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干不起来的仗
不远处,张昊盯着捆绑在树上的猫六,张焚天,张日月,很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一场即将爆发的妖精大战,硬生生被这三个货搞成了一场闹剧。
“张大王,以末将对骚狐狸的了解,怕是干不起仗了……”银十六为了打赢这场硬仗足足准备了十多天,谁料想,竟然是死活打不起来。
果然,胡小蝶粉拳紧握,玉足一跺,下达了命令:“红狐卫听令,将此獠拿下,洗干净,送给俺干奶奶压龙大仙补身子!”
狮五六脑海里梦魇般浮现了压龙大仙的种种恐怖传说,只觉得腰子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
呼啦一下,一队红狐卫冲将上来,用妖滕将狮五六捆绑成了“粽子”。
“压龙大仙?救命啊!”狮五六的脑海里满满地全是自己走路扶墙,吐痰带血丝,顺风尿湿鞋的可怖画面,只恨自己没来的及自宫。
“哎,狮校尉终究是上烂泥扶不上墙啊!”大统领鹰十一颓然一叹。
“狮校尉,一路走好”“哎,狮校尉,明年的今日,属下给你多烧些纸钱”“狮校尉,悠着点,别被榨干喽!”……三个统领很有默契的在心中默哀。
在这一刻,狮五六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本以为自己是红狐大王的心腹战将,与其它妖的待遇不同呢,结果呢,他也只是一头待宰的“肥猪”而已。
然而,就在狮五六心如死灰的时候,金光一闪间,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只金光闪闪的金蝉。
“狮,跟着我混,活者死!”金蝉,也就是张昊,盯着被捆绑成“粽子”的狮五六,冷声道。
狮五六如同漆黑夜里掉进深沟里摔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傻蛋,忽然看到一双有力的手一般,努力想要抓住那双手,爬出深坑。
本王还是太傻了,竟然被狮五六的吐血表演迷惑,命其带围剿叛兵,捉拿偷瓜贼,结果却是中了圈套。
胡小蝶越想,越觉得如此,盯着狮五六冷笑连连:“呵呵,狮五六,搞了半天,你只是贼喊捉贼而已……”
“骚娘们,你它娘在敢插话,我弄死你!”张昊冷冷地看向了胡小蝶。
“蝉,你就是那个偷瓜贼?”胡小蝶狐疑地看向了张昊。
张昊化为人形,金光一闪间,出现在胡小蝶的面前,抡起巴掌,啪的一声,扇了其一个大嘴巴子:“骚狐狸,叫我张大王!”
“张大王,威武!”银十六握紧了手中妖枪,体内热血呼啦一下燃烧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了激动的红晕。
胡小蝶含着金钥匙出生,打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锦衣玉食,可谓是吃过饱饭,没挨过饱打,却是被这一个大嘴巴子给扇懵逼了。
“张,张大王,俺哪里得罪你了?”她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张昊,唯恐在挨一个大嘴巴子。
“狮妖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它娘的瞎比比个毛啊?”张昊恶狠狠地盯着胡小蝶,怒声问道。
在这一刻,张昊的身影在狮五六的眼里比佛陀的金身还要伟岸,虽然他没有见过佛陀的金身,但这并不重要。
吼,俺此生能追随此等英雄人物,是何等的荣耀啊!
此时此刻,狮五六很想对长眠在这个山谷中的祖辈焚香祷告,感谢列祖列宗保佑俺,在俺即将步你们的后尘的时候,降临了一位拯救俺的盖世英雄!
吼,他仰天一阵狮吼,挣脱开捆绑身体的妖滕,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热泪盈眶的道:“吼,苍天在上,俺狮五六誓死追随蝉大王,永不背叛!”
张昊缓步走至狮五六身前,俯下身,给了其一个妖族最高礼节,舔头礼。
狮五六只感觉似乎有一根无形的棒子搅动起了体内沉淀的种种情愫,一股热流奔涌而上,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呵呵,为妖者率性而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张昊轻笑一声,拍了拍狮五六的肩膀。
哗哗,狮五六如同受到欺负的孩童见到家长一般再也无法克制情绪,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本王暂且摆出靠山吓唬一下蝉妖,若是吓不住,立刻服软认怂,备下厚礼,拜访蝉的靠山就是。
胡小蝶想到这里,如同老江湖灵魂附体一般说道:“蝉,俺干奶奶压龙大仙给俺说过,妖的江湖玩的不是打打杀杀,而是妖情世故……”
张昊眼见“骚狐狸”把压龙大仙那头老狐狸搬出来了,当即用手指头指着天空,高深莫测的道:“狐,叫我张大王,你不吃亏!”
“蝉,你供奉的是天庭哪位大仙?”胡小蝶自行脑补,卧泥马,蝉妖竟然天庭有靠山,这下子玩大了。
传说玉皇大帝是大善人张百忍,也有传说玉皇大帝是道祖鸿钧座下昊天童子……至于哪个传说是真的,张昊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要能震住这骚狐狸就行了。
张昊负手而立,傲然道:“狐,我供奉的大仙,姓张!”
“哪个张姓大仙?”胡小蝶眼珠子咕噜一转,却是动了供奉其天庭靠山的心思。
“狐,附耳过来?”张昊面色渐冷,这骚狐狸既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就送其去地府出趟差吧。
胡小蝶扭动翘臀走至张昊身前,玉手勾住其脖子,胸前一对“大桃”紧贴在其胸前,玉腿夹在其腰间,魅声道:“蝉,这下子可以说了么?”
“呵呵,你猜猜看!”张昊轻柔的一吻,邪魅的一笑道。
“哎呀,你好坏啊!”胡小蝶的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却是动了先将其收到裙下的心思。
“呵呵,那里坏了……”张昊却是动了将其收在胯下,尔后通过其将老狐狸的幌金绳骗过来的心思。
一应校尉,统领,小妖,傻愣愣地看着当众调情的两个大王,只感觉脑子特别的不够用,是俺们太笨,还是俺们不懂大王的生活。
“哎,蝉大王要沦陷了!”银十六颓然一叹,这骚狐狸果然厉害,张大王如此血性儿郎也扛不住啊。
呼啦一下,漆黑如墨的妖气如同雾气一般席卷开来。
“哇哇,蝉大王,你偷瓜,不叫俺也就罢了,竟然不叫俺偷看!”张焚天眼睛睁大的跟个牛卵似的,但却看不清楚妖气中的景象。
“呱,蝉大王,过分了!”张焚天伸长了脖子,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