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剑道
顾凝雪微微的带着一些隐隐约约的激动的,江淮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既然想在江淮做出来这样的选择,那么江淮嘴必然是有着自己的计划的,所以此刻顾凝雪并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
“你……是说我们可以直接走么?”
一个鬼子看了看身边的鬼子同伴,再看看眼前的江淮,用着生硬的汉语,对着江淮问道。
“没错!”
江淮此刻嘴角微微翘起,直接看着眼前的这些鬼子,冷冰冰的说道:“快滚吧!”
“我们……撤退……”
识时务者为俊杰,抗日战争进行到了现在的地步,这些鬼子既然都能够活下来,显然还是又一些自己的过人之处的,所以此刻也明白留下来和江淮对峙,恐怕真的没自己什么好果子吃,但是此刻眼睛脸依然是带着一些微微的凝重,直接看着眼前的江淮说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没错。”
江淮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寒芒,直接了当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们现在还想要和我拼一下么?”
说着江淮直接从腰间拔刀,身体如同是鬼影一样的直接出现在了这个鬼子的面前,而手中的刀锋则是直接带着一弯光亮的弧线,落在了一个鬼子的肩膀上面。
“刷……”
薄薄的钢刀刀锋带着凌烈的风声直接刺在了这个鬼子的肩膀上面,然后江淮直接狠狠的一抽,把这把刀从鬼子肩胛骨上面抽出来的同时带掉了了这个鬼子的半扇肩膀……
“啊!”
因为江淮的抽刀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所以此刻这个鬼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肩膀上面传来了剧痛,这个鬼子才注意到原来是自己中刀了。
“你……你这是大天一刀流派么?”
先前那个鬼子名叫青木川,鬼子这些鬼子之中,除了先前装被江淮杀死了的鬼子队长之外的职位最高的人。
此刻在周围的鬼子都不敢多做什么的时候,青木川自然要直接站出来。
这个青木川在入伍之前是一个剑道师,所以对于剑道的事情了解不少,此刻看到了江淮的动作之后,眼睛里面瞬间就多了一些激动。
因为青木川发现,江淮刚才劈砍的动作竟然和自己在京都的剑道老师出刀刀动作竟然有几分神似。
“什么狗屁大天一刀流?”
江淮直接无视了这个鬼子脸上的惊喜之色,眼睛里面全是直接闪过一丝讥讽。
江淮知道,这些鬼子所说的什么神神鬼鬼的剑道流派实际上都是源自于中国唐朝剑术的,只不过,一些鬼子偷师之州到了自己的国家之后,为了自己的面子,不愿承认自己的剑道都是偷师中国的,所以此刻只好带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在前面,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些东西是学自于中国的了。
但不过,江淮虽然知道鬼子这些东西是学自中国的,但是此刻依然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眼前的人,眼睛里面又一些微微的羡慕。
江淮虽然杜预日本这个国家没有半分的好感,但是不得不说,日本这个国家能够从一个尚未开化的国家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显然是有着一些过人之处的。
“大化改新”、“明治维新”。
两大革新运动让日本几乎是一步一个台阶的从奴隶制社会走到封建社会,在走到资本主义社会。
从一个远远不及中国的国家,渐渐变成了一个追赶上,甚至是超越了中国的国家存在,这一步步的革新不得不说日本在这上面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也做了很大的牺牲。
这些事情都是中国暂时做不到的。
所以此刻江淮听到了这个鬼子的话之后,眼睛里面满满的全是讥讽,甚至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嫉妒。
但是虽然江淮对于日本人勤奋好学的精神十分羡慕,但是对于自己国家,自己的民族,江淮则是信心十足。
中华民族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能够绵延不绝五千年,这绝对不是机缘巧合之下的事情,这是中华民族真正的实力的展现,所以此刻面对着眼前的鬼子,江淮拥有着充分的自信。
“小鬼子!不要这个样子,你要知道,你们日本人的那点所谓的残破不全的剑道。只不过是我们中华武术的皮毛而已!我们只是有时候不原意和你们争辩,不要真的认为i 自己敝帚自珍的那点东西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江淮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
