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黑心的，白心的。
王影，王欣柔，朱彤彤，赵兮，脸脸懵逼的被拉进【新理念粉丝站1群】
然后就看到群公告更新
【新理念练习生联合公演计划】
地点：京城南四环小淘气家剧院
时间：8月10日周日，下午五点-七点
演出人员：时凌，许叶，都灿，何笑，赵一宁，曲嘉
表演方式：歌曲独唱，歌舞表演，歌曲联唱
报名领票方式：
不会吧，我们前天才把建议提给你，这么快就施行了？？就隔了两天？？
散落在家小姐妹有点看不懂了。
之前有个人加她们几个，说是新理念的工作人员，想听听粉丝的需求。
本地的王影和彤彤直接说了希望有粉丝开放日，就是透明教室就可以，她们可以去看看弟弟上课的样子。
外地的王新柔和赵兮说公司的网站公布训练生的信息，还有影像介绍，这样站子可以做外连引流过去。
但是毕竟是铁血事业粉，群里的张瑞飞我亲哥又开始发她哥的舞台虐群，她们就又加上，希望有小型公演。
说心里话，她们也很好奇时凌和许叶在舞台上的样子的。
控哥听浪潮的戴哥说过，浪潮现在签了一些人，都在接受舞台方面的训练。
她们看新理念的练习生要不拍广告要不拍戏，她们怕公司不重视弟弟们这方面，别给耽误了。
如果有公演，那肯定会有老师来教唱歌跳舞的。
几个姑娘说完还是担心不已，这正盯着朱彤彤做ppt呢。
打算多维度对比一下，拿其他当红明星履历可以借鉴的地方，做个计划建议。
结果资料刚查完，才开始写，这边就直接省了前面两步，快进到最后一部公演表演了。
你们公司要是执行力这么强为什么还会这么糊啊！？？
何念那天和王波谈完之后，又全体开了个会，都是老师，要是知道怎么能走红就不会来当老师了。
后来还是陈新说，那就继续公演呗，哪里人多哪里演，总会有人看到的。
这一下点醒了何念他们。
其实公演只是第一步，何念打还算做快闪，在闹市区试试。
她就是初步有个意向，如果公演不理想，就去外面多锻炼锻炼。
新理念最大的优点就是上下心齐，只要一确定目标，就会开始迅速的运转。
李广赫和邓璐璐停了手里的集体课，开始选曲编舞，王参梦和刘熙开始排流程。
时长和曲目以及表演形式都定了下来，剩下的就是把孩子们抓到练习室闭门排练了。
不但如此，王波去了网播部，为了引流，他得跟主播们谈谈，看看怎么能比较自然的达到双赢。
何念在短短两三天内，确定了方案之后，就开始按顺序约见权枫和张悉。
权枫正好在外面出差，就直接先见了张悉。
何念觉得既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没必要绕圈子，大大方方的带着张悉到了二层的训练室。
时凌都灿的他们平时都在这里上课，正赶上时凌和许叶的声乐课。
张悉和何念在训练室的玻璃门外，看到邓璐璐在指导许叶发音，一遍一遍的都以基础为主，偶尔叫时凌示范给许叶看。
张悉虽然负责营销方面的，但是对于声乐也不全是外行，时凌的发声运气掌握的不错，但这并不是完整的歌曲。
是以他以为新理念的教学进度，一年左右还维持在基础，所以神色上就有点自得。
如果能让他单独与这个孩子谈谈，他有把握用光耀的先进教学和完整的造星链条，来收拢任何想成名的梦想少年。
张悉营销出身，在光耀也组织了网宣部门定期整理各大院校的出来的小生小花，网红素人时期的言行，分门别类的留作待用。
如果这些长相出色的人，真的崭露头角，那素人时期的不当言论，就可以被翻出来兴风作浪，或者卖给对方公司洗白。
这条灰色的产业链，一直为各大工作室熟练运用。
张悉当年论坛起家，后来混成行业内的佼佼者，哪怕离开原公司，也不可能自废武功。
这是他手里最大的牵制和权柄，无论对内还是对外，他都喜欢这样默默掌控一切的感觉。
时凌是他手下的人在网上定向搜搜帅哥等关联词组看到的。
因为知道光耀要组建少年组合，所以报到他这里。
他手下的人已经熟练的混迹进入时凌的贴吧，粉群，王影她们得到的那些偷拍时凌上学时候的照片，他这里也有。
就是时凌没有个人账号，或者个人账号没暴露过，所以只是别人的一些回忆趣事。
他确实没有挖到什么负面的。
也正常，时凌才十四，这些琐碎的资料已经被整理出来，放入庞大的信息库里。
以张悉的眼光来看，时凌迟早要红。
哪怕不组合出道，凭借这张脸，以后如果想开了，能借点力，被大众知晓追捧只是时间问题。
国内的娱乐圈几大巨头，已经互相制约很久，有的擅长影视，有的擅长歌曲，有的擅长综艺，有的专注时尚圈。
现在都已经厌烦这种状态很久了，互相的势力哪怕有交叠，也不会死命碾压。
几家同时觉得应该有所突破，所以才集体对青少年市场发力。
毕竟年纪小，投入的成本不需要太高，哪怕养废了的也还会有后续的利润。
各家都打算拿出积攒的底蕴，让这些小的打打擂台，看到能不能搅动平衡，做个稳坐泰山的掌局人。
这才会不约而同的开始选拔练习生，这个叫新理念的小公司无意参和进去，但是好在一直识趣，之前的合约放的都很痛快。
但是张悉知道戴沛已经先行一步联系上新理念，他才亲自走这一趟。
无论他心里打算的以后如何拿捏时凌，此刻人都没有转约到光耀，所以该有的重视就必须有。
如果时凌被其他几家签的，那肯定是后患无穷。
