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锦衣卫诞生
“吁——”
一辆马车在齐府的门前缓缓停下，身穿家丁服的墨凡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墨公子，再会！”苏晴掀开轿帘向墨凡挥手。
随着马车的离去，墨凡踏进了齐府。
院子里，齐会一如既往地在那里干活。
而客堂内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
“云翰，你来了。”
齐珉禹坐在大堂中央，抬头微笑地招呼道。
徐鹏和蔡昆也坐在一侧，向墨凡点头致意后，再次陷入沉默的凝重之中。
“今日府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是发生了什么吗？”墨凡坐下后，疑惑地问道。
“整个长沙府都沦陷了。”齐珉禹喝了口茶，轻描淡写地道。
墨凡吓了一跳，手中刚拿起的茶杯险些滑落，“前几日不是才占据了一半吗？没有援军吗？”
“唉……”徐鹏长叹一声，“本来岳峰大将军会派兵支援，结果辽国在边境搞事了，连破几城。这一下，岳家军没法抽身。”
“辽国不是有细作吗？为何没有提前收到消息？”墨凡惊讶地问道。
蔡昆愤怒地拍桌而起，“那萧太后直接密令边境将领出兵，绕过了正常的情报传递流程！”
“反正呢，现在长沙局势严峻，范虎将军会代替岳将军支援。只是……”齐珉禹继续说着，但眉头紧锁，显然情况并不乐观。
墨凡并不懂这些将军的情况，料想有支援不是很好吗？怎么都比起义军强吧。
“只是范虎将军的实力有目共睹……”齐珉禹欲言又止，面露忧色。
蔡昆看齐先生没有说下去，立刻接过话：“我们私底下给他起了个绰号，常败将军！”
“啊！”墨凡大吃一惊，“这种人还留着他？”
“他是驸马，和你也算同行。”徐鹏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哎呀，徐老，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墨凡戏谑地拿起茶杯假装要扔过去。
徐鹏见状，举起双手，假装投降，“墨小友，老夫错了！”
“哈哈哈……”
两人一来一往，大堂里的紧张气氛稍微缓解。
看时机差不多了，齐珉禹再次开口：“云翰啊。范将军靠不住，所以瓦解杨太军的任务将由我等负责。”
「什么？」
墨凡又是一惊。靠他们几个老头？没兵没将啊！
于是，他立刻开口询问：“晚生不懂，我们人丁单薄，如何瓦解敌军？”
“墨小友，其实齐先生和我等一直操持的秘密组织虽然人数不多，但也遍布大炎和周边敌国，加起来也有千余人。”蔡昆解释道。
「才千余人？怎么打一万的大军？」
墨凡依然不理解，还是疑惑地道：“人数还是不足啊。”
齐珉禹一愣，突然明白了墨凡的意思，笑道：“哈哈哈，老夫明白。云翰理解错了，我们不是直接和敌国对阵，我们准备内部瓦解敌军。”
“内部瓦解？做细作吗？”墨凡顿时恍然。
“差不多了。以小搏大！”徐鹏捋着胡子笑道。
齐珉禹点了点头，语气变得严肃，道：“其实我们的组织，一直是陛下秘密授意我等筹建。现在内忧外患，正是用人之际，为了激励组织的成员，我们的组织已经得到陛下的册封，是朝廷的正式衙门。”
“恭喜，齐先生。”
听到这里，墨凡明白这等于齐先生重入官场。
“墨小友，等等。让齐先生说完。”徐鹏提醒了一下。
齐珉禹继续道：“同时，老夫向陛下奏请，任职本组织的人可以不论身份、不论过往，只需一心为国即可！”
墨凡眨眨眼睛，没有反应。
“还没听懂吗？”
徐鹏笑了笑，站起来走到墨凡身旁，道：“这就等于说，墨小友你也可以任官身！”
墨凡听完徐鹏的讲解，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可以又当赘婿又当官是吧！
“那这个组织可有名号？”墨凡兴奋地问道。
齐珉禹目光锐利，沉声道：“锦衣卫！”
「我草！我成了锦衣卫创始人之一？」
墨凡心中一喜，接着他随意一说：“齐先生不会就是锦衣卫指挥使吧？”
“你怎么知道？”蔡昆与徐鹏等人皆露出诧异之色。
这让墨凡略感尴尬，他连忙解释：“我随便想的名字。居然猜对了？”
“墨小友果然是妙人，这也能猜对了。”徐鹏给他竖起大拇指，接着又问：“不妨再猜猜，齐先生给你留了什么职位？”
“我也有？”
虽然墨凡已经想到自己会有份，但还是假装惊讶地问。
“云翰，我想让你做锦衣卫指挥同知一职，不知你意下如何？”齐珉禹试探性问道。
墨凡对历史的锦衣卫官职等级了解不多，但这个指挥同知听起来应该挺高级的。
突然能够当官，墨凡内心自然是大喜，但他还是假意推搪一下，谦逊地道：“晚生，何德何能？当此要职？”
“墨小友，莫要推辞了。现在锦衣卫刚成立，齐先生才有权力自行任命，以后这个职位可要陛下册封，你可就没那么容易喽！”徐鹏以为墨凡真要拒绝，连忙劝说。
“既然如此，晚生也不能坏了齐先生的好意，这件事我就应承下来吧。望各位以后多多指教！”墨凡见状，也不再装了，拱手拜谢。
接着墨凡又好奇地问：“徐老，蔡老。你们是什么职位？”
两人相视一笑，立刻摆摆手，“我们都快入土了，就不要官身了，陪齐先生聊聊天就好，机会留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吧。”
墨凡听后，心中对这两位前辈的敬意油然而生。
他们曾经为了功名寒窗苦读，如今有机会进入仕途，却选择将机会让给年轻人，并默默为国家付出。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精神？
“冒昧问一句，晚生的职位是多少品？”墨凡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徐鹏呵呵笑道：“墨小友问到重点了。锦衣卫指挥同知相当于指挥使的副手，指挥使是正三品！你猜呢？”
「正三品？那副手起码四品吧？你奶奶的发啦！我这是一步登天。」
墨凡顿时喜上眉梢。
“不过锦衣卫指挥使下面的职位定品还需朝廷定夺，不过料想你的品级也不会低咯。齐先生，对你可谓极为看重啊。”徐鹏继续道。
“多谢齐先生厚爱！”墨凡闻言，又来一次拜谢。
齐珉禹满意地点点头，神情转为严肃：“云翰。今日叫你来，除了任职这件事，还有一个重要任务交给你。”
墨凡立刻正色道：“齐先生，请吩咐！”
“刚才其实已经提过了。瓦解杨太军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
【太监-魏忠义：恭喜啊，墨哥一步登天，离称王又近一步】
【原始人-布谷：/鼓掌/ 】
【小妾-宋玉璃：/加油/ 我家老爷也同意带我一起出征了。 】
【赘婿-墨凡：/鼓掌/ 】
【皇子-刘绪：/鼓掌/ 】
【皇子-刘绪：话说，这几天有大臣来拉拢我，有些奇怪。】
【太监-魏忠义：现在我感觉我的进度最缓慢。/流泪/ 】
【赘婿-墨凡：我原来以为我最慢，结果有奇遇。/呲牙/ 】
【赘婿-墨凡：我猜只要你那玩意重生了，你的人生就开始开挂了。 】
【太监-魏忠义：听你的，我去练功咯。/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