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乡镇的工作和生活
朱永到三关镇参加乡镇工作,非常高兴,心底里也十分感激史政廉,如果没有史政廉,他也许在保险公司拿最低的薪水,某种程度上来说,史政廉是他生命中的贵人。朱永每周按时上班,基本上不请假,对于工作也非常认真负责。
一天,三关镇接到县上电话:县国土局干部到你村开展高速公路占用耕地丈量土地的工作。镇上经研究决定,由朱永带上镇上五名干部配合国土局干部开展土地征用工作。朱永领命后,和国土局干部及镇上五名干部下到黑水村,叫来村上的几名干部一同查看征用的土地。经查看,征用的土地牵扯到30多户,有些的多,也有些的少,多的达1亩,少的则几分。这时村上的提出荒山荒坡的问题,前几年,这些荒山荒坡不值钱,社与社也没有明确的界定,这次高速公路占用后,引出了地界问题,三社说三社的地界,二社说二社的地界,双方曾经因地界争吵了好几次,有可能发生血的冲突。朱永对占用的耕地问题进行丈量及时进行了安排,让镇上两名干部和国土局三名干部及村上一名干部下村到地里,拿着尺子一步一步进行丈量,要求尺子拉直,丈量出的土地要准确无误,既不能给群众多量,也不能少量。接着打电话给镇长,对三社与二社的荒山荒坡争议问题及时进行了反馈。这时突然一声,把村委大门推开,进来了20多个人,有老人,也有妇女,并在嘴里嚷嚷道:“荒山荒坡是我社的,不能让三社的抢了去”,这时又进来了一群人,约有30多人,有年轻人,也有老人和妇女,也大声嚷道:“凭什么说荒山荒坡是你们的,我们的祖坟在那里,我们还在那里长期放牛放羊”,这是二社的几个年轻人凑了上来,气愤吁吁的说道:“荒山荒坡是我们的,你们不能占着去”,三社的几个年轻人也凑上来,怒气冲冲的说道:“凭什么说你们的,这次这个荒山荒坡我们一定要分上一份”,接着两边年轻人都向前攒动,随时都有可能发生血战。朱永喊道:“赶快,赶快”,于是和村上的几人走进人群,把二社和三社的群众从人群众中硬生生的分开,:“乡亲们不要吵,你们的地界纠纷我们会公正的进行处理,三社的群众靠右面坐,二社的群众靠左面坐”,这是有些群众还嘟嘟囔囔的嚷个不停,朱永又说道:“乡亲们,真的再不要吵了,你们的事我们会认真处理的”,并安排村委和其他干部把人群隔开,并安排坐下,并叫来两个社的社长,接着又打电话给镇长,请镇长及时赶来一趟。并详细询问荒山荒坡的地界问题。
原来这个荒山荒坡界于二社和三社之间,坡的西头紧接着有二社的土地,坡的东头紧接着有三社的土地,在地头也有各自的坟地,中间有一条农路直通山顶,在坡里二社、三社的群众还放羊,放牛。一会儿,镇长驾车急速赶来,朱永做了详细的汇报。镇长说道:“各社选出五名代表,我们通过协商解决,其余的人都各自回家”,这是村上的和朱永等把二社三社参加协商的人进行了登记,然后说道:“两个社都选出了五名代表,其他的人请回”,这是各社社长也对各自群众说了些好放心之类的话,两个社的群众才陆续离开。接着镇长对两个社的代表进行了耐心细致的劝说:“你们都是一个村的,有些是家族,有些是亲戚,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红脸,发生血的争斗,以路为界,路的东头为三社的坡,路的西头为二社的坡”,再经过一番思想动员工作,两个社长基本达成和解,社长也顺便做了一些思想工作,两个社就这样达成了协议。一场血与火的争斗就这样被及时化解了,这时丈量土地的人员也归来,每个人都比较累,于是和这些同志一块驾车到黑河县吃个便饭。
当夜,朱永和村干部及镇上的几个年轻人,在黑河县一个餐厅吃饭喝酒,解解乏气。几个人吃好后,开始喝酒,先是碰了几盅,接着朱永先敬酒,敬酒一圈后,村上的马书记敬了一圈,马书记一圈下来后,醉意朦胧。这时朱永道:“马书记,说说你想当年当书记的事,让我们开开眼界”
马书记经过一番思索,终于说道:“想当年,我们镇上交通不便,每个干部基本上不回家,晚上几个相好的凑到一块,喝酒,那时候那个喝酒的熊样,到现在也感觉到害怕,喝酒基本上是半夜三更,每个人基本上喝一箱,一次一个年轻人叫小王,酒喝醉后,想到市里再闹一场,驾车途经三关口大桥时,肚中非常难受,于是打开车窗,向窗外呕吐,不慎方向失灵,竟然把车开到桥低下,幸亏原来的桥低,人没有出事,小王又从车窗爬出,衣服被水淋透了,打电话给我们,我们驾车及时赶到,看到小王在寒冷的夜空里只打哆嗦,一脸无助的表情,我们及时把小王拉到医院检查,经检查,小王身体无恙,我们总算把心放下了。”
“马书记,这个故事没劲,再讲一个”一个年轻人说道。
“这个故事不是没劲,而是说我们以后喝酒一定要小心”马书记又深有体会的说道
“想当年,镇上有一个非常可笑的干部”马书记又说道
“怎么个可笑?说来听听”朱永说道
“当时我们乡村两级干部在院子里开会,忽然挂在窗口上的电话响了,坐在窗子跟前的干部随手接过电话问道‘喂你找哪位?’,这时传来对方的电话声音‘我找秦英’,这时这个干部说道‘赵秦英,赵秦英不在我们单位’,这时院子里惹得一阵哄堂大笑,此时这个干部的滑稽可笑的故事已经在单位传的沸沸扬扬,因此惹得大家开怀畅笑,而镇长还以为自己说的话错了,引起了众人的一阵大笑,木讷的看着众人,望着众人表情的变化,直到会后,才明白其中的懊密”
“到底是啥事啊?”年轻人们迫不及待的追问
马书记又侃侃而谈的说道:“想当年,县委书记打来电话,这个年轻人接上电话问‘你是谁?’,县委书记如实汇报了自己的大名‘我是哈正龙’,而这个年轻人误听成‘哈德门’,随后说道‘你是哈德门’,当时在农村有一种抽的烟就叫哈德门,这时县委书记非常气愤,严厉的进行了批评,而谁知这个年轻人扔下电话跑了,后来县委书记对这件事情进行过问,镇上的书记以‘今天逢集,到镇上办事的群众多,是群众接的电话搪塞了过去’,否则,县委书记对这个年轻人非处理不可”
“马书记,你讲的真好,再讲个”年轻的说道。
“今天大家累了,酒也喝了,讲的我们以后调时间再讲”朱永说道。
接着每个人在夜色中摇摇晃晃的向单位走去,夜色依然是那么的美好,而每个人的心变的那么的疲惫,唯有刚才的故事在大脑中展现出不一样的风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