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纵使命运使然
奥摩斯港的马斯鲁尔先生正在为一封收信地址模糊的信而犯愁…
◆与马斯鲁尔对话
马斯鲁尔:哦?你就是那位正在各个国家旅行的金发旅者吧?
派蒙:怎么啦?找我们有什么事?
马斯鲁尔:太好了,我正愁去哪里找你。正巧我手上有封你的信,是个外国人邮寄的…
马斯鲁尔:那家伙钻了我们邮寄系统的空子,拿到了「信必送达」的承诺后,填了个极度模糊的地址。
派蒙:想给我们寄信还的确挺难的,毕竟我们一直四处晃荡,除非是我们自己去信箱里翻…
派蒙:所以那个人填的地址究竟是哪里?
马斯鲁尔:呃…他写的是「一只白发会说话的小精灵旁边」。
派蒙:什么!是我吗!?
马斯鲁尔:唉,就是说啊,而且我们如果送不到信的话,按照条例还要赔给他钱…
马斯鲁尔:可真是被那位先生给算计了,不过好在运气站在我这边,能跟你们这样偶遇。
那就把信给我吧。 给我看看信,我很好奇那个人是谁…
马斯鲁尔:好好好,快请拿去吧。
派蒙:让我也看看,到底是谁的来信呀?
派蒙:凯亚!原来是他到须弥来了呀…唔,我就觉得「诡计多端的外国先生」很有可能是他呢。
的确不是很意外。
应该说不愧是凯亚吗?
派蒙:从信的内容来看,他也没怎么指望这封信可以寄到呢…
派蒙:哦,倒不如说他的意思是,如果这封信真的寄到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我们就不好意思不去找他了,对吧?
信里信外都是算计…
也好,本来就想去见见他。
派蒙:好吧,见见老朋友总归是件令人开心的事呢。
派蒙:信里说的是他每天下午会在迪亚法饭店,那我们就找个下午的时间过去吧?
其他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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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鲁尔:碰上这种事我也是头一次,好在这回运气好…
◆等到次日下午(16点~18点)
派蒙:这个时间凯亚应该在迪亚法饭店了,我们去找他吧!
◆前往迪亚法饭店寻找凯亚
凯亚:…老板,再来杯我没喝过的。
艾依曼:呃…先生,我这店里的酒,您早就喝遍了…
凯亚:是么,好吧好吧,今天就先这样吧,正好我一会儿还有事…
派蒙:凯亚!你果然在这儿,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耍我们呢!
凯亚:哟,派蒙,旅行者,看来神明还是眷顾我的嘛。我这么想见你们,怎么可能耍你们呢,哈哈哈…
这句我就当是真的好了。
我们也很想见你。
派蒙:话说你不是出差吗,天天下午泡在酒馆里,不怕回去被琴团长教训吗?
凯亚:呵呵呵…我那么害怕琴团长,怎么敢做出令她不开心的事呢?
我怎么没看出来。
真的有你怕的人吗?
凯亚:其实我这趟来须弥,就是来考察须弥酒业的。我泡在迪亚法饭店,做的可是正事。
凯亚:人们都知道,须弥的香料很有名气,而在之前的传闻中,这里发明了一种加入香辛料的鸡尾酒,广受好评。
凯亚:所以骑士团派了我这个对酒品味最好的人来,尝尝是否有传闻中那样惊艳。
派蒙:那么结果如何呢?
凯亚:结果…我已经在跟奥摩斯港的几位香料商人谈合作的事了。
派蒙:唔,听起来是不错的商业机会,晨曦酒庄和迪卢克老爷没准也可以借机大赚一笔了吧?
凯亚:这个嘛…这笔买卖最终能不能落在晨曦酒庄的头上,还要看我的心情,哈哈…
派蒙:喂!公报私仇是不允许的呀!
旅行者:凯亚以前来过须弥吗?
凯亚:哦?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旅行者:看你独自来考察,可能很熟悉这里。
凯亚:真是敏锐啊。熟悉…倒还谈不上,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偷偷来过一次…
凯亚:……
派蒙:嗯?然后呢?
凯亚:唔…我还有必要讲下去吗?虽说是找你们来「叙旧」,但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旧事」。
没关系的。
只是随便聊聊。
凯亚:好吧,既然你们有兴趣听…那时的我年纪还非常小,刚被晨曦酒庄收养不久。
凯亚:在一次义父的商业洽谈中,我偷听到了他们要派商队前往须弥的消息。
凯亚:你知道的,所有人都不可能不对自己血脉中的故乡感兴趣。而我的故乡…坎瑞亚,据说曾存在于须弥附近的地底深处。
旅行者:坎瑞亚…
凯亚:于是我偷偷潜伏进货物里,随商队一起来到了须弥…
凯亚:不过很快,我失踪的消息便从酒庄传到了我在的商队,领头人将我搜出来以后,义父亲手把我揪了回去。
凯亚:真是抱歉,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呵呵…
旅行者:说起来…你对坎瑞亚了解多少?
凯亚:实话实说,了解的并不多。就连坎瑞亚离须弥很近这样的情报,都是年幼的我自己查阅资料获知的。
凯亚: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生活也跟坎瑞亚再没有了交集,渐渐地对坎瑞亚也没那么在意了。
凯亚:曾经我总觉得,我或许是从亲生父亲那里继承了某种「责任」…
凯亚:但后来又想,父亲之所以将我放在蒙德这样自由和平的城邦,可能真的只是希望我好好活下去而已…
凯亚:让我隔绝于「某些事物」之外,当然,如果能活得快乐就更好了。
凯亚:…这些都只是我的想法,总而言之,没法给你提供什么有效的情报了。
凯亚:我现在能谈得上与坎瑞亚还有关联的东西,恐怕只有「亚尔伯里奇」这一个姓氏而已。
戴因斯雷布:…老板,一杯「午后之死」。
旅行者:…?
戴因斯雷布:不知这位先生是否清楚…「亚尔伯里奇」意味着什么?
派蒙:戴因…戴因斯雷布!
凯亚:…终于不只是在一旁偷听,而是愿意赏光加入我们了么?我似乎在蒙德就见过你,戴因斯雷布…是么?
戴因斯雷布:既然你对我有印象,那我们也算旧识了,凯亚·亚尔伯里奇先生…深渊教团创始者的后人…
凯亚:……
旅行者:深渊教团…?
派蒙:居然!?