青木川出生自武术世家,自幼接受日本皇室的武术熏陶,所以对于日本的剑道信心十足,这一次本来青木川作为日本皇贵胄,完全可以不参加行动就可以获得军衔,到时候自然会累计升迁。
但是青木川却是主动要求自己参加这一次的行动,目的就是让自己的升迁看上去更加的有理有据,不像其他的家族世子一样靠着自己家族的势力来升迁。
理智告诉青木川,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保持沉默,这样说不定眼前的这个凶神恶煞的支那人还会放自己一条生路,但是自己家族之中从小灌输给他的行念却是不允许他这么做。
正当青木川捏了捏自己腰间的剑要站出来的时候,却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给死死的抓住了。
青木川回头一看却是看到了自己小队之中的副队长,青木一郎。
青木一样虽然和青木川是同一个姓氏,但是二人的身份却是迥然不同,青木川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室贵胄,而者青木一样充其量算是一个皇室之中打杂的仆人一样的人,
也就是青木一郎靠着自己比青木川进入日本军中早上几年,所以此刻的军衔要比青木川高上有个等级。
但是青木一郎心里面却是很清楚,自己的这一点点的等级在皇室的身份面前属实不算什么,甚至还有一些青木家族之中的人对着青木一郎直接说过一些话。
大概意思就是让青木一郎好好的保护青木川,到时候青木川是一定会升迁的。
当青木川升迁了之后,是不是愿意提携一把自己的这个老长官,就是看现在青木一郎的表现了 。
加上青木川是自己的部下,所以此刻于情于理,是青木一样都不虚妄青木川在专家级的面前出什么事情。
“青木君?”
青木川拉了拉自己的手,却是感觉到了青木一郎在自己的手上面用足的力量,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挣脱。
“不要动!让这个直男人放我们走……”
青木一郎根据自己从军十几年的经历之中看出来江淮是一个拥有着特种的格杀技能的人,现在不要说是一个初生牛犊一样的青木川了,就是自己亲自上城,恐怕都不会是这个人的对手。
所以也就是阻拦住了青木川的送死一样的举动。
“可是我们是大日本皇军,我们是带着自己的使命和自己的战斗技巧来的,所以我们需要……您当时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面对着支那人的时候要有着充分的胆量么?”
此刻青木川看着青木一郎,眼睛里面满满的疑惑,急切的低声问道。
“没错,我是说过这句话!”青木一郎看到前面的江淮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况,同样地生对着身边的青木川说道:“但是在中国有一句古老的话,叫做,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留的拥有用之身,到时候一定会杀死这个支那人的!”
江淮杀死了这么多的同伴,甚至其中还有一些青木一郎的老乡,要说青木一郎不想杀死江淮,这就是青木一郎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我现在就可以……”
青木川毕竟是一个新兵,此刻看着眼前的青木一郎,眼睛里面海的海带着一些微微的激动的,直接说道:“虽然看上去这个人好像是很强,但是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我想要试一试!”
然后青木川看了看青木一郎之后,对着青木一郎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多谢这些天您的栽培了,如果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就拜托青木君给我的家里面的父母说一说!拜托了!”
说完,青木川直接推开了身边的青木一郎,直接站了出来,眼神炯炯的看着江淮,说道:“你竟然看不起我们日本的剑道?”
其实刚才青木一郎和青木川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江淮的眼睛,此刻江淮看着眼前的稚气未脱的青木川,眼睛里面微微又一些的讥讽,直接说道:“没错,你有什么意见么?”
“那么你敢不敢有你所谓的中国剑道来和我比试一番?”青木川看到江淮的不屑的样子之后,立刻就火了,直接对着眼前的江淮厉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书你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了么?”
“哈哈!”
江淮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青木川,直接说道:“请!”
听到这句话之后,青木川一脸凝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江淮,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我的名字是青木川,我的剑道是学自我的师父中条长威。我的剑道名称就是所谓的中条一刀流。”
“中条一刀流?”
