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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摄政王攻X皇帝受(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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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皇帝的宫辞也是有脾气的,正想用自己的身份压一压这不听话的人。马车的门槛倒恰好被敲响了起来。

    “陛下,柳大人他们烤了兔肉,让奴才来问问陛下跟王爷吃不吃。”

    说话的正是木巧巧,虽然是个平民,给宫辞做的药却有奇效,他之前的伤口都好了个七七八八了。这也是宫辞为何要带着她的原因。

    等了一会儿,马车上没传来一丝动静,木巧巧都想再去敲一下车门的时候。那车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宫辞抱着楚琴歌下了车,两人身边的气氛旁人根本就插不上一点儿。

    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临近酷夏的天气让两人这样贴在一起很不舒服。

    楚琴歌皱着眉头推了推宫辞的胸膛,想拉开一点儿距离,回头间,正好与木巧巧那震惊的眼神所对上。

    虽然木巧巧未经人事,但从楚琴歌那红肿的唇部和衣领间若隐若现的痕迹,无不昭示着两人是什么关系。

    木巧巧的视线也被宫辞觉察到了,他将楚琴歌的头颅按回到自己的怀中,然后不悦地对木巧巧说:

    “管好你的眼睛,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完,宫辞往上掂了掂楚琴歌,在对方恼怒的声音中,轻笑着往众人聚集的地方走去。

    留下的木巧巧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望着宫辞离开的背影,她的脸色变化了多次。

    ‘怪不得,怪不得她下的情蛊本是让人忘记心爱的人,宫辞忘记的却是楚琴歌,原以为是蛊虫出现了问题,可她连下两次都没有什么变化,原来根本出现在这,宫辞对楚琴歌根本就不是亲情,而是爱!’

    木巧巧的母亲本是索虏部落的大巫觋,后部落纷争不断,几方人马都不想她母亲落入其他人手中,与其得不到自己手中。

    那就谁也别得到了。

    那大巫觋也得知了几人的想法,经历千辛偷渡到荣城,在这遇到了木巧巧她父亲。

    两人的爱情很简单,木巧巧的父亲本是一医郎,大巫觋也擅长药石之理,志同道合下两人慢慢相爱。

    但好景不长,在木巧巧金钗之际,两人采药时不幸遇难,徒留下她一人。

    木巧巧凭借大巫觋留下的书籍,竟是将其中的蛊术掌握了个七七八八。

    在遇见宫辞的第一眼,她便看出了其中的不凡,便趁机将情蛊中的子蛊下到对方身上,让其忘记自己深爱的人。

    若将其母蛊下到自己身上,那对方便将对他人的爱恋全转移到自己这边。

    现在母蛊未下,宫辞见了楚琴歌才这么几面,那情感来的挡都挡不住,她有些后怕,

    她能否控制住宫辞呢?

    由于大雍从来没人习过蛊术,宫辞体内的蛊虫倒是无人发现过。

    跟楚琴歌关系较好的几位将领也担忧地望着马车的方向,楚七被抓,楚琴歌被褫夺摄政王的封号,都发生在突然之间。

    连给众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不禁让人感叹,帝王无情啊!

    柳钰几人都在想,宫辞将楚琴歌困在马车中,到底是怎么折磨对方呢?

    人家摄政王也没做过对不起大雍对不起陛下的事呀,他们去求求情能不能让陛下网开一面啊。

    被众人担忧的楚琴歌此刻正双耳泛红地将脸别过一边,不想去听对方口中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皇叔未免太轻了些,腰肢细的朕一手都能握住了。”

    “皇叔臀部的肉倒是多一些,手感也很棒。”说完,还偷摸地摸了一下,在对方还手之前拿开。

    “皇……”

    “闭嘴吧你!”

    楚琴歌恼怒地一把捂住宫辞的嘴,只留下那一双桃花眼在那眨个不停。

    对于楚琴歌被惹得太过时偶尔不敬的话,宫辞非但没觉得无礼,反而觉得这般的楚琴歌倒是生动了许多。

    看着对方眼中的笑意,楚琴歌突然感到手心中一阵火热的感觉,对方的舌尖略过重围在他的手心留下一抹湿濡。

    他立马松开捂住对方的手中,皱着眉眼将手心的痕迹都擦在对方的衣物上。

    明明仅是三年未见,怎么对方从一个儒雅翩翩的人变成了这么满嘴污言秽语的家伙呢,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战场三年,宫辞几乎都是在兵帐中度过,身旁都些兵痞子,没女人在这,有些浑话都张口就来,待得久了,宫辞自然也听到了不少。

