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想偷配方
随着南宫逸的铺子一个个开起来,南宫宁的店几乎没有了客人。
南宫宁看着这些账本,有的一笔收入都没有,有的零零散散两三笔,南宫宁不像南宫逸家底丰厚。
店铺一旦没有了生意,那他有些铺子租金,还有手底下的工钱都将无以为继,前段时间就算那些铺子挣了一点钱,但也支撑不了多久。
他母妃早亡,母族也是个领着俸禄的小官,和他早就没有来往了,就算来往也帮助不到他,还需要他去接济。
南宫宁嫌弃他们拖后腿,在跟着南宫廷时就断了来往了。
南宫宁握着账本的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白,脸色黑沉的吓人,文七在一旁一直俯着身子不敢言语。
啪的一声,账本被南宫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这么多天了,还没想出解决办法吗?”
文七小心翼翼的蹲下捡起账本:“殿下息怒,我们原本以为王爷只是开那一家火锅店,新鲜感过了就没了,我们的客人终究还是会回来的。
可谁曾想王爷陆陆续续开起了多家新颖的店,导致现在客人们都只认王爷的店,听说这些东西都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做出来的,此事也当真是奇怪。”
南宫宁咬着牙道:“那配方没有师傅配的出来吗?”
文七摇了摇头:“师傅试过了,怎么也做不出王爷店里的味道。”
“那就派人去把配方偷过来。”南宫宁怒道。
他觉得自己都养了一群酒囊饭袋,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文七惊慌的抬头:“殿下不可啊,若是被抓到把柄,这是会下狱的。”
偷商家配方在这里属于重罪,文七才会劝说。
南宫宁此刻被恨意蒙蔽,丝毫不考虑后果:“怕什么,京兆府量他也不敢拿本宫下狱,那些掌柜不是跟本宫没关系吗?东窗事发随便拉两个去做替罪羊便是。”
文七犹豫了一下,拱了拱手:“是。”
那些掌柜都是文七帮着找的,以利相诱或者以家人威胁,加上京兆府是南宫宁的人,就算有人报官,证据确凿的话,只要南宫宁交代一声,京兆府便会速速结案。
南宫宁继续问道:“给南宫逸出主意的是何人?”
文七耐心道:“是唐国公的千金,最近为了研制产品,都住到王爷府上了,唐国公也没有阻拦,似乎是有意让二人多亲近。”
南宫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这么说,这些东西都是她一人做出来的?并未传授他人,若是把她解决了,那南宫逸就无法做出新品,我们再把这现有的配方拿过来,定能让铺子起死回生。”
文七有些为难:“可是殿下,那唐昕玥一直住在王府,几乎不出门,王府守卫森严,我们恐怕没有机会下手。”
南宫宁凝了凝眉:“那就等,她总会出府的,这人留着迟早是个祸害,配方的事你尽快安排人去做。”
文七点了下头:“是,属下遵命。”
唐昕玥的胭脂铺已经按她的要求装的差不多了,名字取的花容胭脂,每一款都拿出一样试用品,客人可以在店里试用,满意在购买带走。
至于其他的吃食,唐昕玥想到了在时不时补充一两款。
她准备过几日就去胭脂铺了,想想就觉得好激动,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可以做老板,有自己的事业。
南宫逸每日看着写满的账本,笑的有些收不住嘴角了。
荟萃一直帮着唐昕玥打下手,这些东西她也学了一些皮毛,至少流程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她们走了这么久,唐国公竟然都没有催她回去过,荟萃显得有些不开心:“小姐,你说老爷怎么都不想你的,也不派人来问候你一下。”
唐昕玥笑了笑:“这不正好,没人打扰我们,可以专心搞事业。”
荟萃摇了摇头:“小姐,你何时对挣钱这么感兴趣了,就是你不挣钱,国公府的钱也够你吃喝不愁一辈子的了。”
唐昕玥立即纠正:“不对,父亲的钱是他的,我都这么大还一直啃老总归不好,我既然有能力何不发挥出来,花自己挣得钱才没有负罪感。”
荟萃似乎想不通:“可是老爷的钱不就是你的吗?”
唐昕玥不再解释,荟萃也不过和她一样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干活吧!”
荟萃茫然的点了点头。
书房里,阿泽有些严肃起来:“王爷,他们的人混进了我们的铺子里,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南宫逸看着账本眯了眯眼:“这么快就坐不住了吗?”
阿泽有些疑惑:“王爷知道太子想干什么吗?”
南宫逸勾了勾唇角:“他想必是手中的银钱没了,铺子又没生意,打起了我们配方的主意。”
阿泽一些不相信:“偷配方可是重罪,太子他当真会走这下策?”
“你忘了,京兆府是他的人,找一两个替罪羊容易的很,若是得手,那他在仿制以前开个一样的店铺价格还比我们低,便可使那些店铺起死回生。”
阿泽恍然大悟:“哦……那可千万不能让他得手啊!王爷。”
“当然,既然他想要,不如我们做个局,人赃并获。”南宫逸挑了挑眉。
“王爷是有主意了吗?”
南宫逸拿起笔写了一些东西,装进了一个信封,信封外面写着配方儿字,随后递给了阿泽:“这个拿去给掌柜的,暗中派人盯着。
另外其他几个开张的店铺也依照此法。”
阿泽接过信封笑道:“王爷英明。”
店里其实早就没有配方了,南宫逸让掌柜的记在心里,以免有人点击,掌柜的都是南宫逸的人,可以保证绝对的忠心,至于那些手底下的师傅,都是由掌柜的传授,其中会单独自己单独添加两道原料。
既然他们打了配方的主意,那不如将计就计,若是能趁机换掉京兆府的人,岂不是一举两得。
南宫逸也听说了南宫坤最近振作起来了,虽然不知道唐昕玥和他说了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得到,支撑他活下来的应该只有恨了。
如果京兆府草草结案,将此事透露给南宫坤的人,那他在朝堂之上自然会掺掉京兆府。