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我走?
“你干吗!!!?”若云茗禾刚要反抗就被高景行控制住双手反压在床上。
高景行欺身而上,直到这时若云茗禾才发现高景行单薄的身形下是多么健硕的身躯。
她几乎是在瞬息之间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看着眼前任人宰割的香甜猎物,高景行却犯了难,他不知道该怎样将眼前的猎物料理。
那脏兮兮还没来得及换的巫女裙将少女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目光随着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向上游走,是修长优美的天鹅颈。
继续向上看,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女泛着红的眼角和挂着泪花,楚楚可怜的眼眸。
眼角下还有一颗红色的泪痣。
水盈盈的雾气将透露着哀求的眼睛彻底包裹,可眼底的无助还是一览无余。
高景行的大脑猛的闪过一个画面,剧烈的疼痛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快速的席卷全身,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花白。
他看到了一个浑身是伤,眼里止不住升腾杀气的男孩。
男孩儿的倔强像一只受伤的幼兽,无论如何都要呲着自己还没长成的乳牙面对敌人。
可透过几乎凝为实质的杀气,又能看到一个茫然无助的奶团子。
高景行看着那个长相精致,楚楚可怜的孩子失了神。
那是他。
刚刚失去了一切的他,存在于他早已模糊的记忆中的他。
突然随着一道平稳的声音,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
手里正提着一个手提箱,打开门的克洛米尔,看着床上的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若云茗禾趁机抓住机会一把推开高景行,翻身下床背后靠着墙警惕的看着高景行。
生怕他再忽然做出什么举动。
克洛米尔的眼神在两人之间不停的扫视,斟酌再三问道:“你……对女人有兴趣了?”
“啊?”
若云茗禾没反应过来,一脸懵的看向站在门口看不清脸色的克洛米尔。
狐疑的问道:“难不成他之前对男人感兴趣?”
若云茗禾没有等来回应,因为高景行已经反应过来,捡起一个枕头用力的狠狠砸向克洛米尔。
高景行现在虽说不能动用太强的血脉,但是一般的高级血脉已经可以随便使用。
实力早就来到了八阶下位,这一枕头下去带着呼啸的风声,化为一道白光“砰!”的一声命中克洛米尔!
克洛米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势大力沉的枕头一下贯倒在地。
他就是个医生,也不是什么蓝血贵族,到现在也就是个七阶下位的实力。
主要的律令又不是战斗,面对高景行可谓是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好在,一个枕头对他也造不成什么伤害。
克洛米尔将枕头拿下来,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埋怨道:“你这能怪我吗?”
“之前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勾引不起你的欲望。”
“你比寺庙里的和尚都和尚,御姐,萝莉,少女,女仆,兽耳娘,你说你看哪个你眼神有变化?”
“jk,洛丽塔,旗袍,汉服你就喜欢一个汉服,结果还踏马的是你自己要穿!”
“那我们判断你没有色欲不是很正常吗?”
“今天我刚出去没超过十分钟,你就给人家小姑娘摁床上了,我问这个问题有问题吗?”
听着克罗米尔带着东欧口音的流利汉语疯狂的输出,又看着在床上呆呆的高景行。
若云茗禾缩了缩脖子,选择继续观战。
面对克洛米尔如机关枪一样的问题,高景行没有正面回应半个字。
而是站直身子,目光看向躲在角落里的若云茗禾,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干枯了许久的田地。
“她的血有问题。”
“我们知道她的血有问题。”克洛米尔不耐烦的伸手打断。
“明阳之体。”说到这里克洛米尔顿了一下,询问道:“话说你知道特殊体质这类东西吗?”
“拥有律令的人不都是能传承血脉的特殊体质吗?”
高景行疑惑的看向克洛米尔,人类的律令通过血脉的延续同时也需要具备特殊适应的体质。
如果没有适应的特殊体质的话,人体内的律令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觉醒。
所以,真正拥有律令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这已经是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问题了,克洛米尔虽然个人实力不怎么样,但是在医学领域是权威的存在。
高景行眼眸深处的疑惑不免再次增加。
“你只说对了一半。”克洛米尔一脸高深莫测的伸出中指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
坐在沙发上这才继续开口道:“你因为身份特殊,从被发现的时候就被关进了零号监狱,没经历过完全教育。”
“柳白山等级又太高,对于这种人尽皆知的东西不可能跟你细说,你不知道也算正常。”
“别废话。”高景行很少剪头发,导致他现在有着一头堪比女性的修长秀发。
此时,那漆黑的墨发自然的垂落,遮挡住了少年狭长的眼眸。
在半遮半掩间使得少年眼中的薄凉与凌厉增加了几分。
而那平淡的语气也能让人从中听出些许的不耐烦。
“行吧!那我就长话短说。总之呢,其实特殊体质分为两种,一种就是普遍存在的,也就是只拥有律令的存在。”
“这些构成了现在的特殊能力者。”
“而另外一种呢他们的特殊体质更为奇特,虽然没有太多战斗能力。”
“但是却可以做到很多奇妙的东西,比如有些人的能力就是天生可以与动物通话。”
“有些人的能力就是种花种草很好,这种就非常适合成为药剂师。”
“或者现在玄幻小说里最常写的炉鼎体质,这些综合下来都是特殊体质的一种。”
“而你现在身边的这个女孩儿,她的特殊体质明阳之体,能力就是治愈,清除体内杂质。”
“只不过这种体质非常少见。”克洛米尔扶额思考了一下,道:“上次出现差不多还是在上次。”
“那你这不还是废话吗?”在一旁的若云茗禾忍不住暗戳戳的吐槽。
“嗯?”克洛米尔突然闭嘴,将目光转向若云茗禾,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不急不慢的说道:
“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