戴因斯雷布:你之前应该不清楚这件事吧,凯亚先生,不然也不会这么坦然地公开提起这个姓氏。
凯亚:欸呀欸呀,这个姓氏原来这么「麻烦」,也算验证了我之前的猜想,这就是父亲把我留在蒙德的原因么…
戴因斯雷布: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而且没有丝毫怀疑…
凯亚:可能这个说法刚好解释了我记忆中的一些疑问吧,而且…我认得出你的眼睛…
凯亚:你是血统最纯正的坎瑞亚人,对吧?
戴因斯雷布:聪明的家伙,恕我直言,我只愿你保守本心,别违背了你刚才对旅行者说过的那些话…
派蒙:凯亚…你应该不会和深渊教团的人有什么牵连吧…
凯亚:喂,我们的话题是不是突然间有些太过严肃了,我一个蒙德人可不习惯这种氛围…
凯亚:知道了血脉的来源又怎么样?旅行者,我像是那种会被血脉这种事束缚住的人么?
凯亚:放心好了,跟以前一样,但凡有机会,我都会很乐意教训那些深渊教团的家伙。
我相信你,凯亚。 或许…吧。
凯亚: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约了个香料商人谈合作的事,你们先聊…
派蒙:这样呀…那你去忙吧,凯亚。
凯亚:嗯,几位回头见。还有戴因斯雷布先生,下次来酒馆我可以请客,不用只是站在一旁听人聊天。
戴因斯雷布:哼…
派蒙:你还是不相信凯亚吗,戴因…你们两个同为坎瑞亚人,但反而有些水火不容的样子…
戴因斯雷布:我对他这个人的确还不了解,妄下定论也没有意义。
戴因斯雷布:血脉…真的能够对人毫无影响么,我只是对此持怀疑态度而已。 话说,亚尔伯里奇创立了深渊教团? 我还以为我的血亲是创立者…
戴因斯雷布:你的血亲被深渊教团称为公主/王子(空视角/荧视角),正是因为这是种「继承」关系吧。
派蒙:唔,不然的话,就应该叫深渊教团的「王」了吗?
旅行者:你这次来须弥有什么打算?
戴因斯雷布:追查「命运的织机」。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吧?
派蒙:当然,就是在蒙德的时候,我们发现的深渊教团的计划!
旅行者:有什么新的线索?
戴因斯雷布:不能说是新线索,只是…我一直无奈于记忆的磨损,而在之前的养伤期间,偶然回想起了些事情…
戴因斯雷布:当初和你的血亲一起旅行的时候,她(他)曾提起过这个词…「命运的织机」。
那么早? 几百年前就存在了么?
戴因斯雷布:嗯,记忆匹配上的时候,我也有些惊讶。印象里,正是当初我们一起旅行至须弥时候的事。
派蒙:所以戴因就准备去当年她(他)提起的地方调查了?
戴因斯雷布:没错,这个「概念」的出现,总归应该有某种契机…没记错的话,是在须弥道成林的某处…
派蒙:那我们赶紧过去吧,说不定有埋藏了几百年的秘密在等着我们吧?
戴因斯雷布: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担心深渊教团么?
需要等待什么时机?
戴因斯雷布:不,只是…
戴因斯雷布:我点的酒还没上。
派蒙:呃…
等戴因喝完了酒,一行人准备出发前往道成林…
其他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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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亚:哦?这么巧,我刚刚跟那位须弥的老板谈完合作,没想到在这里又碰面了。
凯亚:要不再回去喝两杯?我还想跟你聊聊去年风花节时候的那件事,那可真是…
凯亚:…欸,你还有事啊,一如既往是个大忙人啊。好吧,回头记得去「天使的馈赠」找我,一路顺风。
◆前往戴因所说的地方
戴因斯雷布:等等,这里…有些熟悉。
派蒙:这里?看起来有些平平无奇,这里几百年前也是这样么?
戴因斯雷布:没错,这片森林里的一切与我印象里变化不大,毕竟这里的环境很少受到人类的染指。
戴因斯雷布:调查一下这附近吧,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派蒙:这里是一处田地吗?应该是那边房子里的住户开垦的吧?
派蒙:不过好像也已经荒废很久了,完全看不出来在这里种过什么东西…或者说真的有种过东西吗?
派蒙:熄灭的篝火,是巡林员留下的吗?
派蒙:从痕迹上看,上次在这里点燃篝火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有注意好好把火熄灭预防森林火灾呢。
戴因斯雷布:这周围好像的确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剩下的就是那间屋子了。
派蒙:唔,会不会还住着人呀,我们要去打扰吗?
戴因斯雷布:不像,这周围完全没有生活的气息,应该可以放心进去调查。
派蒙:是吗…那、那你走前面,戴因。
◆进入屋内调查
派蒙:呀,果然没有人…咳咳,灰尘稍微有些重,的确很久没有人住了吧?
戴因斯雷布:认真调查看看,别漏掉什么细节。
◆调查屋内
派蒙:是吃饭用的碗欸,在这里住的人是自己在家里烧饭吃的吗?
戴因斯雷布:你闻不到么,那么浓重的药味。
派蒙:啊,是吃药用的碗吗,味道…好像还真是,戴因你鼻子真灵。
◆调查屋内
派蒙:一张普普通通的床,床下面好像也没什么东西。
派蒙:这里阴暗潮湿,住得一定很不舒服吧?究竟住过什么样的人呢…
◆调查屋内
派蒙:这边有个盒子,打开看看吧?旅行者你来动手…我、我怕里面的东西会咬我的手指头…
你究竟以为里面会有什么啊…
别往奇怪的方向想啊…
派蒙:欸,这是…一面镜子?
派蒙:而且还是碎掉的,这个盒子难道是个化妆盒吗?
好像…就是很普通的镜子。
只不过碎掉了而已。
派蒙: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会藏着什么大秘密呢,这个房间被戴因说得那么玄乎,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与戴因对话
派蒙:这里感觉也没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呀,戴因你确定没记错?真的是这一带吗?
戴因斯雷布:尽管我的记忆的确有些模糊不清,但潜意识与本能一直在告诉我这里的确发生过什么。
戴因斯雷布:好吧,毫无目标的调查只会消磨心智。正巧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还是先出去吧。
派蒙:有些动静?难道是…
戴因斯雷布:没什么,应该是些杂鱼。
◆到门外查看情况
派蒙:果然有魔物出现了,戴因不仅鼻子灵,耳朵也好灵啊,根本不像几百岁的人嘛。
派蒙:呃,不过戴因超出常识的地方也早就不止这点了…先把这些魔物收拾了吧!
