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回秦府
秦玄之在和众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后。
了解到他们都是被强制抓来,作关隘护卫的,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于是秦玄之便和他们边喝酒边畅谈了起来。
待到秦玄之吃饱喝足了,众人之中,又有人问道:“这位小兄弟,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哦,在下姓┈木,叫我木小兄弟就可以了。”秦玄之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真实的姓氏,藏了一个心眼。
“哦,木姓啊,这个姓氏在北川还是挺少的,嗯,木小兄弟,你背上的是你的佩剑吧?可否借我们一看?”刘大哥问道。
秦玄之缓慢的取下【凤鸣】,放在了桌面上。
“哎哟,这剑,好剑呐,嘿嘿嘿,说是世间十大名剑也不为过啊,哈哈哈。”
“确实不错啊。”
“好剑。”
众人你一嘴我一嘴的称赞着。
众人看完,将【凤鸣】还给了秦玄之。
“来,在喝一杯。”
“来。”
“干了。”
众人纷纷举起装酒的碗,一饮而尽。
过了不一会儿,众人便在酒精的加持下,困意袭来,为秦玄之安排了一个房间后,都纷纷回去休息了。
漆黑的房间里,秦玄之仍然清醒着,他知道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竟然遇上了这样的一群人,真是上天眷顾啊。本来还以为,今天要血洗整个关隘呢?还好他们不知道我是谁。”
秦玄之心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悠悠的说道。
翌日。
红日初升。
秦玄之告别了镇守关隘的刘大哥一众。
“在下还是想清楚了,决定留在北川,便不去南州了。”秦玄之有些心虚的说道。
“哎,无妨,不去那自然是最好的,在北川也定会有所作为的。”众人之中刘大哥说道。
“感谢众兄地热情款待,在下还要赶路回去,那就告辞了!希望有朝一日还能相见,告辞!”秦玄之说完,翻身上马,驰骋而去。
“一路顺风!”
众人在秦玄之身后悠悠的喊道。
过了不久,秦玄之就到了乌宁县。
“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秦玄之骑马穿梭在乌宁县的街道上,四处看着那些穷苦的百姓。
“难道是帝君城的那位没看到那份罪证吗?不是,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许久了呀!按道理应该有人来整治才对。”
秦玄之心中暗暗想着,自己已经把那份罪证交给了司马至言。
“等等┈,司马至言┈,难道是他,从中作梗。┈算了,我想那么多干嘛?”秦玄之摇了摇头。
当前最重要的事,便是回青云峰。
秦玄之无心暇之,快马加鞭地匆匆过了乌宁县,不出几日就可以到达青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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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帝君城。
皇宫。
岑之礼正在秘密地接见南州使者。
“什么?秦玄之没死!朕不是叫你们南州,将秦玄之在牢狱中暗中弄死的吗?”岑之礼有些气愤的喊道。
南州使臣在一旁,有些慌张的说道:“秦玄之逃出上皇城的地牢之后,我们打算用【凤鸣】剑引他而来,他已经中计了,本以为必死无疑。”
“谁料到,大宗师梅扶苏的弟子木婉清,竟在上皇城内出现,这才让秦玄之逃出生天。”
“现在,秦玄之应该还没有到,青云峰,毕竟他只敢走的小道。”南州使臣悠悠的说道。
岑之礼慢慢恢复了理智,缓缓开口说道:“定不能让那秦玄之,安稳的去到那青云峰。至于┈,你先下去吧!”
岑之礼看着南州使臣那远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燃起一股火。
“杀了!”岑之礼对着身旁的九品境界高手,眼神平静地说道。
过了一会,那位九品境界高手,就擦了擦手回到了岑之礼的身边。
“段宣!你带着几位八、九品境界高手,到青云峰看看,定不能让秦玄之回到青云峰,如若真的发现了他,斩杀了吧!”
岑之礼用手抚摸自己醒目的八字胡,声音平静如水的说道。
“是!陛下!臣告退。”
那九品境界高手——段宣,便领命退下。
皇宫暗处。
此时的岑言汐,心中惊起了数道波澜,自己在暗中听到了,自己父皇和南州使臣,不,甚至与那九品境界高手的对话。
岑言汐慌不择路地跑回了自己的住处,用力的关上房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父皇┈,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岑言汐说着,身体不自觉的靠在墙上,慢慢下滑,眼角缓缓流下泪水。
岑言汐勉强平复心情,但心中仍然忐忑不安。
“秦玄之,虽然你我二人,未曾见过一面,┈。”岑言汐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坚定。
立即推门而去。
不一会儿,岑言汐便又推门回来。
“可是,我不认识秦玄之啊,我也不认识去往青云峰的路啊?”岑言汐有些失落的自我呢喃。
“咦,娇儿或许会知道┈。”
岑言汐想到这,便又推门而出,去找到了正在打扫房间的娇儿,一起偷偷地溜出了皇宫,溜出了帝君城,慌忙奔向青云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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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青云峰。
秦玄之已经到了,青云峰山脚下,抬头望去,整个青云峰被浓雾环绕。
秦玄之翻身下马,只身一人,运转真气,抄近近道小路,踏着石阶,飞身上峰。
一路上,秦玄之没有发现秦家子弟一人,甚至连一个下人也没有见到。
终于秦玄之到了秦府大门,秦玄之心中一惊,有些慌乱。
只见那大门之上,牌匾本应该遒劲有力的写着:秦府二字,但此时,牌匾上却是空白一片。
秦府门外一个护卫的影子也看不到,大门也紧闭着。
秦玄之心中慌了神,身体也开始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他飞身一跃,腾空翻过秦府的外墙。
映入秦玄之眼帘的,是一片死寂,幽暗的画面,根本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秦玄之落地之后,环顾着自己熟悉的环境。慢慢的摸索着。
秦府内漆黑一片,所有的物件皆没有遭到破坏,都安安静静放置在屋内,只是落满了灰尘。
此时的秦府,与那些荒废许久的破屋,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