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三宝
玄真冷静片刻逐渐清醒:
“等一下!要交代!要给更多人一个交代!
先把大宅大门紧闭,再搜搜他们院内有什么贪污受贿的证据,转交给他们的死对头。这么嚣张跋扈肯定有冤家!
然后再去地牢放走那些可怜的女孩子,连夜送他们出城,换一个地方生活。”
“还有别的女孩子?”长松问起。
“何止一个,估计枉死的更多!小孩会被做成‘和骨烂’因为骨头都能炖苏,男人老人被叫做‘烧把火’因为柴要多炖,女人叫被叫‘不羡羊’,因为滑嫩如羊肉”
“难怪刚才出来那么多女鬼,看样子都是死在他手上的!让他死的那么痛快简直是便宜了他!”长松一脚踢翻司方丞的头颅,又一脚凳子踢向其尸体。
“快去吧,刚才听禹白附的意思还要回来,我们还是暂避锋芒的好。”
众人点点头,长松和珊瑚转身出屋寻找证据。
玉柏扶起玄真在床榻上休息。
玄真问:“要不你先去地牢将那些女孩子救出来,节省时间?”
“我不去,你这情况再出什么差错我”玉柏方说一句觉得不好意思就不再言语。
玄真摇摇头:“刚才听禹君和司方丞谈话,估计这里有很多宝贝,我想看看有没有赤王殿下说的那些材料,省得我们再辛苦去找。”
“禹白附来了?”
“原来叫禹白附?”
“到了三清山我心中一直不踏实,总觉得移形换景也不安全,就着急回来,幸亏回来了,珊瑚到处找你,双鱼玉佩也没带”
“所以禹白附的账本是你偷的?火也是你们放的?”
“一开始以为是他,翻遍了整个府邸也没找到,后来一气之下就烧了”
“你们你们都是神仙了怎么还那么孩子气?这万一知道我们到了玉山县,笔墨纸砚还要不要找了?”
玉柏低头不语。
虽然知道他们鲁莽了,但是这次也是幸亏二人来的及时,要不然自己今天就真要撂这了。
这时气氛有些微妙,玉柏道:
“你看你满身是血所以”
这纯情的小奶狗如何能不让自己心动呢?但是一心动太阳穴,胸口就痛。
“皮外伤,打脸这回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在我那年代心里流的血要比身体上重的多。”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玉柏再次低头不语,玄真慌忙解释说:“我说的是我来到玄真身体里之前那个社会。”
想了想又解释道:“现在我心里有两个你,我只是不确定哪个是真正的你。心里也一直在彷徨,万一错怪了你,或者一直错信了你”
“师父!”珊瑚突然飘过来,多少有点扫兴。
“不能用走的吗吓我一跳。”
“那边有个密室,你猜我们找到什么了?”
“账本?”
“是牛黄!”珊瑚难以掩饰的开心:“好大一块!”
二人立刻起身跟随珊瑚来到偏殿前。
长松站在南侧墙边等着三人一同进入,只因门口狭小每次只能容下一人躬身进入。
进入以后竟然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富丽堂皇的金殿,墙壁都刷着金漆。
琳琅满目,稀世珍宝数不尽数。
博古架上,二尺多长的牛黄,两个拳头大小的灵芝,珊瑚大小的鹿角,一尘不染的雪莲花,麝香,龙涎香,熊胆
“牛黄、麝香、熊胆、鹿角这不齐了吗?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玄真欣喜若狂。
“这不是麋鹿角。”玉柏解释说。
“哪里不费功夫了?你看你被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连五鬼都请上来了,这可是费了极大的功夫!”
长松依依不饶,并没觉得得到这些东西让人多欣喜。
“都交给他的死对头未免太可惜。”玉柏随声附和,翻看账本又疑惑问道:“账目好像也对不上。”
玄真摇摇头:“怎么能都拿过去,羚羊角,麝香,熊胆,牛黄不都是我们需要的吗?”
“是金麋鹿角,不是羚羊角。”长松纠正道。
“金麋鹿?还得是金麋鹿?防风这是想玩死我们吧?这样算下来只有麝香、熊胆、牛黄三个可用了,这墙壁上是金箔吗?”玄真有点小小失望。
“其他物件找全后我回京府再取金箔来,这墙壁上不可用。”
“好吧!”
众人七手八脚收拾宝物。
“长松,等会出去直接把这三件送回‘积雪楼’,我们带着诸多不便。”玉柏交代。
“嗯!”
“这个锦盒里面的雪莲真是难得一见,晶莹剔透跟水晶一样。”玄真伸手欲拿。
“再拿就没什么赃物交给别人了。”长松交代下。
玄真按住右手不忍的缩了回去,珊瑚也突然扔掉手中的沉香。
“沉香要拿着,这多贵重啊!”
“师父!”只见长松玉柏无奈的看着玄真。
玄真摆摆手只好作罢,珊瑚也是不舍的将沉香交到长松手上。
长松来到门口施法,念咒,贴符纸与包裹上,再跑数个符纸与空中带着包裹向着‘积雪楼’方向飞去。
“这就是古代的顺丰快递呀!”
玄真感叹,一脚踏出门槛又退了回来,招手众人回来。
指着北侧墙边地上:“长松你怎么还有个符在地上?”
长送前去拾起符纸:“应该都自行隐遁了才是?”
符纸一拾起,顿时北侧墙面轰然开启一个石门,门内发着阵阵金色微光。
“不会是金银珠宝吧?”玄真一个箭步冲过去。
“小心为妙!”玉柏一把抓住玄真的脖颈衣领:“凡事一马当先吃的亏还不够吗?”随机先进入密室。
“果然是金银财宝!”一个头从玉柏身后弹出。“这么多交给他死对头总归可以了吧,我拿几件应该没有人知道,路途遥远肯定需要带点盘缠。”
玄真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拿。玉柏一掌拍在其手背上:“珍珠玛瑙,珠宝玉器,锦衣华服这么多年我给你准备了很多。用人物须明求倘不问即为偷。”
玄真抓起一把金银就往大袖里塞:“别跟我来儒家思想那一套!他不是偷吗?他偷民脂民膏可以,我来还珠与民不可以?”
又抓一把塞于另一个大袖内:“封建跟资本一样,只会剥削我们老百姓,他手里权利大就可以借着名义收入自己囊中变成自己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囊中取物供己所有。”
说着兜起襦裙又掏了两把进去。
“他们可以追名逐利,追求骄奢淫逸你不可以,你本是要修仙问道,怎么可被凡尘污秽所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