◆击败来袭的魔物
◆与戴因对话
戴因斯雷布:刚才那些魔物的出现,应该也不是偶然。这附近的确有什么在吸引它们。
戴因斯雷布:是地脉的异常么…好像也不仅仅是如此。
戴因斯雷布:这样吧,我到稍远的地方去调查一下附近地脉的问题,可能需要很长时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派蒙:欸,你要自己去吗?难道有什么要瞒着我们的秘密!
戴因斯雷布:…无聊的猜忌,我只是觉得调查的重点毕竟还是这间屋子附近,最好有人留下观察。
戴因斯雷布:何况调查地脉这种巡林员都能完成的事情,我一个人绰绰有余。
派蒙:唔,好吧,说得也是,那旅行者我们两个就在这里野营吧?
派蒙:正好那边还有篝火,我们点起来做点吃的好了!今天跑来跑去,我早就饿啦。
◆点燃篝火
◆与派蒙对话
你与派蒙生起篝火,不知不觉已是晚上…
派蒙:旅行者做的菜还是那么好吃,光凭厨艺这一点,就足够我跟定你啦!
把蹭吃蹭喝说得这么自然…
派蒙太容易被诱骗了。
派蒙:说起来戴因也太慢了,天都黑了还没回来。他说附近的地脉出了问题,不会真出什么大事了吧?
派蒙:唉,明明都一起来的,现在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不过这么一想,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间也已经有好多好多了呢。
派蒙:唔、那个…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想稍微问一下…和我在一起不会很无聊吧?
多亏一直有派蒙在,我很开心。
还行,聊胜于无吧。
派蒙:…欸嘿嘿,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派蒙:所以…唔,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提起…我想知道你和你的妹妹(哥哥)一起旅行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呀?
旅行者:……
派蒙:星空?
★
我们会就这样一起望着星空。 用手指向想去的星球。
派蒙 : 哇…
我们在星海之间穿行,从未分开…
见识过宇宙间的种种希望与绝望。
★
这样彼此分开还是第一次。
至少…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派蒙:嗯…我一直都能理解你的心情,如果连分别的理由都弄不清楚的话,就太难过了…
派蒙:我、我一定会好好当你的向导的,真相也总会揭开的。嗯!瞧着吧,天理!瞧着吧,提瓦特!
瞧着吧,天理!
瞧着吧,提瓦特!
派蒙:欸嘿,都怪我提了这些让你伤心的事,还是开心一点吧,你不开心的话…我也要难过了。
没关系,派蒙。
谢谢你,派蒙。
派蒙:好啦好啦,天色这么晚了,要不你先休息吧?今天晚上我来放哨,不会让魔物把你吃了的!
旅行者:真难得,居然不是你先睡。
派蒙:哎呀,别这么说嘛…我偶尔也想照顾照顾你的心情啦,嘿嘿。
好吧。
那就晚安,派蒙。
派蒙:晚安晚安!快睡吧!
◆与戴因对话
戴因斯雷布:喂,醒醒,天已经亮了,别睡了。
旅行者:(……)
旅行者:(…戴因?)
戴因斯雷布:怎么昏沉成这样,今天还要…
戴因斯雷布:嗯…?你眼角的泪痕…昨晚梦到你的血亲了么?
戴因斯雷布:…好吧,你就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森林深处看看。
旅行者:(嗯?怎么又去森林深处…)
旅行者:哈欠——
旅行者:(我怎么直接睡到了早上,派蒙没有叫醒我来换班么…等等,派蒙去哪儿了?)
旅行者:(啊,我好像隐隐约约记得戴因来过,派蒙难道是看我没醒,跟着戴因一起去森林那边了?)
旅行者:(总之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先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调查下附近吧。)
旅行者:(咔嚓——咯噔——)
旅行者:(等等,刚才是不是…从屋里发出了什么响动?)
派蒙,是你吗?
别和我玩躲猫猫了。
旅行者:(没有回话…还是进屋确认一下吧。)
嘲弄命运的资格
篝火旁的一夜过去,你发现派蒙并不在身边。在找寻的时候,你邂逅了一位父亲…
◆到屋内寻找派蒙
威严的男子:站住!你想干什么!
啊——
吓我一跳。
威严的男子:这里不是你想的那样…也别想在这里多管闲事!赶紧离开!
不不…请不要紧张。
我只是来找我的旅伴。
威严的男子:你的旅伴…是昨晚守在你身边的那位么?
威严的男子:一大早就往森林那边去了,我亲眼看到的。
旅行者:(果然如此吗…但还不能完全相信这个人。)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 你昨晚就在这附近?
威严的男子: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总之这里是我先征用的,我在这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威严的男子:明白的话就快离开吧。
旅行者:……
旅行者:(总感觉这个人身上有蹊跷,想办法弄清楚他在隐瞒什么吧…)
威严的男子:怎么了?怎么还不走?
去森林里找我的旅伴有点困难…
还不如就在这里等。
威严的男子:…唉,我服了你了,真拿你没办法。
威严的男子:好吧,我也偷偷观察过你了,你的确不像是巡林员,也不是什么教令院的人。
威严的男子:我警告你,不要做多余的事…你答应的话,就随便你了。
★
我不是什么坏人。
也不是在装什么好人。
威严的男子:行行行…那你让开,我要进去了。
我可以跟你一起进去么?
在外面一晚上,有点冷。
威严的男子:你…
威严的男子:唉…随便吧,本来也觉得瞒不住,你进来就是了。
威严的男子:只是进去之后,不许大惊小怪,听明白了吗?
放心,我世面见得很多。
明白了。
威严的男子:走吧。
◆进入屋内
丘丘人:……
丘丘人?
你把丘丘人养在家里?
威严的男子:多余的事情少问,你可以放心,他没有任何攻击性…
威严的男子:…他的「前身」毕竟年纪还太小了。
威严的男子:总之你别想打他的主意,累了冷了的话就找个角落先休息吧。
旅行者:你是…坎瑞亚人吧?
威严的男子:嗯?
威严的男子:你居然知道坎瑞亚…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出我是坎瑞亚人的?