    在表面他还是那不怒自威的帝王,等到了心上人的这边,想说的话倒是张口就来,毫无顾虑了。

    柳钰他们就这样看着宫辞将楚琴歌直接抱着过来,他刚想问王爷怎么了,还没等说出口便被旁边人给拦了下来。

    等众人行完礼,宫辞也没有放下楚琴歌的意思,将人揽在怀中喂着兔肉。

    这场景在柳钰好几个直男眼中说不上来的怪异,有几个知道这方面事的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臣坐轮椅就好。”

    士兵们分散地坐在树荫底下,因为有宫辞在这,他们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看都不敢看这边一眼。

    虽然小士兵们有所顾忌,但柳钰他们却是时不时地飘向这边,看那样子就像是想来说两句话,又有些不敢来打扰的意思。

    别扭的让楚琴歌只想逃离,他咽下一口兔肉,然后拦住了宫辞继续投喂的手。

    “可是皇叔的轮椅,朕没带来。”

    瞅着对方脸上的笑意,一看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楚琴歌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拳头,用平静小声的声音跟宫辞说道:

    “陛下现在年纪尚小,对于臣的喜爱,不过是出于对这具皮囊的喜欢。”

    “臣与陛下相差十载,如今还看不出什么,等再过几年,陛下想必都不愿再看臣的这副皮囊了。”

    楚琴歌一字一句地对宫辞阐述着这个事实。

    对于楚琴歌的话,宫辞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他将手中的兔肉全塞进嘴里,咀嚼了几口将其咽下。

    等唤来手下到来净手的抹布将手擦拭干净后,这才将坐在软垫上的楚琴歌再次抱起来。

    然后继续朝着来时马车的方向走去。

    “皇叔为啥一直说这些不讨朕喜欢的话?”

    对方突然的行动让楚琴歌下意识抱住了对方的脖子,听见宫辞的回话这才继续说道:“臣说的是事实,陛下为何会觉得不讨喜?陛下不再吃些了吗?”

    刚下的兔肉对方几乎没吃多少,大部分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都被皇叔的话给气饱了,哪还有胃口吃得下。”

    两人来了没多久,就紧接着回了马车,柳钰到最后也没能跟楚琴歌说上话。

    “唉,巧妮子,你刚刚过去的时候有听见啥声音不?”

    木巧巧性格奔放,很快就跟这些人打成了一片,对着几位将军也亲近起来,直接‘柳叔、扈叔’这样地叫着。

    木巧巧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柳钰又叫了两遍这才回过神来。

    “没有啊,柳叔,我过去的时候啥也没听见。”

    没听见啥也算是个好事,他们也确保了楚琴歌的安全,不然两人要真撕破脸,他们这些人也不好做。

    再次回到熟悉的位置,楚琴歌被宫辞轻放到软榻上,楚琴歌一看这地方就觉得自己锁骨的伤口又疼了。

    他立马撑起身来,正要阻止对方的进攻,宫辞便直接压了下来。

    “陛……唔…陛下……”

    楚琴歌的双手被对方用一只手束缚在头顶,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是隔着衣服抚摸着他的身体。

    如今这个季节,楚琴歌身上除了内衬只着了件单衣,面料轻薄,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手上的刀茧,所经过之处,都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眼角红润带着湿意,纵使宫辞忘了对方之前怎么,也确定地知道他从未见过这般的楚琴歌。

    “陛下是想真的逼死臣吗?”

    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有用的方法,眼角的泪珠潸然而下,让想着继续下去的宫辞心中一阵酸痛。

    “朕,放过你……”

    自从那天直到回京,楚琴歌都没有再遇见过宫辞,楚七倒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系统一直联系不上,楚琴歌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算完成任务。

    说是消除宫辞的黑化值,可他并没有见到对方身上有什么黑化的样子呀。只好继续顶着这个身份,暂时待在这个世界中,主要是他想走也走不了。

    回到这京城之后,楚琴歌没了他摄政王的身后,倒是过的舒心了不少。

    安抚完柳钰他们,就一直宅在了府中,宫辞免了他的早朝,他就每天到了巳时才起,像是把之前缺的觉都给补回来了。

    “王爷的气色好了很多。”

    楚七为楚琴歌装着发箍,看着对方睡醒有些红润的脸色心里也感到高兴,之前真的是被对方突然间的吐血给吓到了。

    但空间出品的病症全都被男主给消除了,就算这个世界的大夫再怎么查都不会查出有什么问题。

    楚琴歌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对着楚七回答道:“现在本王无琐事烦扰,自然是乐得清闲,心胸舒畅。”

    “王爷,方小姐来了。”

    敲门的奴才刚汇报完,卧房的屋门便被打开了,清秀绝俗的女子直接闯了进来,一身浅粉色的百褶裙,上身是淡蓝色的直领锦衫。

    皮肤湿润如玉,一举一动间透露着优雅,就算那迈着大步朝着楚琴歌走来,也丝毫不显粗俗。

    很显然楚七也是认识女子的,非但没拦着对方,反而往后让了让,让那女子能更好地弯腰抱住楚琴歌。

    “楚楚,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呀!”