张悉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目光温和，含带鼓励的看向尴尬与他找话题的何念。
企图用完美的表象掩藏住腐朽凶狠的本性。
但心里却不耐的希望，眼前的猎物赶紧识相的乖乖跳入陷阱中。
终于，时凌的课上完了，何念对他招手，本意是想让时凌自己过来见见张悉，给光耀文化的领导留个好印象。
结果时凌装做看不懂暗示，推拉着许叶的肩膀就一脸青春单纯的过来了。
许叶见到时凌这付做派，也笑的特别天真可爱的乖乖打招呼。
张悉看到两个孩子的脸，这次确实只为了时凌。
因时凌身边的这个叫许叶的，一直古怪的没有任何资料。
像这种的，要不是有不明势力拦截，要不就是已经被保护了。
哪怕许叶长的颜色再出众，他也不会考虑，未知的才是变数最大的。
时凌给张悉最大的感觉就是这少年年纪不大，明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卑不亢，比何念这个成年人强多了。
这让张悉有点欣赏眼前这个小家伙了。
“何总，能让我单独跟时凌谈谈吗？”张悉盯着时凌不放，直接对何念开了口。
时凌挑挑眉，没想到张悉这老狐狸竟然这么直接。
手安抚的捏了捏许叶的肩膀，歪头看何念怎么答。
“额，当然可以，我安排会议室。”何念虽然不喜张悉这样直接把她甩下，但是也不好驳了人面子。
“念姐，马上就是李老师的课，我还要和许叶去排练，有什么事情你先和张总先谈嘛，我们今天好不容易人齐需要排练队形。”时凌直接开口胡扯。
“你这小子，课可以晚点去，张总大忙人，难得抽时间过来一趟。”
何念有点急，一会确实有课，但是李广赫把他们的队形站位早就排完了。
张悉重新审视时凌，时凌坦然无惧，许叶也一脸着急的看走廊的电子时钟。
“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们最近忙着排练。”
·张悉内心的不满已经开始堆积，自己来一趟难道不比一节破舞蹈课重要？
就刚才唱的那简单玩意，还排队形？怕是给大合唱排站位吧。
“嗯，是为了排练有点忙。”
时凌一脸你知道就好的样子，把张悉看的牙根开始痒了，差点维持不住表面的体面。
他已经确定时凌就是故意的。
“额，那张总和我去训练室一起看看他们排练，还是先去我办公室？”
何念见对时凌使眼色又被当空气，也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拧，连忙开始打圆场。
“何总，今日先到这里吧，我中午要赶回公司处理点小事情，先不叨扰了。”
张悉心里嗤笑，还没红呢，就开始拎不清，看样子戴沛已经接触上并嘱咐过了。
要不然十三四岁的孩子再不懂事，怎么敢这么直接甩光耀的面子。
他们光耀后续的投入资金，据他所知高于浪潮三倍。
浪潮之前疯狂签下十多个，前置份额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他到是要看看浪潮能给开出什么好条件。
如此不欢而散，何念也万万没有想到。
直接把他俩拉进办公室，这回时凌想把许叶先推出去，但是许叶没管，也大摇大摆的跟了进去，死活不避嫌。
“我之前嘱咐过你，最近要来重要的客人，要好好表现，你答应的好好的，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喜欢他。”
时凌也不瞒，张悉日后的手段有多脏，只看光耀暴力解约的那几个有多惨就知道了。
就算留在光耀没走的，也被玩的够呛。
更别说，他前世的事，张悉也没少落井下石。
“要是想真的入行，哪有那么多喜欢不喜欢的。再说人家什么地位，哪用得上你这个破孩子喜欢。”
“那就不入，我以后留新理念给你招生当老师。”
“你胡说八道什么，就你现在这毛没长齐的，还以后，平时见人嘴甜又乖的，正经的一点都指望不上，这下肯定得罪死张总了。”
“得罪呗，我一未成年，他还能绑了我不成？”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你还小你不懂。那可是光耀文化，你们孙老师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们圈内的那几家吗？”
“那又怎样，光耀真正的老总姓毕又不姓张，再说了，就算我不签光耀，不还有其他的嘛，只要我不签他那里，都是得罪他。还不如直接就别谈，省的拉扯过多，再不签，他更气，现在好歹是他不想签我了。”
“那你也不能这么任性，都安排的好好的，许叶你可别学时凌，无论如何都要先学会做人再做事。”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说要好好带我的，现在又这么着急把我送别人那儿。”
时凌一看冲许叶来了，赶紧转移话题。
“你别胡说，什么送送送的，你学的差不多了，当然要去个新地方学更多课程。就是换个地方继续上课而已”
何念又气又急，他怎么能这么想她，当她很舍得吗？
“反正我不去。你做什么这么着急，我哪里学完了需要换地方？”