我只是个旅行者。
我见过其他坎瑞亚人。
你的衣着…
你的眼睛…
威严的男子:……
威严的男子:你信仰神吗,旅行者。
我不信仰神,我是某些神的敌人 我不信仰神,我是某些神的朋友。
埃德:…看来你也经历过许多,好吧…我叫埃德,如你所说的,我是曾经的坎瑞亚人。
埃德:之前对你态度不好,我道歉。因为在我眼里,这世上除了七神的信仰者之外的人类,都差不多灭绝了…
埃德:…而神明的信仰者,都是敌人。
你可能有点太过偏颇了 果然是坎瑞亚人呢。
埃德:…不管怎么说,从坎瑞亚灾变至今,能和你这样的人聊天的机会并不多。
埃德:该死的「不死诅咒」,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不死诅咒」究竟是什么?
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吗?
埃德:「不死诅咒」是那帮神明混账送给坎瑞亚人的「赠礼」…
埃德:我们失去家园,失去亲人,失去一切…灾变带来的这些苦痛本就难以承受,「不死诅咒」又剥夺了一切「解脱」。
埃德: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慢慢磨损,变得腐朽。
旅行者:(原来如此,埃德和戴因一样,都是身中「不死诅咒」的人…)
可为什么有些人变成了丘丘人…
而你受到的则是「不死诅咒」?
埃德:「坎瑞亚人」的定义,并非只是拥有坎瑞亚最初的血脉的人…
埃德:那些背弃了神明的人们来到坎瑞亚,也会被接纳为国民。
埃德:于是被视为「罪孽深重」的血脉纯正的坎瑞亚人,会受到神所降下的不死诅咒…
埃德:而那些拥有其他魔神血脉的国民们,则会在逃亡的过程中遭遇荒野间的诅咒而变成魔物。
旅行者:那么这个丘丘人是…
埃德:我的孩子,私生子,卡利贝尔。
埃德:唉,曾经那样羞于启齿也无法启齿的事,如今终于可以坦然说出来了。
埃德:因为血脉的关系,我曾是坎瑞亚王庭的贵族,但我一直并不满意家族为我安排的生活。
埃德:直到我在民间遇上一位美人,她有着蒙德血统,我认定她就是我的真爱。
埃德:…卡利贝尔自诞生起,便蒙受了诸多苦难,都是我自私的缘故…我也从来都没有机会陪伴他。
埃德:…后来,他在我眼前变成了丘丘人。
埃德:我一直欠他太多太多,如今,我终于可以陪伴在他身边了。
旅行者:…卡利贝尔的母亲呢?
埃德:她在…
埃德:…不,她与我们失散了,我不太想回忆那些事了。
抱歉… 很难过吧…
埃德:…也还好吧。当你拥有一切的时候,才会为失去了什么而难过。
埃德:而当你已经几乎失去了一切,便会着眼于你仍然拥有的东西。
埃德:我至少…还有卡利贝尔。
旅行者:……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你们在这附近准备做什么?
埃德:哦对了,我只是回来确认一下卡利贝尔的情况,还有事情要做…如果你有兴趣,就跟上来。
◆与埃德对话
埃德:这边。
合成台?
是要做什么?
埃德:你之前问我为什么带着卡利贝尔来到须弥…
埃德:我现在告诉你,是因为只有在须弥才能做出卡利贝尔需要的「药物」…
埃德:可以让他恢复神智的「药物」。
旅行者:恢复神智?
旅行者:(在层岩巨渊的时候,戴因曾经说「诅咒是不可逆的」…真的能做到吗?)
埃德:我并不指望可以解除卡利贝尔的诅咒,我很清楚我的力量不足以撼动神明的裁决。
埃德:但相传这种药物会借助须弥智慧之神的力量,唤醒被湮没的神智…曾经被用在患有癔症之人的身上。
埃德:我想或许可以行得通…
旅行者:你从哪里知道这种药物的?
埃德:…在坎瑞亚王庭的大书库里,某一本书上记载过。因为这种药会需要借助七神的力量,那本书也被列为了禁书。
埃德:我早年因为不满宫廷贵族的生活,十分喜欢寻找刺激,正巧翻阅到了那本。
可毕竟还是「禁书」… 总觉得很危险…
埃德:…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我还能依靠什么呢?
埃德:神明都已经制裁了我们,「禁忌」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要激动… 我能理解,你无论如何都会尝试的。
埃德:…没关系,你能懂就好。不好意思,我有时候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能是活得太久了吧。
埃德:至于药物的合成,我很需要你的帮助。
埃德:我的双手已经有些不灵活了,恐怕它们的内在正在腐朽…烦人的「不死诅咒」。
埃德:我先把这份材料给你…
蘑菇?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蘑菇…
埃德:还有,在须弥生长的一些特产,你那里有么?我记得名字好像是…劫波莲和须弥蔷薇。
有,我摘过一些。
没有,不过我可以去搜集一些。
埃德:那太好了,材料就算是准备齐全了。
埃德:这是我记录下来的药品制作方法,拜托你按照上面的做吧。
其他对话
折叠
埃德:多亏了有你帮忙,不然以我现在这双手,还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
埃德:谢谢你了。
◆合成无名的王庭禁药
◆与埃德对话
埃德:做好了么,辛苦你了,让我看看…
埃德:唔,老实说我也并不清楚这副药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毕竟那本禁书上面并没有附图。
埃德:…好了,这一刻也终于来了…可恶。
可恶? 该给卡利贝尔喂药了么?
埃德:这副药还没完成,还有最后一步。
埃德:我说过这种药物需要借助智慧之神的力量,才能做到将神智唤醒…
埃德:所以…我们去祭拜七天神像。
★
身为坎瑞亚人要祭拜神像…
我能理解你的不情愿。
旅行者:(借助智慧之神的力量…要不要拜托纳西妲…)
旅行者:(…还是算了,埃德那么痛恨神明,情况恐怕会很复杂,还是先按他说的来吧。)
埃德:…把药带上,我们走吧。
◆前往附近的七天神像
埃德:神像…要我为这东西低头么…
埃德:神明啊,看着我吧。
埃德:我不会默念什么祷词,也不会发自内心去称颂什么。
埃德:我的家园曾被你们毁灭,同僚饱受灾劫之苦,但我今日依然站在这里。
埃德:有资格嘲弄我的,只有命运本身。
埃德:神明啊,我已不再妄图证明我血脉中的罪孽与我无关,我只祈求你对幼小而不幸者的一点点垂怜。
埃德:我的儿子,卡利贝尔…还未来得及见识世间的任何美好便成为怪物,这真的…真的不应是一个年幼生命的归宿。
埃德:……
埃德:如果神从一开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桀骜的坎瑞亚人低头…
埃德:那么,我便低头。
埃德:我已摒弃此生所坚持的一切…
埃德:只祈求一点点奇迹,让卡利贝尔…再重新看看这个世界。
埃德:求你了…神明。
旅行者:……
旅行者:(虽然还不清楚坎瑞亚灾变具体的真相,但坎瑞亚人真的蒙受了莫大的痛苦…)
旅行者:(坎瑞亚与神明…真的彻底无法共存么…)
埃德:…让你看笑话了,我们走吧。
旅行者:会好起来的。
埃德:…嗯。
◆将药喂给丘丘人
卡利贝尔:……
埃德:卡利贝尔?
