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章 事情的结果

    而现在的霸凌事件就是当年教授事件的套用，秦雾仗着自己的身份在校园里招募了一批追随者，她们没事就会去捉弄一些惹自己不开心，或者自己看不惯的人。

    这次被霸凌的女生，说起来可以说是无妄之灾，当时老师分配小组，让各组员给组长背书，那个女生成绩很好，是秦雾这组的小组长，她担心秦雾完不成任务就上前提醒。

    “秦同学，你要复习一下要背的内容吗？”

    秦雾闻言眼都没抬，只是看了看自己新做的美甲，吹了吹，眼看女生站在那里一脸局促不安，她掀起眼皮，看着女生一身的穷酸样，忍不住“啧”了一声。

    女生看出她的不耐烦，不敢再多待，急忙回自己位置上了。

    可是她并没有逃过一劫，晚上放学的时候，她被一群人拦住了，被拉着头发拖拽进厕所。

    那是她长达五年的临终噩梦。

    以前的唐婉之和这个女生的经历很像，但唐婉之有周染玉来救她，而这个女生没有。

    秦婉之看全员到齐也是不拖了，直接了当地开口道：“把秦雾送走，送哪我不管，但必须送走！”

    秦雾忍不住开口：“凭什么！不就死了两个人吗？！”

    秦雾也是无语了，一天天的，一群爱给她找事的人。

    唐婉之差点被她气笑了，“不就是死了两个人，那是活生生的人命！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唐婉之的火气不只对秦雾发射，秦律也受到了批判：“你是怎么当爹的，你女儿犯这么大的错，你难道就没意识到有自己的问题吗？啊？！说话！”

    秦律不敢出声，唐婉之以前是当老师的，国家级特级教师。

    但他清楚他确实有责任，在周染玉临终时，他其实并没有听话地离病房太远，甚至可以说他心机地刻意留了一条缝，然后站在病房门口。听着里面若隐若无的声音，他其实听到了自己妻子对于他们女儿的态度，原本以为周染玉是对自己不够信任，害怕自己策反女儿，伤害唐婉之。

    结果越听越不对劲，好像周染玉对这个女儿并不是很喜爱，反而觉得她天生坏种，秦律有些不解，他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这么做。

    之后妻子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他想听清，却如同隔了一层膜一般，琢磨不透。

    他原本也想毫无芥末地对待女儿，可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无法直视自己女儿，他心里有愧，他愧对于秦雾，于是他加倍地补偿秦雾，也加倍地加班来麻木自己。

    当他回过神来，就是自己的老师被女儿推倒，他有些恍惚，难不成真的像自己的妻子周染玉说的一样，他们的女儿就是要被防着，那天从老教授家回来后，秦律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拿着烟沉默了好久，他还是觉得不甘，如果秦雾真的有问题，那妻子周染玉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而是只告诉唐婉之呢？

    难不成她真的一点也不爱他。秦律吸了一口烟，有些颓废地低头，她是真的没爱过自己吗？

    秦律不理解，但此时他还是张了张口，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对唐婉之说：“这件事确实有我的原因。”

    唐婉之可不惯着他这副可怜样，直接开口怼道：“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当了父亲就好好地对待孩子，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你尽到一个父亲的职责了吗？斯年为什么不和你亲近你就没想过原因吗？”

    “既然你管不了，那就让我来管，当年染玉也说了，我就是孩子干妈，平时孩子叫我二婶叫的勤，你应该不会忘了这件事吧？”

    秦律开口：“没忘过，你一直是孩子干妈，染玉说了就算我不是孩子的父亲，你也是孩子干妈。”

    秦雾有些不安，她原本以为父亲会帮她摆平这件事，但现在这个结果明显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她要是到唐婉之手底下，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呢？她看向秦律，妄想她的父亲开口拒绝，可是结果明显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因为秦律开口道：“看你想怎么处理。”

    唐婉之难得看他一眼，原本以为这次会挺艰难的，结果现在这情况明显跟自己预期的有很大出入，不过结果一样就行。

    她直接开口：“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害了人家的两条人命，一家子人都没有了，我也不说多了，正好她今年已经满十八岁了，就交给警察依法来处理吧。必须公平公正，任何人都不能插手，你自己去和斯年说一下，要是他觉得接受不了，让他来找我。”

    唐婉之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方法她已经给了，后续就看秦律自己解决了。

    秦观跟个吉祥物一样全程沉默寡言，最后跟着老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