江淮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个青木川,眼睛里面多了一些的认真。
如果青木川说出来什么别的名字的话,恐怕江淮还真的没什么在意,但是此刻既然这个所谓的青木川说出来中条一刀流,江淮又有点好奇了。
江淮知道在日本有据可查的流派之中,有一个名字叫做中条一刀流的流派,这个流派可以说是所有的日本剑道流派的人鼻祖,像是之后的什么北辰一刀流、富田流、一刀流等等,都是从这个中条一刀流发展而来的。
所以此刻听到青木川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江淮的心里面不免又一些好奇,一方面是对这个青木川的身份有了一些微微的好奇,要知道这中条一刀流做为所有的日本剑道之宗,除了历史渊源比较长之外,他的门徒的选取资格也是十分严格的,他们的弟子,要不就是日本国中有名有望的大家族中的弟子,要么就是对于剑道的领悟几位深刻的人。
另一方面,江淮自己倒是还真的领教一下这些所谓的中条一刀流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过人之处,到底是拥有着怎么样的了不起的地方,看看这些东营鬼子到底从中古哦饿的叫胆汁中和学习了多少的剑道精髓。
青木川心中引以为傲的东西被江淮贬低的一文不值,心中自然满是恼怒,此刻两眼赤红,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两只手平排握住缠满了布条的剑柄,眼睛里面多了一些的凝重。
刚才青木川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江淮一个人杀死了足足十个鬼子军曹,虽然理智上青木川这时候不应该做什么事情的,但是此刻青木川心里面同样是明白,自己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恐怕自己内心之种的剑心就要蒙尘了。
这是青木川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不过,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木川之后,江淮只是微微笑了笑,说道:“你的师父恐怕并没有把所有的剑道精髓都教给你吧!”
说完,江淮随手捡起刚才那个鬼子小队长丢在地上的指挥刀,然后直接就把里面的剑抽出来,虽然丢在地上,单手握着剑鞘,看着青木川,脸上露出着微笑,云淡风轻的看着青木川。
“你……”
青木川本身就是自己师父千叶廷贞的关门弟子,学习到的东西自然是不用多说的,此刻听到了江淮的话之后,眼睛里面瞬间就多了一些的凝重,直接说道:“支那人,你不要挑拨我和师父的关系,我的师父不是这样的人!”
“哦?”江淮微微笑了笑,说道:“是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懂的师父到底是谁?”
“我的师父的名讳你不必知道,如果你有几分真本事的话,我的师父自然会来找你!”
青木川看到江淮,眼睛里面多了一些微微的凝重,接着说道:“我的师父已经在日本国内很长时间没有遇到敌人了!如果你真的又让我感觉到惊艳的地方的话,我倒是不介意让你和我的师父有一次交锋!”
“哈哈!”江淮哈哈一笑,说道:“你师父?我没有兴趣和有个老鬼子有什么交锋,和你交手,我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你们这些东营鬼子到底在我们的华夏国家之中学习到了多少的剑道精髓!”
“那好吧!”
青木川学习的中条一刀流是源自日本战国时代时期的剑道,那个时候的剑道并不像是之后的北辰一刀流等剑道,把艺术和技巧结合在一起,而是一等一等的杀技,要求就是剑术师在战斗的时候直接靠着凌烈的剑术,时时刻刻的竭尽自己的全部精神,对着自己的队长的破绽进行会心一击。
直接一刀解决对手,而不是要有什么别的纠缠战斗。
说着,青木川的慢慢的举着刀,朝着江淮走了过来,手中的军刀紧紧的被青木川捏在手中,刀锋没有丝毫的颤抖,直接瞄准了江淮的眉心,只要青木川感觉到江淮的精神稍稍有任何的分散,那么青木川就会直接把手中的刺刀刺在江淮的脖子或者咽喉之上。
靠着这样的招式,青木川杀死过少的所谓的中国剑道高手。
青木川认为,这一次也不例外。
“哦?”
