舒服了,是不是又受寒了?我派人去请大夫,晴月!”
“别别别,不用请大夫,我休息一下就好。”
请大夫自己岂不是要喝药?她前世喝过中药,差点当场去世,虞含璧一万个不想再受一次苦。
“真的没事?不然还是让大夫来看看吧。”
“没事,我明天一定能起来。”虞含璧咬牙切齿地保证!
虞含烟不允许她明天不和自己一起去,不去这戏还怎么往下演?至于虞含璧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会怨恨自己,根本不重要,自己和她这辈子注定不可能和平相处。
“既然这样,就先去休息吧,喜雨照顾好你家小姐。”虞含烟叮嘱完施施然离去,徒留愤怒的虞含璧。
“你到底是我的丫鬟还是她的丫鬟,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有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喜雨保持着蹲身的动作,还没站起身就被指责一通。
“奴婢自然是姑娘的丫鬟,但姑娘以前不是说,二小姐的吩咐就相当于您的吩咐,奴婢这才”
“你还敢顶嘴?”虞含璧顿时怒意横生,“在这里跪半个时辰!”
喜雨乖乖在原地跪下,“奴婢不敢,奴婢知错。”即使不是她的错,但主子既然这么认为了,那自己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主仆有别呢。
只是大姑娘越来难伺候了,以往多和善的一个人,如今动不动就罚人,唉,喜雨心里悠悠叹气。
翌日一早,虞含璧带着满身怨气和虞含烟走出院子,为什么要去听讲经,自己又不信佛,为什么要受这个罪?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虞含烟知道她在想什么,就会告诉她,因为你现在不敢和我撕破脸,否则完全可以无视自己的话。
坐如针毡地度过两个时辰,虞含璧感觉自己的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迫不及待往殿外快步离开,在门口和一位夫人撞了个满怀。
“走路不带眼睛啊,撞到人了!”虞含璧没抬头,下意识指责对方。
“放肆!”
虞含璧不耐烦的抬头,上下打量来人,中间的夫人虽然保养不错,但一看就和自己不是同辈人,身着深紫色云纹锦缎,眼神都没往自己这里瞥一眼。
这样的高姿态显然触怒了她,凭什么瞧不起自己,不要因为人多自己就怕了她,“你们撞了人还有礼了?”
前方开路的婢女显然没想到来人如此大胆,正要继续理论。
“锦秋。”
婢女顿时明白主子不耐烦了,当即侧身站在一旁,挡住虞含璧的去路,让主子先行离开。
虞含璧气得直接伸手将面前的人推开:“你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此时迟了一步的虞含烟出现,她大致看了一眼殿里的站位,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含烟见过秦夫人。”
秦母此时脸上才露出笑容,抬手将人扶起来,“原来含烟你也在这里,不知你母亲可在?”她还以为虞含烟是和韩氏一道来的,想邀请韩氏和自己一起。
“母亲并没前来,含烟和堂妹一同来寺里住几天,含璧,还不快过来见过秦夫人。”她偏头朝一旁傻住的虞含璧招手。
虞含璧默默上前见礼:“见过秦夫人。”她心里有一种可怕的猜测,这位秦夫人不会是秦桓的娘亲吧?
事实证明,确实是,秦夫人笑意淡淡地点头,她慈爱地牵起虞含烟的手,“桓儿也来了,他对东安寺熟得很,你要是有什么事,只管来东院找我们。”
“这人可不经念叨,刚说呢,就来了。”秦夫人看见殿外徐徐而来的秦桓,不禁笑出声。
虞含烟顺着秦夫人的视线看过去,自然也瞧见了来人,她不由得瞥了眼一旁的虞含璧,只见她痴痴望着门口,眼里仿佛只能容下秦桓一人。
等秦桓走到近前,更是率先出声,语气甜腻:“含璧见过秦公子。”
秦桓随意点头,视线一直看着虞含烟,“虞小姐。”这是他未来的妻,待到明年二月,两人将正式结为夫妻,自己会好好待她的,当初她救了自己,自己也会用一生来呵护她。
“秦公子。”
秦夫人左看看秦桓,右看看虞含烟,止不住的满意,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只是总有破坏氛围的人,她冷冷看了虞含璧一眼。
明知道眼前人和自家姐妹定亲了,还这样一副春心萌动的神情,真是不知羞耻。
“后山的莲花开得正好,不知虞小姐是否赏光?”秦桓想起上次两人夭折的赏荷之旅,重新提及,他们是已经定亲的未婚夫妻,就算被旁人看见也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出。
他自信虞含烟不会拒绝的,没有谁会不想和未来夫君多多了解,但他失望了,虞含烟拒绝。
“含烟来东安寺是为祖母祈福,稍后要去经堂抄写佛经,多谢秦公子盛情邀请,只是佛祖不可欺。”
“既然虞小姐有事,那就下次吧。”秦桓有些失望,依旧保持了风度,并未强求。
反倒是一旁的虞含璧,在秦桓邀请虞含烟时,脸上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了,仿佛人家正经未婚夫妻是狗男女,她是那个被背叛的正室似的。
等虞含烟刚拒绝,她就眼波盈盈,含羞带怯道:“含璧想见识东安寺的莲花久矣,不知秦公子可否赏光走一程?”
气氛一时凝固。
就连秦桓这样的粗神经都明白了她什么意思,更别说秦夫人这样的老狐狸和一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