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苏泊水有了靠山，副区长傲视高官
代理书记 第九章
肖彩霞他们一走，苏泊水便从灌木丛后闪了出来，先前他把钱放在石头旁后，生怕别人捡走，就把车停到不远处看着，同时用手机摄录，看到有个靓丽的女人拿走钱后，他因为从没见过肖彩霞，不能确定此人是董栾泽的老婆，就边摄录边跟着，当他看见董栾泽上了肖彩霞的车后，才消除了疑虑，欣喜若狂起来，他想日后有锦绣旗的书记罩着，以后就可以在这块地方为所欲为了，他望着肖彩霞开的车远去，为了确定这不是梦，就翻开摄录下的视频，那知怎么也找不到，就重新打开手机摄录，才发现忘记点设想开关了了。
“董书记会不会赖账？”苏泊水又有了疑虑，给董栾泽打去了电话问，“董书记，收到钱了没？”
“我都没加你微信，怎么收？”董栾泽不知道刚才肖彩霞拿了苏泊水二十万现金的事，当听到苏泊水这么问时，一脸疑惑，见肖彩霞点了点头，才说，“苏泊水呀，李书记现在是你们村的第一书记，你要好好配合他啊，有些不懂的可以打电话问我。”
“好的，我一定好好配合他，”苏泊水不再疑虑，感觉特别舒坦，舒坦到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要脱离躯体飞起来似的，待董栾泽挂了电话，他略微顿了顿，就给刘梅梅打通电话安排道：“咱们现在回村里，配合李书记做调研么。”
“我回不去么，自打咱们把我婆婆接到城里，她就不吃饭么，天天躺在炕上，铁青着个脸，也不说话，你说怎办呀？”刘梅梅看着明显瘦下去的，铁青着脸的婆婆，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家的事你自己想怎办就怎办么，不行了，你把她送回村里，”苏泊水自信满满地说，“现在我有高人罩着，啥也不怕，你想送了就把她送回去吧，咱不怕她胡言乱语。”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刘梅梅挂了电话，就赶紧去卧室叫她婆婆起床，“妈，起床吧，我送你回村里。”
大娘没有回应，她气急伤身，加之两天滴水未进，导致气息微弱，小便失禁，听力丧失，视物模糊，神经系统错乱，脑子里想这事，四肢好一会才能跟上大脑指挥。
“老婆子，起床了，送你回村里。”刘梅梅叫了一声大娘后，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了得体的衣服，边给脸上抹粉边又过来叫大娘，见大娘还是躺着不动，就边喊边推。
大娘似乎有了点知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四下张望。
刘梅梅见大娘的眼珠子都成黑的了，心头一怔，想这是啥情况？急忙给苏泊水打通电话问：“我婆婆的眼珠子都成黑的了，你说这是啥情况了？”
“戴上黑色的美瞳不就是黑的么。”苏泊水见他女儿经常戴五颜六色的美瞳，就这样解释，然后他挂了电话给李福屯打去。
李福屯和王丽萍到了村子里，没见着一个村民，但他俩没有离开，而是四下转悠着，拍摄着一些老旧房屋的照片，同时商量了一些调研的项目，如房屋、人口、职业、耕地、收入、存款、教育、期待等，手机一响，他见是苏泊水的来电，就问王丽萍，“苏泊水来电话了，你接还是我接？”
“我接吧！”王丽萍接起电话，厉声叱喝，“苏泊水， 李书记让你通知村民回村接受调研，你通知了没有？”
“通知了。”
“那人呢？上午八点就让你通知，现在都中午了，村里还就是我们两个。”
“刚通知么，我八点多接到你的命令，立马就编了通知消息，但是手机网络不好，现在通知消息才传到微信村民信息群里。”苏泊水笑着解释，一下也不说先前是怕村民们回去反映他违法，现在敢通知是有了董栾泽这个后台。
“明天上午八点，若是村子里还没人，我们就向组织议撤销你的职务。”王丽萍挂了电话，顺便看了一下时间，见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就说，“咱们再吃大餐去，今天中午副区长请客了。”
“哦，你刚才应该问问他见那个大娘没有？”李福屯听又要吃大餐，有些发愁，觉得之前吃进肚子里的肉还在排队等待消化，事实上他是心里记挂着那个让他买菜的大娘，因为今天他们一来就去看大娘，没看到大娘让他肚子里满是的担忧。
王丽萍便给苏泊水打去电话问：“那个妇女主任刘梅梅的电话是多少？我们要了解一下她婆婆的情况。”
“她的号码，我翻出来后用短信给你发过去，至于她婆婆的情况，我也很关注，先前给她打过电话，问的就是她婆婆的情况，她说状态还行吧，明天往村里送呀。”苏泊水极力展示他对民众的关怀。