青木川慢慢的把自己身体之中的那种苦苦修炼出来的剑道气势凝结出来,然后竭力的在江淮周围营造出来一种属于自己的剑道压力。
虽然说这种见到压力看上去可望不可及,但是实际上在一对一的决死作战之中有着不可以忽视的作用,因为中条一刀流的作战之中对手稍稍有任何的松懈,就会一次绝好的刺杀机会,对手失去的并不仅仅是一次剑道决斗的胜利,而是自己的生命。
江淮看到青木川的样子之后,却只是不屑的笑了笑,并没有什么别的举动,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青木川,眼神冰冷,一动不动。
此刻青木川美看着眼前的江淮,像是一个在海岸之中的礁石一样,孤零零的站在中间,虽然看上去已经被自己的气势给压制住了,但是却又有一种古朴而厚重的剑道气势在其中。
青木川心头不禁又一种有了一种隐隐约约的忌惮,虽然在心里面青木川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平复自己的剑心,但是此刻青木川却是知道自己仅仅是在自己和师父的对决之中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难道这个人的实力和自己的师父差不多么?
青木川看到江淮依然是眼睛微眯,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江淮手中的刀鞘,并不认为这个厚重的刀鞘可以对自己有什么人威胁。
但是正当青木出分神的一瞬间,江淮手中的刀鞘突然迅捷如电,直接在空中划出一道圆润的弧线,直接顶在了青木川的脑袋上面。
“你输了!”
江淮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青木川,手中的刀鞘,顶在青木川的眉心之上,眼睛里面慢慢的全是冰冷,只是冷冰冰地说道:“现在我的刀锋已经刺穿了你的眉心,钢铁做的刀锋已经这次透了你的头盖骨,你的脑浆会变成一块块散乱的黄白色的液体,喷射在地上。”
“然后,你的身体就会慢慢的变的冰冷而僵硬,然后就会直接消失在这个茫茫的雪原之中!”
江淮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青木川,手中的刀鞘依然死死的顶在青木川的脑袋之上,冷峻的说道:“记住在决斗之中,剑心永远不要乱!”
“我……”
青木川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面传来的刺骨的冰凉,迟疑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低下了脑袋,然后突然睁开眼睛,眸子之中充满了火热,说道:“不!我不服气,这不可能,我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就失败,一定是你用了什么不不同的邪术!”
“邪术?”
江淮微微一笑,然后收起青木川眉心之上的刀鞘,哈哈一笑,说道:“闹我我倒是想要知道一些你所谓的邪术说的是什么!”
“你一定是用了什么精神上的手段,所以我的剑心此啊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凌乱!”青木川看着江淮,直接说道:“一定是这样的!”
“是又如何?你已经败了!”
江淮只是冷冰冰笑了一笑,说道:“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你的师父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要愿赌服输么?”
说着,江淮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容。
瞬间青木川的脸上就变的通红,回想起自己白发苍苍严厉的师父,青木川的脑海里面不由自主的又一些的有了一些复杂的情愫。
此刻青木一郎看到自己的部下青木川的样子之后,眼睛里面瞬间就多了一些微微的激动,然后直接说道:“那么我倒是想要明白一下,为什么现在我们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要知道,现在我们要明白的一件事情是,现在我们要注重的一件事情是,现在我们完完全全可以直接和这个支那人战斗的!”
说着,青木一郎直接端着自己的带着刺刀的三八大盖跳了出来,眼睛里面带着火热的杀意站在了青木川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江淮,说道:“你敢不敢和我来一场堂堂正正的战斗?”
其实,刚才青木川和江淮的战斗都被青木一郎看在眼睛里面。
所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青木一郎认为这次青木川失利,就在于自己的作战经验不够丰富,要是自己和江淮决斗,再不济也不会哦如此这样轻易的落败。
“不用了!”青木川看了看眼前的青木一郎,直接说道:“失败就是失败了,这些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掩饰的!不要为自己找借口!”
随后青木川直接从青木一郎的身后走出来,看着江淮,深深的弯了一个腰,丢掉了手中的军刀,说道:“那么,请君随意处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