卡利贝尔:……
旅行者:(丘丘人没有任何生机一般,对一切事物的反应都很薄弱…)
埃德:药既然已经做好了,就试试看吧。
在你的帮助下,埃德让丘丘人服下了刚制好的药。
埃德:卡利贝尔?是我,是爸爸…卡利贝尔?
旅行者:有反应了吗?
埃德:卡利贝尔…拜托了,回话啊。
卡利贝尔:……
埃德:你出生时我没能在你身边,你和妈妈蒙受苦难的时候,我也没来得及赶到…
埃德:可现在爸爸在了,这些年爸爸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再也没有离开过你。
埃德:你还在生我的气么,卡利贝尔?
埃德:你应该已经清醒了吧,是不是只是不愿意跟我讲话?
埃德:爸爸对不起你,卡利贝尔,原谅我,和我说句话吧!
埃德:拜托了…
好了,埃德…
他的确没有任何变化…
埃德:可恶…
埃德:神明,你们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埃德:你们夺走我的一切,我还是在你们面前卑躬屈膝了!
埃德:我也想把命给你们!可你们却不让我死!
埃德:…我果然不该相信的,跟神明扯上一点关系的,都不该相信…不该抱有任何幻想…
埃德:这世上的神明,从没有一瞬间站在过人类这边…
★
冷静,埃德。
或许有别的原因。
埃德:别的原因…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剂量不够什么的。
比如…疗程未满什么的。
埃德:是么…这种理由…
★
总归要尝试所有的可能性…
除非你准备放弃卡利贝尔…
埃德:放弃…绝对不可能放弃,嗯,你说得对,现在消沉还不是时候。
埃德:哪怕我就在这里和卡利贝尔住上五十年,一百年…反正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这样才对。
我会继续帮你。
旅行者:(无尽的时间…如果没有希望,就太难熬了。)
埃德:走吧,我们再做一份药,现在就去。
埃德:药的关键是那个「异种」蘑菇,有些麻烦,但不是没有办法…
旅行者:那些蘑菇是从哪里来的?
埃德:那边的田地里种出来的。
旅行者:蘑菇…是可以在田地里种的吗?
埃德:…具体你就不要管了,收起你的好奇心,想帮忙的话照我说的做就好了。
……
好吧。
埃德:我们之前祭拜的神像旁,有一个瀑布,帮我去那边取些午后两点时分的水来。
埃德:我还需要再观察一下卡利贝尔,等你回来以后我再去弄些能够催化蘑菇的肥料。
旅行者:明白了。
埃德:嗯,等到时间就过去吧。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午后两点…
◆前往瀑布处取水
其他对话
折叠
埃德:辛苦你跑一趟,我就在这里等你。
◆把水交给埃德
埃德:你回来了,卡利贝尔的情况很稳定…
埃德:换句话说,就是依然没什么反应。
埃德:好了,把水交给我吧。
埃德将你取来的水慢慢浇灌在了田地中…
埃德:你先在这里守一会儿,尤其要注意别让须弥的巡林员靠近屋子,你应该明白的吧。
★
当然…
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埃德:嗯,我去去就来,肥料应该很好到手。
你在田间等候埃德回来,一段时间以后…
旅行者:(有魔物出现了,这数量…不太寻常,好像是朝着这块田地来的…)
旅行者:(浇灌后的田地难道对魔物有什么莫名的吸引力?总之先击退它们吧。)
◆击败来袭的魔物
◆与埃德对话
埃德:怎么回事,有魔物么?
埃德:好在有你,我一个人的话可对付不了这些魔物,只能躲起来等它们走掉。
埃德:哦对了,肥料我已经弄到手了。催化蘑菇也需要一点时间,我们抓紧吧。
埃德均匀地播撒了肥料,带有元素力量的肥料很快发挥了效果…
埃德:下一步,摘了这些蘑菇,按照之前的流程再做一份药,你应该很熟练了吧?
◆采摘异种蘑菇
其他对话
折叠
埃德:唉,一会儿又要准备去七天神像了吗…
◆合成无名的王庭禁药
◆与埃德对话
埃德:……
埃德,药做好了。
发什么呆呢。
埃德:哦哦,没什么…只是在这田间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不由得开始想…
埃德:这些年我真的好累,好想就干脆这么躺在田地里,永远地睡过去…
★
可惜「不死诅咒」 你还有卡利贝尔在。
埃德:呵呵,是啊是啊,所以只是想想罢了。辛苦你做药了,按照流程…我们去七天神像吧。
◆前往附近的七天神像
埃德:到了,准备开始吧…
埃德:等等…喂,刚才那边的是…?是卡利贝尔吗?
什么?
他从屋子里出来了吗?
埃德:糟了,难道是刚才我们做药的时候没留意,卡利贝尔跑出去了。
埃德:走,我们快追上去!
命运尽头的垂泪者
拯救卡利贝尔的药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发挥效果,在重新制药的过程中,你们似乎见到了某种诡异的现象…
◆跟上丘丘人
埃德:好像…不是卡利贝尔。
不是他…
他的胳膊上没有丝巾。
埃德:嗯。卡利贝尔胳膊上的丝巾是我曾经送给他母亲的礼物,如今被我拿来做记号。
埃德:我怕是眼睛也快撑不住了,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清了,这副身体…唉。
不过这个丘丘人…
稍微有些奇怪。
埃德:是啊,好像对我们完全没有兴趣,只是坚定地往那个方向走…那边有什么吗?
