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巧了不是,我就喜欢禽兽。
沈辞缩了缩肩膀,羞涩推开身前的男人。
“小叔叔,你别调戏我。”
周景彻仰倒在床上,看着小家伙灰溜溜的下了床。
小家伙今晚的粉白色小熊睡裙,飘逸的长发垂在身后遮住了发红的肌肤。
周景彻目光下移,小辞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腿。
脚腕处还残留着他刚刚握住留下的红痕。
啧,一碰就红。
他想到前几年俩人爬山时,小娇气包被蚊子咬了一路。
晚上爬山痒得她浑身难受,细嫩皮肤都快被她挠破了。
他那也是第一次那么亲密的触碰她的肌肤。
小辞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他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裤腿挽至膝盖处。
小腿已经被她挠得满是血丝。
他手掌上倒上药水,手心轻抚娇嫩的肌肤,温柔的帮她的小腿上药。
虽然他手上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因为有些地方已经破了皮,药水碰到伤口带给她阵阵刺痛。
沈辞的紧紧咬着牙但还是忍不住轻呼了出来。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抽噎的喊他:“小叔叔,我疼。”
当时周景彻也万分后悔,好好的过来爬什么山。
他放下上完药的右腿,把裤腿儿挽下去,又拿起她的左腿。
看到小姑娘的眼泪掉落在他的手臂上,双手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乖宝,忍一会儿。”
接下来的路途沈辞是娇气的不想走了,周景彻也不怪她,直接背着小姑娘爬到了山顶。
还好,小家伙不算重。
思绪转回。
他目光继续往下,瞥到她光着的双脚,周景彻剑眉一皱。
她又不穿鞋。
看她颠颠的跑过去,周景彻问道:“小辞,你去哪?”
沈辞停下脚步转身,没敢回头:“我去给你拿药,走不远。”
周景彻坐起来重新系上睡袍带子。
他跟着沈辞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衣帽间里,小家伙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白白粉粉的睡裙遮住了一大半身体。
头发很长,长到可以遮住腰际。
沈辞正在寻找医药箱里的东西,周景彻走到她身后,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双腿微微分开和肩膀平齐,双手撑在大腿处,一副守株待兔的模样静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沈辞找齐了药水,碘伏,药膏,喷雾,棉签等等。
把它们一一放到医药箱里,盖上药箱的盖子,还在盖子上面拍了拍。
“就这些啦!”
拍拍手起身拎着药箱就走。
还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伸出来了个手臂横在她腰上,轻易的将她提到他腿上。
“卧槽,谁!!”
沈辞吓得直接爆粗口。
直到她跌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控制着,强制她扭头,唇瓣被他狠狠的吸吮。
沈辞手里的药箱掉落在地,无人管它。
周景彻看怀里的人安静后,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将人提起来,给沈辞轻松转了个身。
沈辞被迫正面跨坐在男人腿上。
沈辞见状不对,双臂推搡着男人的肩膀想从他身上下来。
周景彻的力气可不容小觑,双手紧箍着女孩的腰,沈辞根本无法动弹。
但是沈辞心底对周景彻的恐惧渐渐升起,急切的想逃离他的身边。
再待下去,估计这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会把她吃掉。
“小叔叔,我,我还没有给你上药呢。”
周景彻倾身碰了碰她的鼻尖。
“现在上吧。”
沈辞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药箱。
周景彻弯腰,一只手掌放到沈辞后背上另一只手去捡地上的药箱。
放到沈辞后背的手掌微微用力,俩人亲密无间的相贴。
沈辞手臂从周景彻肩膀上往下滑,滑落到周景彻腰上,环上。
周景彻拎起来地上的药箱,低头看怀里的小家伙。
估计又是刚洗完澡,浑身的玫瑰香无比浓郁。
“小辞,这么喜欢抱着我?”
沈辞听到戏谑的声音,气得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
气呼呼的瞪着他:“你非礼我。”
周景彻要被她逗笑了,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尖:“就非礼你了怎么了。”
沈辞往后退了退,和男人拉开点距离。
刚刚太近了,沈辞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周景彻的反应。
沈辞脸颊发烫,这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小叔叔你很坏,我是你养大的。”
周景彻把药箱放到沙发上,单手打开了药箱,转头挑了几个药膏。
小姑娘才知道他坏?
不过晚了,上了他的船难道还能下去?
“我养大的就不能尝尝了?”
沈辞赶紧捂住了周景彻的嘴巴。
被他说得脸颊羞红,这个男人之前明明不这样的。
赶紧把之前那个禁欲清俊明朗的小叔叔还回来!!!
“你不许乱说!”
周景彻被小姑娘训斥了一番,拿下来她的手,把棉签放到她手心里。
“给我上药。”
沈辞这才仔细的看清楚周景彻脸上的伤。
嘴角,眼角,甚至眉骨处都有淤青。
“他们打得怎么这么狠,你都快破相了。”
“疼吗?”
周景彻低头,和小家伙的额头相碰。
“疼。”
要是温楚在这,肯定破口大骂一句:“老狐狸。”
沈辞哭丧着个小脸,拿过来周景彻手里的药膏给他上药。
嘴里还碎碎念:“他们怎么这样啊,随便打一下不行吗。”
周景彻安抚的拍拍她的细腰:“他们打我不过是给我点教训,不敢让你在我这里受委屈。”
沈辞知道周景彻为什么挨揍:“他们是觉得你太禽兽了,竟然对我下手。”
周景彻:“我是个禽兽,小辞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沈辞听后抬头看着周景彻的眼睛,跃动的心跳不断加速。
女孩巧笑嫣然:“巧了不是,我就喜欢禽兽。”
说完羞涩的低下头把药膏里面的药挤在棉签上。
沈辞这句话是周景彻第一次明确的听到她喜欢她。
他手心里沁满了汗水,小辞说,喜欢他。
他是禽兽也喜欢。
周景彻脑子里全是这句话。
“小叔叔,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啊。”
周景彻捏着沈辞的后腰,声音低沉:“我忍多久都可以。”
第二天几个人吃饭的时候,沈辞也见识到了其他几人脸上的伤口。
这么一看,周景彻的伤是最浅的。
最严重的当属温楚,鼻青脸肿的都不敢吃饭。
沈辞又看看历司衡和谢应淮。
俩人嘴角的伤最深了,周景彻真会打,几个人吃饭都是个问题。
周景彻给沈辞剥了个螃蟹放到她盘子里:“小辞,别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