“迟早的，难得有这波机会，要不还不知道等多久，这行越早入越有机会混出头。”
何念也有点难受，她到现在也没准备好，明知道大灰狼来叼她的崽，她还要笑脸相迎。
“你对我是真没信心。早或者晚又如何，只要我想，就不会不出头。多留我一阵子，帮你多赚点钱不好吗？”
时凌看何念这样也开始哄，他前世算是空降，半年左右就出道了，离现在还有一年半呢，真的没必要这么赶。
“你小孩子家家的能赚什么，再说也不是立刻就能谈妥的，越早越有时间准备。”
何念直觉反驳，可是想想dcl的进账确实缓解了好大的资金压力。
心中一暖，还是得告诉时凌早比晚好，这是她和王波商量过决定的。
又不是真的想靠转合约赚多少，就是为了看对方的诚意。
“我知道了，下次我保证态度好点，你也别太着急，东边不亮西边亮。不签我是他们的损失又不我的”
“一天天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这么臭屁。”
何念到底被逗笑，又有点发愁得罪张悉，连忙打发了俩孩子，又去找王波商量。
走廊里，许叶和时凌并排走。
“张悉的人品不行？”
“嗯，好多人的料他都有，手里有很多账号，会捧人但是更会黑人。挡他路的，明的不敢来，都是阴沟里的手段。”
“那恐怕已经被他盯上了。”
“盯吧，没什么事，红的时候不敢对你怎么样，像个蚊子围转个不停，不红了，谁都能是张悉，没必要防。大不了不正经入圈，就兼职拍拍网剧赚点零花钱就行。”
时凌看的很开，张悉的那套对于努力维持地位的人适用，他真的无所谓。
上一世，他家里扔的垃圾袋都有人翻，张悉最起码还披着文明人的皮。
“嗯，你说的也对。”
到练习室门口了，许叶拉开门让时凌先进去，都灿透过玻璃冲他俩招手，时凌笑着迎上去。
许叶调整好表情，也扯了嘴角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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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前三天，张悉正在跟合作伙伴应酬，突然接到下属的电话连忙赶回公司。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服务器会遭到攻击？还有图片水印是怎么回事？”
“张总，技术部门已经就位，此外我们还聘请了外援一同修复。”
“今天原本按计划，晚上六点我们手下的所有a矩阵账号同时发张琼和顾乐恋情曝光的通稿，还有张琼颜值被辣菜的通稿。”
“但是发出去的无论视频还是图片，都带了小瓜工作室的水印，同时编辑删除不掉，网触停留1分20秒，才成功删除，但是已经被截图在张琼粉圈扩散了。”
“服务器五分钟后被攻击，被锁定，除了移动硬盘里之前存的资料，我们之前搜集的资料库整个被删除，技术部门怀疑这次是报复性攻击。”
“赶紧修复。”
张悉头发凌乱，被删除的资料库，是他累积了十多年的心血，平时定期进行安全维护升级，防火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突破。
“张总，技术部门怀疑公司的局域网也被植入程序，之前用电脑查看移动硬盘的资料，恐怕也悬。”
“张总，张琼工作室发出律师函，其上列明今日参与的矩阵账号。”
“张总，小瓜工作室接到邮件是之前韩影后和赵导事件的几次图文路径和转账截图，同时还有顾乐和张琼的律师函。”
“张总，毕董来公司了，叫你过去。”
“张总，韩影后的工作室也发了律师函。”
办公室里，张悉被那个笑脸挖他过来的毕董臭骂一顿，并且暂时解除职务。
张悉知道，光耀不能留他了，他不担心其他的，张琼是小花旦，顾乐也不是一线，但是赵导和京城背后的圈子不会放过他。
怎么会这么突然，到底是谁，这么久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吃这份心照不宣的饭，为什么会单单盯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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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自己吃？”
时凌给许叶扒山竹，递给他不行，还非得喂。他肯定是怕汁水弄自己手上，然后就开始折腾他。
“手疼，让你剥就剥，话真多，等让新哥再买点。”
“那还吃西瓜不？”
“不吃，但是我想喝西瓜汁。”
“懒死你算了。”
“时凌，我发现你变帅了今天。”
“少来这套，你今天不许再看手机，看电脑，看平板，等忙完公演就去配眼镜。”
“知道了，你赶紧去，晚了食堂就收拾机器，不给榨了。”
时凌到底带着果皮垃圾出了门。
许叶看着盘子里剥好的白嫩香甜的果肉，终于肯屈尊降贵的亲手用牙签插着吃了。
唔，好甜，新哥买东西真厉害，这山竹黑黑硬硬的竟一点都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