★
不清楚。
跟上去看看吧。
埃德:嗯,关于丘丘人…知道的越多越好。
◆跟上丘丘人
埃德:刚才那个丘丘人,是不是走进这里面了?我们…我们也进去吧。
◆跟着丘丘人进入洞窟
◆与埃德对话
埃德:这里好阴森,这个地方…以前也存在吗?好像从来没有发现过这里。
★
你看…
那些丘丘人在做什么?
埃德:啊?他们…他们是在膜拜什么吗?一边走,一边跪拜…看起来很虔诚。
埃德: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这个地方究竟藏了些什么…
埃德:只有一探究竟了。
旅行者:(这里的气氛,诡异的情景,难道…)
◆向前继续探索
旅行者:这个…是传送装置么?依靠什么样的力量来运行的呢…
旅行者:我这是在…天花板上?是房间倒转了,还是说重力…
旅行者:似乎需要找到地方,将符文镶嵌进去…
◆与埃德对话
???:停下,人类。汝等并未获准来此地探寻「命运」…
旅行者:(深渊使徒?不对,好像从未在深渊教团见过这样的家伙…)
???:怎么,汝等执意要「觐见」么?
???:…也无妨,那就赐予汝等「命运的试炼」吧。
◆击败命运使徒
◆与埃德对话
埃德:刚才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简直是…
吓到了么?
我以前见过类似的家伙。
埃德:…简直是完美的生命体,令人赞叹。
旅行者:嗯?
埃德:他身上透露着的那股神秘的气息,危险却又优雅的力量,真是太吸引人了。
埃德:真亏你能将这样的存在击败,你的实力有些超乎我的想象了。
你的品味还真是独特。
我只是经验丰富罢了。
埃德:我们继续前进吧,我已经越来越好奇,越来越兴奋了。
◆向前继续探索
埃德:这里就是…终点?
旅行者:那个东西是!?
旅行者:(锁链层层缠绕,悬吊在空中,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没错,和「污秽逆位神像」非常类似!)
旅行者:(果然和深渊教团有关系吗,这些正在膜拜的丘丘人,也像极了当时的「那个家伙」…)
旅行者:埃德,这里很不吉利,快走!
埃德:……
旅行者:埃德?
脑海中回荡的声音:…生命啊,为何在跪拜呢,因恐惧未知而跪拜?因贪图力量而跪拜?
旅行者:(什么声音,好像从我头脑里传来的…埃德,好像听不到?)
脑海中回荡的声音:…生命啊,为何在跪拜呢,我又不是什么神明,我只是——「罪人」。
旅行者:(「罪人」…)
脑海中回荡的声音:诞生于罪孽,但尚且无垢的花朵啊,我通晓你的命运。
脑海中回荡的声音:无需压抑你一切的不甘,无需容忍那全部的谎言。
脑海中回荡的声音:去成为「超然」的存在吧,超越一切「被赋予的命运」。
脑海中回荡的声音:我将在时间的尽头垂泪…回望你的一切。
旅行者:(…你究竟是谁,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脑海中回荡的声音:……
旅行者:(声音…消失了么…)
旅行者:!!
旅行者:…埃德?
埃德:呼…呼…刚才发生了什么?
埃德:我好像见到那东西的瞬间,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平息了,只剩下说不出是敬畏…还是幸福的感觉。
旅行者:你现在没事了么?
埃德:没事,我感觉很好,不如说…比刚进来这里的时候要好多了,真是奇怪…
旅行者:这里有问题,我们赶紧离开吧。
埃德:是、是吗…好吧,那先听你的。
◆与埃德对话
埃德:卡利贝尔,谢天谢地,这里一切如常。
不去祭拜七天神像了么?
怎么直接回来了。
埃德:我…只是隐隐有种感觉,刚刚的事是某种命运的安排。
埃德:在我最不想祭拜神像的时候,发生了刚才的那件事,仿佛是对我的某种引导…
埃德:听你说,我好像在「那个东西」前跪拜了,说不定…效果也差不多呢?
★
简直莫名其妙…
好吧,如果你执意要这么认为…
埃德: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先尝试一下…是你说过的,「总归要尝试所有的可能性」。
再一次将药喂给了丘丘人…
埃德:卡利贝尔…?
卡利贝尔:……
卡利贝尔:爸…爸…?
埃德:啊…卡利贝尔!天哪,这是真的,这是奇迹,我的卡利贝尔!!
居然…
不可思议。
埃德:看到了吧,有效果了,卡利贝尔又能说话了!
卡利贝尔:妈妈呢…?
埃德:妈妈她…卡利贝尔,你先看着我,你认得出我吧?
卡利贝尔:嗯,你是爸爸。
埃德:哈…哈哈哈…救赎,这就是被救赎的感觉吗…
埃德:你现在感觉还好吗,卡利贝尔,意识还清醒吗?
卡利贝尔:嗯…我好像睡了很久,梦里我躲在一个小房间里,一直一直不敢出去,但也不想出去…
卡利贝尔:我…
卡利贝尔: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了!这、这是我吗?
卡利贝尔:爸爸…这是怎么回事!?
埃德:……
埃德:…不要慌张,儿子,只是…只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们到了一个童话里的世界。
埃德:这个世界不再有坎瑞亚,不再有我们的家园,但同样也没有了红色的天空和末日一样的灾难。
埃德:你会像这样,作为一个小怪兽的模样,和爸爸永远在一起。
卡利贝尔:我…我是死了么?
埃德:没有,说什么呢,卡利贝尔…你看你的胳膊上还有妈妈的丝巾,她也在祝福和保佑你呢,你怎么可能死去。
卡利贝尔:这样吗…
埃德:嗯,刚醒来的你可能有些混乱,你就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吧…一切都会好起来。
埃德:哦对了…你一定要记得…
埃德:不要摘下面具。
埃德:记住了吗?不要摘下面具…
卡利贝尔:好的…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父子间的对话持续了很久,埃德仿佛得到了救赎一般…
埃德:从那一天起,我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过…这居然是真的…
是啊…
的确不可思议。
埃德:哼,我就知道什么七神根本不可能指望得上,呸…我居然还祭拜了七天神像,简直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
埃德:凶手,永远都会是凶手,想要他们拯救什么,我可真是太天真了。
埃德:反倒是,我们在洞穴里见到的那位不知名的神,那才是真正伟大的神明,和七神什么的不一样!