    要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楚七外谁对他最好,那便是这个女子了。

    丞相家的次女,方澄。

    当年也是因为她的存在,楚琴歌的腿才能得到医治,在那孤立无援的时刻,也只有方澄在背地里给楚琴歌送药和银票。

    但后来她的小动作被丞相发现,直接将她送到了乡下老家,生怕对方的行为被文帝知道而灭了方家全家。

    等新皇登基,丞相又与楚琴歌身居两派,丞相更不能将方澄放回来了,就连两人之间这些年的联系,也是楚琴歌找的暗卫去传。

    到如今,楚琴歌成了闲散王爷,看陛下那样子也不像要追究对方的样子,这才想着将他家那个一直喜欢追在楚琴歌屁股后面的小女儿给叫回来。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般孩子气。楚七,你先下去吧。”

    没有楚七的打扰,方澄直接将楚琴歌的轮椅转了个面,双手直接掐上了对方的脸颊。

    楚琴歌无奈地笑着,也没阻拦对方,笑着看着方澄胡闹。

    对于方澄,他是真心喜欢的,是朋友间的喜欢,可不是说男女之情的那种。

    “我就知道楚楚最惯着我了,哇哇,我看到了什么,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楚楚你不老实哦!”

    方澄知道楚琴歌喜欢的是男子,他之前与宫辞相处的事被方澄磕了好久,就觉得两人之间肯定能成,根本不考虑两人的身份问题,主打一个她磕的cp都是真的,虽然楚琴歌并不觉得他与宫辞之间有多般配。

    此刻眼尖的方澄直接剥开了楚琴歌的衣领,看到了那个已经结痂的牙印,正常人的话可不能自己咬到自己这里。

    要不是楚琴歌紧紧护住,恐怕都快被面前的女人给剥光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方澄!”怪不得人家都好几个娃的年纪,这女人还没嫁出去。这性格谁敢要呀。

    “那大不了我嫁给你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想嫁给那群只想着娶三妻四妾的男人,就是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了。”

    看那痕迹,这是有多放不下心来才会留的那么靠上啊,稍微一动,那痕迹就露出来了,就像是占了领地的狮子一样,啧啧。

    楚琴歌整理好衣领,看着还直勾勾盯着自己锁骨位置的方澄,他又上手摸了摸,确实是已经将衣物给穿好了,这才继续跟对方说话。

    “我与陛下之间只有君和臣的关系,其他别无其它联系,你要是不想被催婚,我可以与你假成婚。”

    按现代社会来讲,方澄纯纯就是个不婚主义者,嘴上说着怕男人三妻四妾,等人立誓只取一瓢的时候又有了其他顾虑的问题,总之,就是不想结婚。

    “那楚楚你不是白让他给吃了?他都不负责任,那你还是别要他了,以后我给你留意着点,有好的就给你收到府中。”

    当天之下,敢这么说当今大雍皇帝的,恐怕也只有方澄了。

    “你呀,这些话不要乱说。”

    “你又不是外人,对了,你说的假成婚是真的吗?”天知道这些天她都要被丞相给烦死了,不知道见过多少个公子哥了都。

    “你若是愿意,改日我便上门提亲。”

    一听这话,方澄激动地直接又抱上了楚琴歌,红润的嘴唇直接亲在对方的侧脸:“楚楚,要不你别喜欢男人了,喜欢我得了!也别改日了,我爹今天就在家,你今天就去提亲!”

    耐不住对方的软磨硬泡,楚琴歌让对方先回丞相府等待,自己换了身庄重的衣物备好厚礼这才去提亲。

    刚到丞相府门口,便看着老丞相笑着一脸褶子地从马车上下来。

    “王爷来了,快请快请,来尝尝老朽府上的茶水如何。”

    自从上次谈话之后,这老丞相之前对楚琴歌的不满好像就一笔勾销,此刻见了他更是未曾有过的笑脸相迎。

    “瞧着丞相这般欣喜,可是有什么子舒不知道的乐事?”

    “大事,自然是大事,陛下要立后,可不就是我大雍的大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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