“好吧。”王丽萍不放心，在收到刘梅梅的电话号码后，拨打了过去，连打几次见无人接听，就说，“大娘有她儿女照顾着，应该没事，走，咱们再吃大餐去。”
李福屯想自己凡事应该往好的方面想，这样才无忧愁，才能快乐，便和王丽萍一起到了与副区长约定的地点——正宗羊肉面馆门口。
“今中午，我就想吃碗羊肉面。”李福屯看了一下面馆的牌匾，就想吃面了，对任何大餐都没了兴趣。
“我也想吃面，但是得尊崇客随主便的原则吧。”王丽萍说着，环顾周围，看副区长在哪？
“哎，李总，你好，很久不见，不认得我了吧。”这时一个穿红色半袖，蓝裤子的中年男子从羊肉面馆开门出来，向李福屯伸出了手。
“认得，认得。”李福屯压根没见过这个人，但猜测对方不是副区长就是副区长的随从，便与对方握手，并说认得。
“赶紧进，这家面馆的羊肉面挺好吃，今中午就请你们吃羊肉面，不铺张浪费。”穿红色半袖的男子就是副区长王进伟，他在101企业所属的一个煤矿中拥有一点小股份，去年李兴国到这来时，他是花了几十万宴请的，当时李兴国见还请了著名歌星唱歌助兴，就跟他说不要铺张浪费，再铺张浪费就和他断绝关系，于是今年他只敢请李兴国吃三十元一碗的羊肉面。
“哦。”李兴国便进了面馆，见中午时分，面馆食客空无一人，就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王丽萍之前没见过这个副区长，坐下后，问关了门往过走的王进伟：“你就是副区长王进伟？”
“是的，鄙人王进伟，”副区长王进伟笑着坐下问，“咱们是吃辣的还是不辣的？”
李福屯说：“不辣的。”
“辣的，多放点辣椒！”王丽萍想今天吃点辣的吧。
“辣的，不辣的，微辣的各来一大碗，羊肉各加两勺。”王进伟便冲胖胖的面馆老板喊道。
“好的，”面馆老板面有难色地应了一声，吩咐了厨师后，又往王进伟这边走来说，“大中午的，你把我门关了，就吃三碗面，那我不亏死吗？”
“我付你满桌子的钱么，”王进伟跟面老板说罢，又赶紧跟李福屯和王丽萍解释，“人多了，咱们不好聊天，他这个面馆又没个包间。”
“开了门吧，客人来了，他们吃他们的，又不影响咱们吃饭聊天。”李福屯可不想冷冷清清地吃饭，就这样说。
“那就开了吧，”王进伟一切都顺着他以为的“李兴国”，但考虑到人多了不方便说机密的事情，就待面馆老板离开后，郑重地说：“李总，现在趁人少，我跟你汇报一下目前咱们企业所属煤矿的一些情况。”
王丽萍没想到这个副区长会汇报101企业下属煤矿的一些事情，见有客人开门进来，就说：“吃完面，到车里汇报吧”
“好的，”王进伟见进来的人还不少，就没再敢和李福屯、王丽萍说一些机密的事情。吃完饭，他才到了车里跟李总汇报道：“李总，我跟你说说咱们这边煤矿的一些主要问题，小问题是大问题滋生出来的，就不细说了。”
“说么，我听着了。”李福屯感觉今中午吃好了，比昨天吃完饭后舒服的多。
“咱们企业下属28个煤矿，矿矿管理不一样，人家其它煤矿早就实现电子智能管理了，咱们这边还是旧的管理模式，有采用了智能管理的几家煤矿，用的系统还是五花八门，不统一，这就造成了咱们企业管理混乱，人员虚多，效率不高，产能低下，互相价格抵制的问题。”
“记住了，还有呢？”李福屯一本正经问。
“还有就是总经理穆智林，生性懦弱，不敢得罪小股东，连保安都不听他的话。”王进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
“这些问题怎么解决？”李福屯之前听过穆智林汇报，但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今天又进入李兴国这个在101企业当干部的角色了，就谋着解决问题了，但他想还没有充分地调查研究，就做决定，是不行的。
“裁员，利用大数据统一管理，”王进伟特别自信地说，“如果企业需要，我可以辞去副区长这个职务，参与管理。”他说参与管理，实际上是直接替代穆智林，当分公司总经理。
“你能舍得丢掉这个副区长？”李福屯头一回见不愿意当官的，特别诧异。
“别说是副区长的位子了，就是区长，书记的位子我也不稀罕，那个新上任的书记兼代理区长董栾泽，我尿都不尿他。”王进伟这么说，是因为他有钱，在101企业下属的一个煤矿拥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分红几千万，接近亿元。
“是什么给你说这话的底气？”王丽萍在一旁听不下去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