埃德:那神秘的力量,令人痴迷…一定是我之前虔诚跪拜的缘故,对吧?
埃德:哦这么说来,向神明许愿,愿望得以实现之后,是不是应该…应该那个叫什么「还愿」来着?
埃德:反正求神的事我不太懂,但这次我觉得一定有必要去「还愿」。
可是…那并不是神明,埃德。
那是…「罪人」。
埃德:「罪人」?喂,你在胡说什么,你对那位神明有什么了解,怎么敢如此出言亵渎。
埃德:他的神力你也已经看到了,七神怎么可能带来这样的奇迹?他只会是高于七神之上的神,「罪人」什么的简直莫名其妙!
埃德:算了…不管你如何看待,都影响不了我的虔诚。
埃德:我现在就去还愿,你不跟着来也无所谓。
★
你这家伙…
随便你吧。
旅行者:(埃德的心智好像受到了影响…虽说他本来就不太正常,但现在这种狂热实在有些…)
旅行者:(唉,还是追上去看看吧,记得那附近魔物不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在魔物手里…)
既已写下的命运
之前发生的事情虽然诡异,但又的确引发了奇迹,卡利贝尔真的恢复了神智。可这之中是否存在着不为人知的「代价」呢…
◆再次进入洞窟
其他对话
折叠
卡利贝尔:你也是…你也是这童话世界里的居民吗?你好,我叫卡利贝尔。
◆前往神秘雕塑所在处
埃德:怎么回事,不对啊,这怎么可能…
消失了…?
明明就是这里…
埃德:那些朝拜的丘丘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埃德:之前难道都是幻觉?
不太可能…
总不能我们两个同时出现了幻觉吧。
埃德:的确…不可能是幻觉,那种伟大而神秘的力量还在我的头脑里、在我的身体里回荡…
埃德:不是幻觉,不是巧合,更不是梦境,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神秘」。
埃德:…走吧,旅行者,「它」的消失一定存在着意义…我相信在未来一定还会遇到。
你真是执迷不悟啊。
先回去吧。
埃德:不是神明…而是「罪人」吗…
◆返回埃德的小屋
你带着有些恍惚的埃德回到了小屋…
埃德:怎么回事,卡利贝尔呢!?
不在房间里…
难道…
埃德:不,卡利贝尔…难道有人来过了?
埃德:不对,门没被破坏,周围好像也没有任何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他自己跑出去了吗? 怎么这么突然…
埃德:糟了,卡利贝尔现在的样子,万一遇上巡林员或者冒险家的话,岂不是…
想办法先找到他吧…
事不宜迟…
埃德:等等…这里好像被动过了…
埃德:难道说…
埃德:……
埃德:镜子…碎掉了…
旅行者:(镜子?那面镜子…不是早就碎掉了么?)
旅行者:镜子碎掉了说明什么?
埃德:他一定是摘掉了面具…看到了面具下自己的模样…
埃德:糟了,不听话的孩子…我们快去追他!
到屋外寻找线索
埃德:是丝巾,我给他绑的丝巾掉在这里了。
埃德:看样子是这个方向,继续追。
继续寻找卡利贝尔
埃德:卡利贝尔…卡利贝尔…!你在哪里!
与巡林员对话
埃德:巡林员…不好…
巡林员: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好像没见过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埃德:你们见到丘丘人了么?从这个方向过去的丘丘人?
巡林员:先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自找麻烦!
埃德:我问你!有没有!见到丘丘人!
旅行者:埃德…
巡林员:你…你干什么啊,有什么好激动的…
巡林员:丘丘人不是随处可见吗?当然见到过了…
巡林护卫:是啊,就刚才,我们还在那边解决掉了几个,愣头愣脑的…
埃德:你们…你们…!
埃德:该死的巡林员,该死的七神子民!给我为卡利贝尔偿命!
巡林员:你…!口出狂言的外国人,是在挑衅我们巡林员么!
埃德:你们这些巡林员…
适可而止,埃德!
否则我会和巡林员一起制服你。
在你的规劝下,双方暂时冷静了下来…
巡林护卫:真搞不明白,我们不过是干掉了几个丘丘人,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不可理喻…
埃德:你们…
埃德:他才刚刚恢复神智,怎么能就这样…
埃德:巡林员…真的、真的都没留手么?对所有见到的丘丘人都下手了么…?
巡林护卫:好吧,莫名其妙的家伙,非要问的话,我之前自己离队去…去上厕所的时候,刚好撞见一个丘丘人。
巡林护卫:我一开始很紧张,但后来发现那个丘丘人没什么敌意,只是浑浑噩噩在往…往那个方向走了,我就没管它。
旅行者:还有希望!
埃德:是啊,太好了…太好了…走,我们快过去找他!
巡林员:喂,就这么走了?你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根据线索寻找卡利贝尔
卡利贝尔:……
埃德:卡利贝尔!
旅行者:找到了!
埃德:卡利贝尔,别往前走了,是我,是爸爸!
埃德: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那些…那些都是幻觉,都是骗你的!
埃德:爸爸说过了,这里是童话的世界,不是真的。来,快过来,跟我一起回去!
卡利贝尔:……
埃德:卡利贝尔?
没有反应…
像最初的时候一样…
埃德:怎么回事,他应该已经恢复神智了啊?应该听得懂我说话啊?
埃德:喂,卡利贝尔,我们回家吧,一起回家,好吗?
★
等等,他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
难道说是那种力量的影响…?
卡利贝尔:……
残酷的事实令卡利贝尔无法接受,悲伤的他揭下了自己的面具。随后,巨大的能量冲击了你的精神,你昏了过去…
卡利贝尔:爸爸……
埃德:卡利贝尔……
卡利贝尔:爸爸,这太残酷了…
埃德:不,都怪我,卡利贝尔,都是我的错…早知如此…
卡利贝尔:这一切,都太残酷了,爸爸…
◆与埃德对话
埃德:…哈哈,没错,就是这样…
埃德:我终于弄明白了…
旅行者:(我…刚刚昏过去了么,隐约记得卡利贝尔摘下了面具,然后…)
埃德:啊,你醒了,旅行者…我正想跟你分享这份喜悦呢!
埃德:哦,不对…没必要叫你什么「旅行者」了,我早就认出你了。
认出我?
埃德,你还好吗?
埃德:呵呵…我原本就认识你啊,只不过是在聊天的过程中逐渐确认是你罢了。
旅行者:可我之前并不认识你…
埃德:这很正常,你是那样高贵,怎么可能认识我们所有人。
埃德:而且…从一开始我就用了假名,埃德是我曾经的侍从的名字…
埃德:而我真正的名字是克洛达尔…
克洛达尔:…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
亚尔伯里奇!
你是!?
克洛达尔:所以你也看到了吧,那种力量…卡利贝尔身上的力量与你口中「罪人」的力量如出一辙…
克洛达尔:而我现在非常确信…那种力量就是…「深渊」吧?
克洛达尔:我终于见识到了…
我什么也没看清…
卡利贝尔到底怎么了?
克洛达尔:你少管!
旅行者:……
克洛达尔:罪人…罪人…唯有罪人才能拯救罪人。
克洛达尔:卡利贝尔的命运不该是这样,不过现在…太好了,他可以重新纺织自己的命运了。
克洛达尔:在那极度的悲伤之中诞生,他将会成为…
克洛达尔:…「命运的织机」。
旅行者:(这个概念出现了…「命运的织机」…)
那的确是深渊的东西…
可深渊是危险而不祥的…
克洛达尔:……
克洛达尔:危险…不祥…
克洛达尔: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说,居然在否定深渊…真是可笑…
克洛达尔:我们曾经都相信,你会带给坎瑞亚力量与希望。
克洛达尔:因为你就代表着深渊,代表了超乎想象、超越理解的神秘…
克洛达尔:而坎瑞亚只要掌控了深渊,就能掌控一切!
克洛达尔:我们曾如此憧憬着那样的未来,如此凝望着你。
克洛达尔:可你…究竟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呢?
克洛达尔:坎瑞亚的…公主/王子大人?(空视角/荧视角)
克洛达尔的称呼令你惊讶又疑惑,你拿起桌面上的镜子,碎裂的镜面中映照出的是你血亲的面容。你这才明白过来,方才见证的一切原来都是你血亲的经历。门外传来戴因斯雷布的呼唤声,你醒了。
过场动画
折叠
空/荧:他…刚才叫我…什么?
戴因斯雷布:…喂,旅行者!
戴因斯雷布:…旅行者!
与戴因对话
派蒙:…醒了,太好了,旅行者醒了!
派蒙:可担心死我了…旅行者?
旅行者:……
戴因斯雷布: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戴因斯雷布:我已经调查过附近的地脉了,似乎曾经受过深渊力量的影响,一直躁动不已…
戴因斯雷布:地脉里毕竟流动着世间的信息与记忆,莫非你看到了什么…
创立深渊教团的亚尔伯里奇…
他后来怎么样了?
戴因斯雷布:你是说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么…
戴因斯雷布:他创立深渊教团以后,为了自己对深渊的「信仰」而做了许多事。
戴因斯雷布:但最终不死诅咒同时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精神,他信仰的深渊并没有拯救他。
戴因斯雷布:在百年后,他完全变得疯疯癫癫,然后再也不知所踪。
戴因斯雷布:不过他也的确留下了很多麻烦,就比如之前你们遇到过的「污秽逆位神像」,甚至也是他当年利用深渊力量制造的神秘产物。
可是最终…
我的妹妹/哥哥还是站在了他那边,是吗?(空视角/荧视角)
戴因斯雷布:可以这么说吧,不然她(他)也就不会是深渊教团的公主/王子了。(空视角/荧视角)
派蒙:旅行者…你还好吗?看你的表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旅行者:我有一个故事…要和你们讲。
戴因斯雷布:……
你的讲述令戴因斯雷布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戴因斯雷布:以你的视角,看到了她(他)数百年前的记忆…简直不可思议。
戴因斯雷布:果然「命运的织机」这个概念出现于那个时代…
戴因斯雷布:而且很有可能克洛达尔的儿子卡利贝尔当时的状态,还与之有所关联…
戴因斯雷布:只是这段故事,你的血亲从未和我提起…所以其实那个时候,她(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走这条路了么。
我也很想知道…
她/他那时候的想法。(空视角/荧视角)
但可以确定的是… 这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戴因斯雷布:是啊,那家伙一定独自思考了很久吧,可以说…这件事就是一切的「开端」。
对了…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确认下。
戴因斯雷布:什么事?
旅行者:这片田地里埋了什么。
派蒙:田地?你怎么忽然关心这种事…
戴因斯雷布:…是这里么?那就挖开来看看吧。
花了一点时间,你和戴因确认了田地下埋藏的东西…
派蒙:…吓死我了,你们埋、埋回去了么?
旅行者:埋好了,睁眼吧。
戴因斯雷布:一具男性尸骨和一具女性尸骨被埋在一起…
戴因斯雷布:有趣的是,这具男性尸骨埋葬时间明显晚于女性尸骨,男性尸骨手里还握着一条丝巾…
戴因斯雷布:这说明什么,旅行者,你怎么知道这下面埋着尸体的?
★
我想这具男性尸骨的身份…
就是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
戴因斯雷布:什么?这不可能…
戴因斯雷布:除非…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最终摆脱了不死诅咒。
旅行者:或许吧…
戴因斯雷布:……
戴因斯雷布:这一切太混乱了,我需要时间整理,也需要再努力从我的记忆中搜罗些东西…
戴因斯雷布:就这么先分别吧,旅行者。
派蒙:欸,你怎么又要走了,明明跟我们一起也可以呀?
戴因斯雷布:暂且还是分开行动为好,因为…「那家伙」说不定已经看见你了。
派蒙:「那家伙」?
难道你指的是…
那时在我脑海中回荡的声音?
戴因斯雷布:没错,我已经对他的身份有了猜测…这也是我需要串联线索来确认的事情。
戴因斯雷布:如果时机成熟,下次见面我会告诉你。
派蒙:可是你说,「那家伙」说不定已经看到旅行者了,要怎么「看到」?
★
那毕竟是在回忆里的事…
而且是在数百年前…
戴因斯雷布:如果是他的话…这些恐怕都不是可以限制他的要素。
派蒙: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啊…
旅行者:「罪人」…
戴因斯雷布:好了,就聊到这里吧,旅行者的精神也需要好好休息,再见。
派蒙:戴因那家伙又走了呢,这下又剩下我们两个啦…
旅行者:哦对了派蒙。
派蒙:嗯?怎么啦?
旅行者:我很想你。
派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